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不遇看了他一会儿,长长的睫毛扫过他的脸颊,半天才不舒服地说了一声:“……我喝了酒。头晕。”
声音还是软的。
随后是轻轻一声叹息:“师哥,你再亲亲我……再摸摸我。”
“嗯,还有呢?”
重重刺激下,顾如琢反而出奇得冷静。他抱着他,抵在墙上,贴在他耳边问道。他不知道他在发烧,只觉得自己在发烧。
他浑身烫得吓人,程不遇却不是很害怕,他也轻轻贴过去,在他耳边说话:“还有……等一会儿,你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