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第2/2页)

郭蓉蓉就说:“那我先走了。”

回避的太明显,林柯怪难为情的,于是没话找话,“蓉蓉,那我们明天一起过去,还是你过来接她?”

郭蓉蓉已经走到玄关,闻言拿着个东西又走回来。

林秉然和林柯刚要吻上,见状立刻分开,林秉然动作慢吞吞的,显然是被接连打扰之后有点不高兴。

林柯睫毛乱颤,抓住林秉然还夹着的手,自己送到嘴边,张嘴含住林秉然的筷子,叼走排骨顺便舔走抿掉筷子上的汁水。

郭蓉蓉就当没看见,晃了晃剧本,说:“明天我来接,姐,最好听的声音。”

林柯吐掉骨头,问:“什么最好听的声音?”

没得到回答,郭蓉蓉合上房门离开。

砰的一声,林柯转回椅子看林秉然。

林秉然盯着林柯含过的筷子看了许久,给林柯差点看崩溃,“你嫌弃我?”

“不是,”林秉然转而掐林柯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看的都是两瓣嘴,但好奇的问,“怎么感觉你吃得比我香?”

林柯:“……”

林柯被撩得七晕八素,跳下餐桌,“你洗碗!”

饭后林秉然去洗碗,林柯自然的拿起剧本窝在沙发上翻看。

片名:《最好听的声音》这么俗气的剧名?

想起郭蓉蓉挤眉弄眼的样子,林柯剥了一颗石榴,顺手翻开第一页。

林秉然洗完碗出来,林柯已经迅速翻完了前几页,她投入的沉浸在剧本里,连林秉然从身后笼过来也没发现。

“有这么好看?”林秉然问。

林柯:“谁给的剧本?”

林秉然示意林柯看封面:“看看署名了没。”

林柯:“你还没看?”

林秉然便说:“郑渠拿来的本子,工作室的人都看了,我没看。”

“郑渠拿的?”林柯拍上剧本,目光垂在封皮上编剧的署名,“洛伊。”

林柯:“好像不认识。”

林秉然笑着把下巴放在林柯的肩膀上,“百度一下。”

林柯拿出手机百度,瞪大眼睛,“还是查不到!”

林秉然说:“郑渠说是他朋友的本子。”

林柯被震撼全家:“啊?!郑导什么意思?是不是还想要你演?”

林秉然回答:“是。”

林柯不用想就抢答:“不行!”

林秉然笑:“为什么?”

“当然不行了!”林柯挺腰,理直气壮反驳,“你,你看过剧本了吗?”

林秉然笑而不语。

林柯说:“本子质量一般。”

“可郭蓉蓉她们看过之后如痴如醉。”林秉然说。

那是没人告诉你,郑渠想让你演个瘸子,林柯腹诽,“那也不行!”

林秉然低笑出声,“为什么?”

林柯抬眸看着林秉然,突然说:“你想演?”

林秉然蹭着林柯的鬓角,说:“嗯?”

林柯缓缓张大嘴:“把剧本欲盖弥彰的拍在玄关,郭蓉蓉要说又不让她说,你不想拍又没阻止我看剧本。才两天,剧本就在工作室里流传了一个遍,你要是不想见这个本子,烧了扔了都可以!”

“林秉然!”林柯拽紧林秉然的衣领,激动到腺体不稳,“你是不是想演戏了?”

林秉然抿出嘴角的梨涡,“你觉得呢?”

林柯扔掉剧本,压住林秉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你你……”

林秉然:“你满腔热忱都是因为林秉然,林秉然如果要复出演戏,不知道还能不能拍出让你满意的剧了。”

林柯扑哧笑出来,“我愿意给我偶像作配。”

林秉然沉沉的看着林柯,突然翻身,林柯惊呼已经被林秉然拽起来拖进了卧室。

林柯呼吸乍急,信息素全青吐在林秉然脸颊边,提醒道:“锁门。”

“这次没人打扰。”林秉然同样迫切的吻住林柯。

还没开始,林柯就挤出了两滴泪:“我好激动。”

林秉然顺着她的衣服摸进去,将咸湿的眼泪舔尽,问:“为什么?”

林柯:“因为,你……想拍戏……”

林秉然低笑:“就是一说,八字还没一撇呢。”

林柯环住林秉然的脖颈,推搡间被放倒在床上。

林秉然直起半身脱去累赘,天光大亮,阳光从窗帘缝隙透进,阴影勾勒她的线条去曲线。

Omega的柔软像是云层做的棉被,像指尖流淌的微风。

林柯长吁,伸手触碰云朵和风,不自觉发出一阵阵喟叹。

林秉然呼吸一屏,扔掉衣服,朝林柯吻过来,半嗔半吟:“我衣服还没脱完。”

林柯不作答,动作就是回应。

她们很激烈的缠吻,主动张开牙关,迫切的交换呼吸和唾液。

只是接吻,什么都没做就吻到气喘难喘,分开不到一会,又再次缠在一起。

【没有脖子以下没有脖子以下!!!!!!】

林秉然大口喘息,林柯擒住她一段腰,惹得林秉然从额头到脖颈全像侵染着玫色一样的红。

林秉然:“闻到了吗?”

林柯呜呜的叫:“嗯。”

空气里都是青梅和绿茶的共鸣与交织,仿佛有形,把她们紧紧揉和成一体,像两杯水的融合,不分你我。

病好了,那种浓郁的信息素,铺满了整个空间。

今天进门,林秉然提了一口袋石榴进来,颗粒饱满又大,肉是软的,籽也是软的。

林柯嗜甜,吃急眼了可以不吐籽,囫囵包进嘴里,吮点甜蜜咽下籽粒,吃个干干净净,只剩一地的果皮。

石榴被剥开,露出一排排整齐饱满的果肉,汁水丰盈,肉皮轻轻一捻就是汁水迸溅,露出里面的甜蜜。

她们是相同的凹和凸,即便再饱满也很攫取舔舐对方的甜蜜得到满足,也因为太难,相同的饥渴也更引起对方的癫狂,再紧密的缠绕和相见也解渴。

信息素让她们变得像海水,越喝越渴。

只有被撑死,才能停下来。

林柯从齿缝里溢出一声喘,抬手捂住渲红的眉眼,把动情到失态的表情全藏手掌里。

林秉然停下来,唇落到林柯的手背上,说:“又哭了?让我看看。”

林柯急喘,另一只手把床单抓皱,膝盖以下悬在床边,用力的绷紧,又骤然的虚脱垂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