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二合一(第2/3页)

谢临安笑着点头:

“去见了父亲母亲后,出府买了些东西。”

谢临安将牛皮纸打开,把包在里面红艳艳的糖葫芦给了她。

一想起那股熟悉又令人回味的酸甜味,宋引玉嘴里不自觉开始分泌口水。

随后她接过迫不及待地咬下一口。

当外面的糖衣被咬破,山楂的酸味在嘴里迸发,宋引玉半眯了眼睛,吃得高兴。

嘴里的糖葫芦还没咽下,宋引玉又听得谢临安说:

“臭豆腐要吃吗?”

宋引玉举着糖葫芦,猛的瞪大眼睛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她看向谢临安,连嘴里的东西都忘了嚼。

谢临安起身将床帐挂起然后走到了桌边。

接着宋引玉才看见了桌上谢临安带来的食盒。

食盒一共三层,他一层一层的打开。

熟悉的香味,立马飘入她的鼻腔里。

她坐在床上看不太清食盒里的东西,只通过香味辨认出了臭豆腐和她最喜欢的那家烧饼的味道。

另外一个是什么就认不出了。

宋引玉立马咽下糖葫芦起身下了床,走到桌边她才看见了,最后一层放的居然是一碗白白嫩嫩的豆花。

“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

她惊喜地问到。

谢临安没回她的话,轻蹙起眉头,脸色沉下来。

他一个横抱将小姑娘抱起,放在了凳子上。

又去床边提来了鞋子,拎着外衣走过来。

他蹲下替宋引玉穿上了鞋,披上了衣服才慢声道:

“小心着凉。”

宋引玉晃了晃脚,眉开眼笑地望着他。

谢临安见她这娇俏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

桌上一次摆着的烧饼,臭豆腐豆花还有她手里的糖葫芦,每一样她都喜欢。

可她为胃只有那么大,实在无法全部吃下。

要说从中取舍,她又实在舍不得,皱了皱鼻子宋引玉苦着脸说:

“夫君,我吃不完的。”

谢临安见小姑娘愁容满面,十分为难的模样,温声道:

“无妨,吃吧。”

宋引玉听候,迟疑了一下后说,

“我每一样都吃一点,可以吗?”

甜甜的豆花她想吃,臭豆腐她舍不得,还有糖葫芦和烧饼。

不如都吃一点点,以满足她的口腹之欲。

谢临安颔首道:

“吃吧,剩下我吃就好。”

宋引玉抿唇笑了笑,她把烧饼分成两半后说:

“我们分着吃。”

将所有的东西除了臭豆腐都分成两份后,宋引玉踏实了。

宋引玉把装豆花的碗端到面前。

豆花还是烫的,宋引玉舀了一勺吹了吹,才送进嘴里。

宋引玉已经很久很久没吃过豆花了,之前去逛了两次集市都没遇上,也不知道谢临安在哪儿买到的。

豆花嫩嫩滑滑带着淡淡甜味,入口即化满口都是软滑的香甜味,很好吃。

宋引玉连吃了两大口才才转战臭豆腐。

臭豆腐味儿很浓,这一会儿的时间,满屋子都是臭味了。

宋引玉却是迷得很,觉得香吃起来更香。

谢临安像是还跟那炸豆腐的小哥打过招呼,因为她吃着没前几次那么辣了。

但现在吃却更合适,毕竟大晚上的她也不敢吃太刺激性的食物。

即使没那么辣,宋引玉还是只吃了两块便自觉停下了。

最后是烧饼。

宋引玉吃得开心,不一会儿食盒里的东西就所剩无几了。

她吃着碗里剩下的豆花,好奇地问到:

“你怎么买到臭豆腐的?我记得那小哥早上不卖的。豆花是在哪里买的,怎么前几次去集市都没看到?”

宋引玉问题一个接一个地问,实在好奇。

谢临安替她擦掉了嘴边沾上的豆花,笑着说:

“臭豆腐是去他家里买的,豆花也是他磨的。”

谢临安耐心地答道。

宋引玉听后怔忡了下,就红着耳尖不再东问西问老实地吃完了豆花。

剩下的除了臭豆腐谢临安不吃辣放着没人吃外,其余的她吃不完的都由谢临安慢条斯理地吃了下去。

东西吃完后,宋引玉喊了一声阿月和阿星就带着丫头们进来将食盒撤下去了,而后打开了窗子透风。

待丫头们走了以后,吃饱喝足了宋引玉打了个秀气的哈切,被谢临安重新抱回了床上躺下。

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她困得眼皮一直往下坠,正要闭眼时,却听谢临安说:

“我给你上些药吧。”

宋引玉猛的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她看着谢临安的手机的瓷瓶一愣,没想到还有这一出。

她结结巴巴地问:

“上,上药?”

谢临安打开瓶子,嗯了一声。

宋引玉扭捏了一下,好不容易压下的羞意重新涌了上来。

她这身皮肉娇嫩,力气稍大了些便会泛红,更别说昨日谢临安到后头已经失控了。

今早起床时,她偷偷看了看,发现疼得厉害的地方已经青紫,不能看了。

她怕阿月她们发现,在更衣时还遮掩了一二。

毕竟因那事伤的,宋引玉并不想让旁人看到这些暧昧的痕迹。

“窈奴?”

谢临安见她不动,又唤了一声。

此时床帐已经发下,帐中的光线有些昏暗。

宋引玉扣了扣手,缓缓吐出一口气,然后褪下了衣服,躺在床上露出了身上有伤的地方。

她垂着眼不敢看谢临安,可身上的皮肤一接触空气,便起了鸡皮疙瘩。

谢临安只知道昨夜手重伤了她,却不知这般严重。

看着她白皙细嫩的皮肤上刺眼的青紫,谢临安蹙眉道:

“昨夜,是我失态了。”

宋引玉咬了咬唇没吭声。

这种事,怎么能说失没失态,这话她该怎么接。

不好接,索性宋引玉便没应声,只眼神游移,脸上泛起红晕。

谢临安将药倒在手心,细细涂抹在宋引玉伤着的地方。

那药抹上后,需要推开,才好吸收药效。

谢临安即使已经放轻了动作,但宋引玉依然会发出痛吟声。

这本没什么,只是宋引玉忘了,昨夜她一度便是以这样的声音回应着谢临安。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谢临安额上沁着汗珠,他隐忍着好不容易上完药。

宋引玉甚至还来不及松一口气,谢临安便突然抱住凑在她耳边哑声说:

“夫人,不可白日宣淫。”

宋引玉脑子一嗡,面红耳赤地推着谢临安的胸膛,磕磕绊绊地说:

“谁,谁要和你,和你白日宣淫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谢临安也有这么狭促的时候,明明面上是端方君子,却说出这种话。

惊得宋引玉立刻反驳了回去。

只是如今她未穿衣裳这话怎么听怎么没底气。

谢临安不说话抵着她的额头,呼吸滚烫了起来,他吻了吻她,抱着宋引玉的手越发收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