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2/2页)

原来那时候就居心叵测了。

吹风机的暖风吹过,牧然忍不住眯了眯眼,靠在谢则尧怀里。

不得不说,谢则尧脑壳按摩手法非常好。

牧然懒洋洋地问:“你以前给秉央吹过头发吗?”

谢则尧想了想,他把秉央的头按进过水里:“我帮他洗过头。”

“他对我,感激涕零。”

谢则尧轻柔地按着牧然的后脑勺,没有找到一点外伤的痕迹,稍稍安了下心。

不知过了多久,吹风机的声音消失。

牧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要做吗?”

谢则尧动作一顿。

牧然打了个哈欠:“你顶到我了。”

谢则尧:“医生说要静养。”

牧然;“我又不用动。”

有个滚烫的东西贴着,他瞌睡很快消失得一干二净。

谢则尧还是有些担心牧然的身体,咨询了一下家庭医生,确定普通的□□不会造成影响后,犹豫地说:“我轻点。”

牧然:“轻点不爽。”

“……”

最终谢则尧还是放轻了力度,全程护着牧然的脑袋。

牧然没有尽兴,他兴致刚被吊起来,今天的夜间运动就结束了,有种不上不下的感觉。

他想和谢则尧说自己真的没事,不用像护着瓷娃娃一样,一偏头,看见谢则尧□□地走向洗手间。

“你要尿尿吗?”

谢则尧:“洗澡。”

洗澡,代表着结束。

牧然疑惑:“不继续了吗?”

谢则尧脚步顿了顿:“纵欲伤身。”

两次也叫纵欲?

牧然震惊不已:“你真的是晋江文学城的霸总吗?”

标配的一夜七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