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浮出水面的答案(第2/2页)

乔意浓回头:“你是该被追究一下了,嫂子如果看到这期节目,就罚他多睡几天沙发醒醒脑吧。”

周瑾衡:“笑死,他晚上带孩子,连觉都没的睡,让他睡沙发都算便宜他了。”

众人闻言,不禁哄笑。

全程,没有谁多给张珂然一个眼神,而他也和大家格格不入。

张珂然握了握拳,暗暗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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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录制完后,嘉宾们就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乔意浓、林行知、周瑾衡都要赶回片场,继续明天的拍摄。

乔意浓心里有事,随便找了个借口说自己上厕所,就跑去找宋晴。

后者对他的到访并不意外,站在停车场外的路边,好整以暇地看他。

毕竟是外面,宋晴戴着遮阳帽大墨镜,乔意浓无法与她对视,因而摸不准她此时的心情。

乔意浓想了想,还是决定有话直说:“宋姐在节目里对我说的那句话,是真的吗?你是不是还喜——”

“不。”宋晴打断他,转头对找过来的小助理说:“我烟呢?”

乔意浓知趣的住口。

小助理闻言,忙把宋晴的包递给她。

后者接过,摸出包里的车钥匙扔给助理,让她去把车开出来。

等人被打发走,重新剩下他们两个,乔意浓那口气也散了。

气氛陷入尴尬的沉凝。

夏末秋初的交季,黄昏的风里终于有了一丝凉意。在乔意浓的目光注视下,宋晴吐了口烟,娓娓道来。

当年那次分手,她本意是想试探季绥宁。他们的关系,工作伙伴的感觉要远大于恋情。

彼时宋晴事业上升期,不适合公布恋情,因而最初也没感觉出有什么不对,等过了一年多,她忽然意识到,季绥宁对她似乎没有一种迫切的占有欲。

“爱都是自私的,不然哪来的嫉妒?”宋晴淡淡道。

尤其是情爱,更是一段封闭的、充满排他意味的交互关系。

她忽然想看看季绥宁的反应,于是就对他说,自己近期在考虑另一个人的追求。

但季绥宁没有挽留她。

于是自然而然的,他们就真的散了。

诚然,季绥宁在听了她的话以后,是有难过的意味在里面。但这种难过,并不是她想要的那种。

或者说,这种难过不属于真正的情爱。

季绥宁那句尊重她的选择一出口,宋晴也意识到,他们的确该散了。

她是个理性的人,永远知道什么叫及时止损。

“别看我这样,我可是很好胜的,要不是这个脾气,早在低谷期就已经退圈了。毕竟连那么优秀的我都办不到的事,想看看是谁办成了,也不难理解吧?”

宋晴眼波流转,目光斜斜地落到他身上:“话说,你俩现在怎么样了?”

乔意浓道:“他最近好像在被谁找麻烦,我都没见到他。”

“哦?”宋晴忍不住挑了下眉:“这么棘手?”

乔意浓一愣,连忙道:“宋姐是有什么消息吗?”

宋晴:“我怎么会知道?我和他现在就普通同事关系,也许会因为谈工作,偶尔去喝一杯,但不聊私事是成年人的默契。”

“你们相处那么长时间,就该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向来身兼多职不出错的他,焦头烂额到顾不上你,这种情况还从没发生过。”

宋晴说到这里,笑着道:“不错啊,找事的小子。”

乔意浓忍不住问:“那宋姐和季哥认识那么久,有没有什么头绪?”

宋晴下巴朝他扬了扬:“这要问你了。”

乔意浓指指自己:“我?”

宋晴突然道:“你有没有想过,和他抱有相同心思的人,不止他一个呢。”

乔意浓一脸震惊。

“别人没说的事,我说了不合适。”宋晴点了下他的额头,嗔道:“小周叫你大白菜,还真是没叫错,注意身边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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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林行知的车上时,乔意浓魂不守舍。

段琪峰在前边开车,助理彤彤坐副驾驶,商务车的两排座椅,周瑾衡和林行知各占一排。

进车厢时,坐前排的林行知原本伸手来拉他,结果被乔意浓轻飘飘地避过了。他对林行知说了句谢谢,就和周瑾衡挤去了一块儿。

林行知的手在半空停顿片刻,又云淡风轻、无事发生的落下。

连周瑾衡都察觉到乔意浓有些不对。

林行知没有回头,问:“怎么了?”

没人能看到他内心的紧绷。

乔意浓有气无力:“没事。”

林行知加重语气:“有什么问题说出来,我们可以帮你。”

乔意浓长叹一声,说:“这事只有我自己能解决。”

连周瑾衡都忍不住了:“到底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乔意浓转过脸来看他:“我想增肌。”

林行知:……

周瑾衡:……

周瑾衡:“你搞什么!刚刚吓我一跳,还以为你怎么了,结果就这??”

乔意浓反驳:“这很重要好不好,是男人怎么可能不爱大胸肌!”

林行知不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

乔意浓信誓旦旦:“增肌大业任重而道远,无法一蹴而就,三个月后,我要让你们看到不一样的我,一血节目里的废柴前耻。”

这年头,矮攻可以有,废柴平胸攻怎么可能有?

他痛定思痛,决定好好锻炼身体,举铁逆天改命,争取早日做到硬件设施的全面升级。

乔意浓突然想到什么,像是发现新大陆般,猛地拉住周瑾衡的手,说:“对了,我看你也很需要,我们一起举铁吧!”

周瑾衡:……

周瑾衡:“不,要举你自己举,我下班了只想躺着。”

车内原本稍显僵硬的氛围一扫而空,就连段琪峰都开玩笑说年纪大了,跟不上小乔的思路。

直到乔意浓把鸭舌帽盖在脸上,假装跑累了休息,藏在帽檐下的眼睛才渐渐褪去笑意,裸呈出内里最真实的复杂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