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他们马上就要回来了……(第2/3页)

“同学会呗,这月不是要开同学会了嘛,把人联络齐了我们就得定具体时间了,我在群里一说联系上了林温,好家伙,那帮孙子都激动坏了!”

周礼进了电梯,信号一般,但也断,他问:“你们同学都这么要好?”

“那是,多少的交情了。”

“关系这么好,怎么你们一人能联系上她?”

“呃……”张力威懵了下,“是啊,但我们关系是挺好啊。”

“唔,怎么好法?”

张力威一五一十举例:“她是课表兼文艺委员,我们平常会帮她收作业,元旦文艺汇演,我们几男生还帮她出节目。我们谁过生日都会邀请她,她身体不舒服我们还帮她做值日……”

全是小男生对她大献殷勤,周礼挑眉听着,出了电梯,坐上车,电话还断。周礼时不时抛勾,张力威每次都自动咬上,实实把林温和他们男生间的那档子交情全盘交了。

后周礼道:“行,我帮你转告林温。”

“哎,谢了周哥,你让她尽快联系我!”

挂断电话,周礼扯了笑,翻通话记录,直接找到这几频繁联系的那姓名。

电话响了好几才接通,周礼开着车,手机开扩音,问道:“在哪?”

“在陪袁雪看房子。”林温说。

“看好了吗?”

“还。”

“都三了还找到?”

“不好找,合适的房子太贵,便宜的房子甲醛严重,她怀着孩子,不能太随便。”

周礼说:“让汪她找。”

林温道:“袁雪要自食其力。”

“自食其力还拖着你?”

“……我只是陪她而已。”

周礼看了眼时间,又问她:“晚饭是不是还吃?”

“嗯。”

“我过来接你?”

“汪又让你送东西了?”

这几汪不敢再送,上回他们交谈后袁雪特提了。

周礼绕道附近一家超市,说:“之前送的有一样落下了,我现在你们送过。”

林温这才告诉他地址,为是在看房途中,地址有变动。

周礼进超市随便买了两本孕‘妇’看的书,十五分钟后跟林温汇合。

将书甩袁雪,周礼道:“之前落车上了,现在还你。”

袁雪拿着书吐槽:“汪是想我眼瞎?他都了我多少本书了!”

林温看看书,又看看周礼。

房产中介扯着袁雪一边嘀嘀咕咕,周礼问林温:“怎么了?”

林温说:“那两本书,其中一本跟前几汪让你拿来的重复了。”

之前汪臣潇让周礼送来一沓书,林温怕照顾不好孕‘妇’,她自己也跟着翻了翻,袁雪要看的东西太多,应该还看到那本。

周礼闻言,面不改‘色’道:“哦,你要不想穿帮,回就把那本书偷了。”

林温:“……”

周礼问:“待会儿想吃什么?”

林温憋了半,然后说:“吃全素。”

周礼不算嗜荤,但每顿饭通常都要沾荤腥,林温自然已经了解他这面的喜好和习惯。

周礼听林温硬生生憋出“吃全素”三字,他含笑“唔”了一,有反对。

看完房子,三人找了一家素食餐厅。食物口味很好,有几样素菜能以假‘乱’真,尝得出肉的味道。

趁袁雪洗手间,周礼提起张力威:“他电话打到了我这里。”

“嗯?”

“他说你qq不回。”

“……我登。”

“你们初中同学聚会就在这月,不过具体时间还定,他让你联系他。”

“哦。”林温吃着菜回应。

周礼观察林温面‘色’,也问她是还是不,他略过这话题,跟林温聊起了其他。

过了几,袁雪搬家的事情终于敲定,房子离林温家不远,步行不到三十分钟,一室一厅适合独居。

合同签下,押一付三,只等着租客搬走,她就能入住。

汪臣潇这晚上才出差回来,听说这事后就想再次跑林温家,人都到楼下了他才识到时间太晚,踟蹰半,他还是开车走了。

开到中学口,他看见对面热火朝的宵夜摊。把车停一边,他过马路到对面,叫了一桌菜和一打啤酒,又打电话叫周礼出来。

周礼正和人谈公事,郑先生夫‘妇’临时回了港城,他表二先和对进行初步沟通。

手机铃响,他掐断电话改静音,等谈完,他上车后才汪臣潇回电话。

汪臣潇醉醺醺道:“周,你良心,电话都不接,你还是不是我兄弟……”

周礼脱了西装,耐‘性’听他醉话,直截了当问:“你一人?叫其他朋友?”

“当然,不然呢?”

周礼捏了捏眉心,忍着疲惫道:“你在哪?”

“林……林温家——”

周礼皱眉。

汪臣潇继续:“——家边上,中学对面的,纪烧烤、烧烤摊。”

周礼放下拧眉的手,说:“我现在过来,你喝醉了别瞎跑。”

“我醉!”

周礼撂下手机,加快油。

等到了纪烧烤一看,汪臣潇一人干完了七瓶啤酒和半瓶白的,菜倒动几口。

汪臣潇见到周礼出现,拿起一瓶啤酒,往他面前用力一磕。

“你迟到了,自罚三瓶!”

他永远这副德行,每次喝醉逮着人就要罚。

周礼想起从前某回,林温聚会迟到,汪臣潇在ktv里也是冲她这么嚷。

他当时坐在角落,看到林温穿着厚厚的羽绒衣,背着书包站在口一脸懵,他动作,任再斌也反应,还是袁雪帮林温解围。

周礼把啤酒瓶拿开,问醉鬼:“能不能自己走?”

汪臣潇磕磕巴巴:“走什么走,喝、喝不完不准走!你不要黄的?那喝白的!”说着,他拿起白酒,要周礼倒上。

周礼卷起衬衫袖子,慢慢起身,走到对面,拎起汪臣潇的衣领说:“要么你今晚睡大街,要么就我实起来。”

蝉鸣,热浪一波波涌进阁楼,林温再一次闷醒,她坐起身,抹了一下脖颈上的汗,伸手转了转停摆的电风扇。

电风扇反应,她又下床试了一下‘插’头。

‘插’座问题,看样子是电风扇罢工了。

林温有气无力地下楼,为强行热醒,眼皮还撑不开,大脑运转得也昏昏沉沉。

傻站了一会儿,她才想起来另一台电风扇在主卧,主卧关着,袁雪在睡觉。

林温浴室冲了把脸,扶着水池缓了一会儿。

她穿的是居家款睡衣,上身白‘色’短袖,下身粉‘色’九分裤,从浴室出来,她穿上内衣,拿上钥匙和手机出了。

河边有风,她沿河慢慢走。

半空中甩着鱼漂,一会儿靠左,一会儿靠中,一会儿又靠右,钓鱼的大叔探来探,始终举棋不定,有周礼干脆。

林温一顿,然后继续往前。

走到路口,对面就是夜宵摊,林温准备过马路,忽然听到一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