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啪!”

宗子珩狠狠一耳光打在宗子枭的脸上。那苍白英俊的面上登时浮现几道红痕,比他身上的血迹还要刺眼。

“你……”宗子珩气得浑身发抖,“你再怎么荒唐,岂可枉顾人伦……”

“人伦?你我又不是亲兄弟,何来的人伦?”宗子枭用拇指轻佻抚过被掌掴的面颊,“况且,一个杀父弑弟的千古罪人,也配提‘人伦’?”

宗子珩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从宗子枭狂妄的目光中,看出这个人是认真的。他一手带大的弟弟,从小窝在他怀中撒娇的小男孩儿,如今变成了一个全然陌生的、高壮有力的男人,甚至想要对他……

听闻魔尊横扫修仙界时,他不曾害怕,俩人殊死决斗时,他不曾害怕,哪怕刚刚面对生死一瞬,他亦不曾害怕,可现在,他害怕了。

他已经精疲力竭,一身是伤,仍旧徒劳地往后退去,直至后脊抵上雕龙描凤的椅背——坐在这象征权势至尊的宝座之上,本该是肉食者、执剑人,然而形势完全颠倒,他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宗子枭将他拽了回来,一手卡住了他的下颌,用目光描绘着这张苍白狼狈,却依旧俊逸非凡的脸,压抑了十年、无处宣泄的渴望,此时就在胸室喧嚣,心脏隆隆作响,他哑声道:“大哥,你一定想不到,我刚懂那事时,半夜偷偷自泄,想的都是你。”青春懵懂时,他对这个人的占有欲已经不做掩饰,曾经在他心目中,大哥就是这世上最完美的人,如今人是物非,他一腔欢喜变成了恨,却仍然想霸占。

看着宗子珩骇然的表情,他的心情更是病态地愉悦:“你当年那个未婚妻,还好死得早,否则现在我也会亲手杀了她。”

“……滚开!”宗子珩用力推拒,他一手抵在那又硬又厚实的胸膛,仿佛在对抗一堵纹丝不动的墙。

宗子枭直勾勾地盯着身下人,发出一声轻缓的叹息,好像在为费劲千辛万苦才得来的宝藏做含蓄的喝彩,然后,他粗暴地将人翻过身,撕扯起那华贵的龙袍。

“你混蛋,畜生!”宗子珩大惊失色,他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使出浑身力气挣扎起来。这一动,内伤外伤加剧,金丝云绣坐垫上到处滴着血迹,使得他更加虚弱。

宗子枭扯掉他腰间玉带,将他的双手绑在了龙椅的扶手上。那本就在决斗中变得残破的龙袍,禁不住宗子枭的撕扯,很快就不能遮体。

宗子珩双手被缚,被迫衣衫不整地跪在宗子枭身下。他一头乌发披散,残破的衣物下露出大片雪白的肩背,面颊直至耳根都红透了,一双漆黑的瞳蓄满了羞辱和惊恐,像野兽獠牙下瑟瑟发抖的鹿。

“宗子枭,你放开我!”宗子珩厉吼道,“士可杀不可辱,有种你杀了我!你杀了我!”

宗子枭掰过他的脸,欣赏着上面羞愤难忍的表情,不禁露出畅快的笑:“大哥,你怎么变得这么蠢,我早就说了,杀了你是便宜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呀。”

宗子珩的身体剧烈颤抖着。

“我再警告你一遍,不要试图自裁,否则会有成千上万的人为空华帝君陪葬。”

“宗子枭。”宗子珩咬着牙,“你会后悔的。”

“我最后悔的,就是曾经唯你是从。”宗子枭狠狠扯掉了他的亵裤。

随着腿间灌入凉风,他从未被人见过的私密部位毫无遮挡地暴露在自己的弟弟面前,他的心堤一溃千里。

他预备了死,预备了百般折磨,千般羞辱,但没有预备这个。宗子枭说的是真的,被自己一手带大的弟弟这样对待,他一定会生不如死。

宗子珩梗着脖子,目龇欲裂,悲愤至极:“宗子枭,你这个孽畜!”

宗子枭突然掐住他的下巴,极其粗野地吻住那对唇。

那根本不该叫做吻,像野兽撕开猎物的毛皮,啃食鲜嫩的血肉,宗子枭的蛮力化作利齿,一口咬穿了猎物的咽喉,让身下人毫无反抗之能,任他强横的占有和掠夺。他肆意品尝那绵软温凉的唇,又用舌尖扫荡口中每一寸,他像是在测试猎物的服从度,但凡感受到一丝挣扎,就会变本加厉地吸吮、啃咬。宗子珩感到呼吸愈发困难,反抗和声音也逐渐微弱。

在舌尖软肉的追逐纠缠间,宗子珩尝到了草药的苦涩,他被迫咽下了什么东西。

当清冽的空气重新灌入口中,宗子珩终于垂下了头颅,他的胸膛用力起伏,被亲得红肿的唇大张着呼吸,他双目湿润迷离,眼角泛起一片红晕,哪怕常年紧皱的眉也不再表达威严,而显得脆弱又无助,与凌乱的发丝和半裸的身体一同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场“暴行”。

看着这样的大哥,宗子枭下面已经硬的要爆炸。他回味无穷地舔过唇瓣:“这是我第一次亲嘴,比想象的还好,我喜欢。”

宗子珩不住气喘,他希望自己方才咽下去的是毒,但从身体的反应来看,分明是绝佳的仙丹,剧痛的内伤和外伤都在瞬间得到了治愈。

“给你吃的是好东西,万一你被我肏死了,那可真是千古留名了,哈哈哈哈哈。”宗子枭一手擒住宗子珩的后脑勺,狠狠摁进软垫中,逼迫他抬高了臀。

“不要……”宗子珩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身体颤抖着,再次挣扎起来。

“啪”地一声,宗子枭一掌拍在了那雪白弹滑的臀瓣上,“老实点。”然后大手情色地揉弄起他的臀,修长的五指深陷白嫩的软肉,分明要腻住人的手。宗子枭双目充血,喉结快速滑动着,他想了十年,整整十年,终于要得偿所愿,他分秒都不愿意等。

宗子珩耻辱得恨不能一头撞死,声音几乎变了调:“你放开我,孽畜,放开我!”

“放开你?”宗子枭腰身前耸,将硬得发痛、把裤裆高高撑起的跨下之物顶在宗子珩的臀缝间,恶意地蹭了蹭,“我这宝贝,日夜都想着要肏你。”

宗子珩不禁瑟缩起身体。那抵着自己的硬邦邦的东西令他恐惧不已。

宗子枭脱掉裤子,一根又粗又长的紫红巨物耀武扬威地弹了出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在宗子珩的臀上,戏谑道:“大哥,你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晨遗,以为自己尿床了,又羞又恼,你调侃我,说我‘长大’就懂了。”他俯下身,宽厚的胸膛压在宗子珩的后背上,轻轻咬了一口那透粉小巧的耳垂,“我长这么‘大’了,而且是专为你长的,开不开心?”他看着宗子珩朝着自己高高撅起的臀,兴奋得浑身都在轻颤,他扶住自己的凶器,掰开那臀瓣,粗蛮地向前顶去。

宗子珩痛叫出声。耻辱在这一刻攀至巅峰,他仿佛听到了自己的魂灵碎裂的声音。

那粗大的肉刃只是顶进半个头,就被紧闭的穴口挡住了,宗子珩痛得发抖,施刑的人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