“……大师,求求你,大师……能不能放过我女儿一次……”
“……都是我做得,都是我做得……”
妇人朝着廉歌,一下跪了下来,朝着廉歌,往着地上磕头,
泪水啪嗒啪嗒往下落着,哭喊着,哀求着,
“……都是我做得,我愿意挨刀挨剐……都是我做得,求大师放过我女儿一次……”
“……求求大师,求大师放过我女儿一次。”
看着这妇人,廉歌手一虚抬,没让这妇人将头磕下去。
“已经晚了。”
语气平静着,廉歌看着这哀求着的妇人,只是出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