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大补

夏露浓眼馋猪崽,还特地让了点利。

他给施家成换的价格比给晏宁望要优惠一些。

施家成看着自家的猪崽,犹豫道:“一两蜂蜜加二十斤米,这也太少了,起码半斤蜂蜜吧,我这猪崽特别难得。”

“我们这蜂蜜也特别难得。”夏露浓看他,也没勉强,“要不你再想想?”

施家成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没能下定决心,说要回去再想想。

夏露浓将人送出去,再转身回厨房,看到今天挑出来的蜂蛹,想着等会要炸蜂蛹,感觉十分可惜。

“蜂蜜这么难得,要是我们能在基地里养一点就好了。”

夏霍渠过来捏着他的小细脖子,轻轻推开他,“别想了,基地里那么多老人孩子,哪个挨蛰了都很要命,不能冒这个险。”

“也是。”夏露浓吸吸鼻子,道,“我来捡吧,我拿双筷子就行。”

夏霍渠伸手挡了他一下,让他到一边去。

蜂巢里的蜂蛹有一部分变成了幼蜂,它们具备蜇人的能力,夏霍渠不放心他动手。

夏露浓站在旁边仔细看,道:“这蜜蜂好像也没有那么大?是不是出生后才变异?”

“可能。”夏霍渠将蜂蛹和幼蜂夹入盘子里,道,“油炸后椒盐吧。”

空峙在灶下点起了火,夏露浓端着一整盆蜂蛹幼蜂过去油炸。

这是他们家最后的油了,要是这点油吃完,花生油还没榨完,那就得再去集市上换点。

锅里的油烧热,蜂蛹和幼蜂倒进去,马上有小气泡冒出来。

油炸高蛋白所具有的特殊香味也飘了出来,夏露浓吸吸鼻子,“好香。”

当天晚饭是油炸蜂蛹、辣椒炒苦瓜和南瓜汤。

夏露浓一上饭桌便迫不及待地给自己夹了一个大的蜂蛹,放进嘴里一嚼,酥脆的“咯吱”声响起,他眼睛都亮了起来,“好吃!”

蜂蛹很嫩,炸了又酥又脆,一口一个,还有点蜜蜂特有的清香。

上面沾着的椒盐辣椒面也很开胃,非常香。

“这蜂蛹确实不错,我去拿点酒来。”燕昔年从柜子里看了一下,问,“挑白酒?”

夏露浓立刻道:“不是还有点梅子酒吗?昔年哥,拿梅子酒啊!”

“那就两种都要。”

燕昔年夹着酒瓶子出来,夏霍渠专门洗了酒杯,一人面前放一个。

夏露浓一人喝梅子酒,另外三人喝白酒。

“干杯。”夏露浓举起盛着玫红色酒液的杯子硬拉着三人碰了杯,“希望我们下次还能割到蜂蜜这种好东西!”

燕昔年:“也希望我们生活越来越红火!”

两三口酒下去,夏露浓脑子里升起熏熏然的感觉,他坐在原地摇头晃脑,一边吃一边喝,脸上全是笑意,看起来颇为陶醉。

燕昔年原本还想跟他说正事,看到他这样,只好笑着将正事压了压,打算以后再说。

吃饱喝足,燕昔年过去洗了碗,出来看见夏霍渠正戳夏露浓的脸颊。

夏露浓脸上布满红晕,被戳了只是往沙发里面躲。

燕昔年:“喝醉了?”

夏霍渠还没说话,夏露浓闭着眼睛嘟囔着反驳,“没醉,就有点晕。”

夏霍渠:“还能起来刷牙洗澡吗?”

夏露浓用手撑着身体试图起来,奈何手上软绵绵,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摇摇头,“不洗,明早再说。”

燕昔年笑:“臭弟弟。”

夏霍渠没说什么,弯腰搂着他的肩和腿,一把将人抱起。

燕昔年忙在旁边护了一下,“霍渠你还有力气不?要不我来吧?”

夏霍渠:“帮我开门。”

“哎。”燕昔年忙往前走了两步,提前将夏露浓的房间门打开,自己压着门不让门反弹,“小浓这阵子是不是又高了些?”

“高了一点。”燕昔年将他弟放床上,端详他弟的脸,“不知道能不能突破一八零大关。”

“他才十九,再长两年应当没问题。”

两人安顿好夏露浓,看见空峙洗完澡出来。

空峙酒量好,整个人行动正常,看起来没事一样。

燕昔年道:“小浓喝得有点多,空峙你晚上多注意一点啊。”

空峙点头。

夏霍渠道:“不用,我今晚和小浓睡。”

燕昔年有些意外。

夏霍渠淡淡道:“怕他晚上会吐。”

夏霍渠向来宝贝他弟,燕昔年看看他,摇摇头,“那我只能回去独枕空房了。”

夏霍渠:“……滚犊子。”

兴许蜂蛹太补,夏露浓当晚没吐,就觉得身上一阵阵发热,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还支棱起来了。

他哼哼唧唧。

“怎么了?”夏霍渠质感清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夏露浓这才想起来他哥昨晚在家里睡着,连忙一夹腿,裹着被子含糊道:“没事,哥你继续睡。”

说着夏露浓屁股拱了拱,往床沿挪了挪。

他在大灾难来临的时候伤得太重了,身体一直没怎么恢复过来,除了身上的肌肉基本掉光了外,他还没什么生理反应,比如男性早上一般都会支棱起来,他就很少有这种情况。

除了清晨的生理反应外,他的自我抚慰更是少到快没有。

上一次有反应还是他兽形发情期的时候。

夏露浓一度怀疑自己伤了根本,会不会一直都没法缓过来。

不过这事实在太难以启齿,他没跟他哥说,现在这么艰难,好好活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也没什么好说。

夏露浓裹着被子在黑暗中望着天花板,那颗吊着的心总算放下去了些。

他哥在旁边呼吸渐渐均匀了起来。

夏露浓却越来越觉得燥热,完全没法平息。

在床沿翻来覆去烙了半小时饼,夏露浓小声和他哥说了句,“哥,我去厕所了。”

夏霍渠嗓子里含糊一声,修长的手伸出来,在墙壁上摸了一下。

夏露浓眼睛早适应黑暗了,一眼就明白他哥想摸电灯开关,忙道:“不用开灯,我看得见。”

夏露浓借着窗外暗淡的星光,摸黑找到自己的拖鞋,趿上拖鞋去厕所。

他去的时候还特地拿上了手机。

手机有百分之五十七的电量,他轻手轻脚关紧厕所门,反锁,打开手机找了篇小说,拿出纸巾,开冲。

大家能兽化以来,听力都非常敏锐。

夏露浓站在厕所里,左手是他的房间,他哥睡在里面,右手是他哥原本的房间,现在空峙在住。

这深更半夜的,他死死抿着嘴巴,只用鼻子出气,却因呼吸太过急促的关系,还是漏了些闷哼出来。

哼声传到他自己耳边,他觉得声音大得不行,手上更紧张,嘴也抿得更紧。

第一轮完事,他将纸巾丢到纸篓里,拉过椅子坐在椅子上平复呼吸。

这一平复,很快,身体的躁动又拱起第二波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