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大结局·上(第2/3页)

“姨姨?”

这一声轻唤,让喻思情回过神来,连声音都下意识压低,怕惊到眼前这个女孩儿:“你爸爸是谁?”

“谢阑深是我爸爸……我叫小观音,今天跟爸爸来贺家做客的。”

她是贺云渐邀请来的小客人,一时找不到爸爸了,扬起粉雕玉琢似的脸蛋,眨眨眼睛:“姨姨,你在害怕什么吗?”

这小姑娘,就跟能读懂人心事一样。

喻思情潜意识不想跟她对视,刚想指个路,转念又改变主意,她静了半响,从口袋摸到颗草莓味的糖,递给她:“给你吃。”

小观音伸出白嫩的手心接过,自幼父亲就教导她要懂礼貌,软言软语道谢后,将怀里的兔子包翻了翻,从里面拿出一个剔透的小骰子,也礼尚往来送给喻思情:“给姨姨。”

喻思情怔了几秒,见女孩儿秀气的唇弯起笑:“是我小叔送给我的喔。”

她口中的小叔,没猜错应该是谢家那位二公子谢临了。

喻思情收下小骰子,有些心神不宁,便没有跟眼前这个女孩儿多聊几句,给她指了条路:“前面有管家,你去问问路吧,等会别跟你爸爸说……在这儿见过姨姨,好吗?”

小观音踮起脚尖,透着股奶香儿传来,小声伏在她耳边说:“放心放心吧,我爸爸最好骗了。”

喻思情告别完谢家的女孩儿后,拿着茶包离开走廊,转个弯,往阁楼方向走。她公司的团队还在这边会客厅静候着,是等贺云渐见完客后,再过来谈项目细节。

因为茶包喝完了,喻思情拿了新的回来,给众人泡了一盏新的茶。

团队里有个男同事问:“贺总什么时候来啊。”

喻思情表面笑了笑,心想怕贺云渐早就忘记这里的会客厅,还等着一群人。

坐了会,她忽然放下手中的茶杯,记起公文包落在二楼,便跟同事低语了句,起身出了门。

从三楼转到楼下,四周都很安静无声,她知道贺云渐的习惯是不喜有人到处在院子走动,所以寻常时候,是看不见几个人影的。

来到二楼偏厅,喻思情看到公文包静静放在沙发上,她走过去时,隔壁半掩的门传来脚步的动静,正要转身,刹那间,一只冷白修长的手扣住了她手腕,拽进了那昏暗的内室。

喻思情声音已经破喉,在叫出前,就被男人冰冷的薄唇堵了回去。

那种陌生又熟悉的触感,让她脑袋变得空白,心脏跳得发疼,只知道被男人按住了挣扎的手腕,死死地困在了墙壁前,无一丝缝隙,近乎残忍地亲吻着她唇。

疼痛让喻思情回过神,刚要咬勾缠着她的舌头,就先一步被贺云渐掐住下巴:“躲在茶室都听见了什么,嗯?”

这句话,让喻思情一秒内变得安静,身子直至僵硬的状态。

贺云渐的吻是冰冷的,松开她唇,沿下,用牙齿细细地碾磨她格外脆弱的喉骨,再沿下,咬开她包裹着胸廓的女士衬衫,一颗又一颗的纽扣崩开,带着致命的危险。

在他没碰到锁骨以下之前,喻思情身体剧烈的在发抖,用高跟鞋睬他的脚:“贺云渐,你是不是药吃多认错人了。”

她踩的狠,这个男人也发狠似的咬她,扣着手腕的骨节略微泛白,手背甚至暴起青筋。

两人就跟要斗个你死我活一样,谁也不服输,可男女力气天生悬殊,喻思情敌不过他的强势,被撕扯烂了衬衫衣领,肩膀很薄,雪白,胸前却不小。

贺云渐眼底情绪浓郁翻滚,目光极为有力,盯着她这副可怜的模样。

谁也没说话,呼吸重重轻轻的,直到他低头去亲,沉哑的嗓音滚出喉咙:“喻思情,你那个废物男朋友……有这样对待过你么?”

喻思情不知道他问这种事还有什么意义,从贺云渐的眼神,她很清楚,他早就忘记了彼此。

竟已经忘记,为什么还要这样纠缠?

她被他陌生却含着占有欲的眼神刺痛,险些红了眼,指尖死死抠着手心说:“你跟邬垂溪做过什么,我和温琦杭也都做过,这样的答复满意吗?贺总。”

最后一句,近乎是咬着牙说的。

贺云渐听了低笑,透着危险的调调:“也是,像你这样贞洁烈女,有几个男人能抵抗得住?”

喻思情想讽刺回去,却被他封住了唇,凶狠似的咬着,偶尔空隙溢出几句:“整日穿着一身职业套装裙在我眼前晃,知道么?我想扒了你这身假模假样的皮很久了。”

贺云渐一字一顿的变相承认被她诱惑,却是喻思情最不愿意承认的,她每次来贺家都是跟着公司团队一起,从未越界,也没有痴心妄想过什么。

每次都是正常的接触工作,交流的话不超过十来句。

……

在这暗无天日的内室里,贺云渐几乎把她彻底扒光,而她什么都做不了,被迫看着他沿着乌黑发丝一直到纤细的小腿,每一寸地方都没有放过。

外面开始传来佣人清理偏厅的动静,偶尔低声聊着天。

是那么的近在咫尺。

喻思情怕被人撞见,不敢在发出哭泣声,颤抖着温柔的眼眸,见到贺云渐做完这些,衬衫和西装裤甚至都没有乱,依旧是一丝不苟,整洁到仿若方才那个疯狂的男人不是他本人。

裙子和撕破的衬衫都被捡起,重新传回她逐渐冰凉的肌肤上,他怜惜般,贴着她唇角说:“回去跟你那个废物男朋友分了,以后做我的女人。”

贺家和格远集团的项目细节谈的差不多,按这样下去,喻思情可以不用再来贺家。

而贺云渐帮她穿好衣服,又整理好凌乱的长发后,理所应当的提出这个要求,长指摸了摸那失神麻木的脸蛋,抛出筹码:“梵梵需要你这个妈妈……”

孩子是喻思情心底最脆弱的软肋,她从纽约离开就没见到喻家梵了,会积极来贺家,也是有机会能见到孩子一面。

贺云渐就跟看出她心思般,从始至终都没把孩子交出来,到现在当成稳赢的筹码,威逼利诱着她妥协,而喻思情不太懂他了,颤着声线问:“为什么?”

“什么?”

“你苏醒后……再也不记得我了,对我也没过任何感情。”

承认这一点,让喻思情几乎撕心裂肺的疼,忍着,脸色苍白往下说:“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如今眼前的贺云渐,早就不像纽约那样对她冷淡生疏,反而像是主动卸去了伪装和善的一面,将最邪恶的一面暴露在她眼里。

喻思情甚至恍惚的想,她爱上的到底是不是这个男人。

贺云渐被问的失神一秒,实际上他也不知为何会对喻思情这样清水寡淡的女人有欲望,起先刚开始看她时,没什么太大感觉,看久了就不自觉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