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游戏26(二合一)(第2/4页)

伏黑甚尔扬起唇角:“那你可以喊我老公。”

立花笋以牙还牙:“一句老公一百万。”

伏黑甚尔不满地扯了扯略有些紧的领口。

立花笋怕他稍不注意把婚纱给撕烂了,正想让他小心点。

伏黑甚尔突然停住动作,他皱了皱眉,望向她身后。

立花笋疑惑地转身,顺着伏黑甚尔的视线望去,这才看到几缕灰烟从教堂最里面的小房间冒了出来。

……

洪亮的警笛声在老城区响起。

消防车及时赶到,训练有素的消防队员很快就将火势扑灭。

虽然也没有人员伤亡,但这个教堂显然暂时无法举办婚礼了。

立花笋泄气地帮伏黑甚尔刚拉好的拉链又拉了下来:“把衣服换了吧甚尔。”

伏黑甚尔本来完全不在意这种事,但看到小姑娘失望的表情,他想了想,说:“回国补你一场。”

立花笋点头,依旧有些郁闷:“我们运气也太差了,什么好事都轮不到,净遇上倒霉的。”

伏黑甚尔耸肩。

他习惯了,就像今晚玩老虎机的惨状,作为一个十赌九输,唯一赢的那次赚了五块钱的非酋,无论发生什么倒霉的事他都不会意外。

立花笋抱怨到一半,忽然顿住,像是自言自语:“不过……也不是什么好事都没发生。”

她弯起眼睛,向伏黑甚尔笑了笑:“至少我还遇见了甚尔啊。”

毕竟你可是这游戏宝贵的N卡。

说不定是在这游戏里她能抽中的最好攻略的卡了。

立花笋想。

伏黑甚尔闻言,愣了愣。

他抬眼,望向站在他面前的少女。

她笑得很甜,月光落在她眉眼发间,让原本漆黑的瞳孔泛出偏棕的金色,像浸在蜜罐里的糖,又像琥珀一般晶莹透亮。

……

[好感度 1]

听到好感度的提示音,立花笋一个激灵。

咦?

居然加好感度了,伏黑甚尔不是一般对直球和情话通通免疫的吗?

虽然不明白,不过加了好感度总归是好事。

立花笋存了个档。

伏黑甚尔换好衣服,两人回到赌场,之前兑换的筹码还有一些没用完。

和上半夜一样毫无意外的超烂赌运。

才玩第四把,筹码就已经全部输光了。

伏黑甚尔把最后一叠筹码推倒,干脆利落地把手放进口袋里,转身走人:“不玩了。”

立花笋疑惑:“欸,这就不玩了吗?”

她看了眼时间,下半夜没玩多久。

伏黑甚尔随手从服务生的盘子里拿起一杯酒,仰头饮尽,然后晃了晃手中的空酒杯:“我醉了。”

立花笋:“……”

前半夜一直尝试灌醉对方未果的她翻了个白眼:“骗谁呢,之前喝那么多都不醉,你是喝不醉的吧?”

“是啊。”伏黑甚尔笑笑,自顾自说着矛盾的话,“但我醉了。”

再高浓度的酒对伏黑甚尔来说都像白水一样,他从来体会过喝醉的感觉。

就像立花笋所说,伏黑甚尔是喝不醉的。

但如果有一天他醉了。

是因为他想醉。

伏黑甚尔揽住立花笋肩膀,整个人晃晃悠悠地压到她身上,温热的风拂过她耳畔,带着少许酒气,与他低沉的嗓音一起吹进她耳朵里。

“我醉了,老婆。”

“带我回家好不好?”

耳朵被吹得有些痒。

立花笋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歪着脑袋问:“是要回酒店吗?”

伏黑甚尔看着她泛红的耳尖,心情愉悦:“不,我说回家。”

立花笋揣度着他的用词,猜测道:“你是说,回日本?”

伏黑甚尔似乎依然对她的回答不太满意,不过他今晚心情很好,还是应道:“嗯。”

立花笋闻言,有些惊讶。

对于赌客来说,拉斯维加斯相当于天堂的代名词,如果有机会去的话肯定会想赌个过瘾。而伏黑甚尔更是出了名的嗜赌成性,这回居然这么快就想走,简直不可思议。

离开赌场前,她忍不住又确认一遍:“真的不想玩了?”

伏黑甚尔很干脆:“不玩了。”

立花笋不解:“为什么?”

他应该还有钱可以兑换筹码吧?

伏黑甚尔懒懒地挑起唇角,意有所指:“因为我今晚已经满足了。”

森林中领地意识极浓的黑豹从来不会分享,一直都是单独狩猎和行动,直到有一天,一只傻乎乎的兔子闯进他的地盘。

就像他有无数次机会吃掉她,她也有无数次机会逃跑,可她没有。

她对他说,遇见他,是最幸运的事。

想到这里,伏黑甚尔眼中浮现出极为难得的一丝纵容与温情。

但他的小兔子眨了眨眼,显然还有些不明白伏黑甚尔的话。

她仔细思考了一番,脑中忽然灵光一现,恍然大悟:“你是说,你今晚不想赌了,是因为……”

伏黑甚尔点头。

——因为你。

立花笋:“因为奥尔德弗的ERG理论。”

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什么玩意?

立花笋摸了摸下巴,认真分析道:“你说你今晚已经得到了满足,我不知道是哪方面的满足,不过想必相较于赌博来说,是更高层次的满足。克林顿·奥尔德弗的人本主义需要理论认为,如果一个人较高层次的满足受到抑制,对较低层次需求的渴望就会更加强烈,相反,如果高层次需求得到满足,低层次需求就不再强烈。”

说完,她信心十足地总结道:“应该说的就是你这种情况吧!”

伏黑甚尔:……

好像听起来有点道理,可是这种场景下怎么都不应该理性分析什么人本主义理论吧!

论老婆太直了怎么办,急,在线等。

*

从拉斯维加斯飞日本的回程依旧是13小时的飞行。

到了甚尔的公寓,立花笋真的有种刚经历过长途旅行的感觉,时差也乱七八糟的,她退出游戏,在现实中睡了一觉,醒来后洗了个澡。

再上线时,伏黑甚尔在客厅里看球赛。

“醒了?”

他头也不抬,盯着电视剧,拍了拍身边的沙发。

立花笋乖巧地坐过去,伏黑甚尔顺势抬手搭在她身后的沙发垫上,一种下意识的占有动作。

尽管实际上才结婚第二天,就已经像老夫老妻生活多年的状态。

伏黑甚尔喜欢抱着她看球赛的感觉。

小姑娘大概刚洗完澡,被热水浸泡过的皮肤泛着淡淡粉色,未干的发尾还有水珠滴落,只要稍低头就能闻到淡淡的甜香。

原本因为迟迟不进球而略显无聊的比赛忽然又生动了起来。

伏黑甚尔问:“为什么你身上总有奶味?”

立花笋撑着脑袋和甚尔看球,随口回道:“因为我的身体乳是这个味道。”

伏黑甚尔挑眉:“什么身体乳,我怎么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