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师尊,请受徒儿一拜7

小徒弟的那块皮肤又软又嫩,散发着淡淡的甜香,轻轻碰一下就会红上一小块,像是不久之前吃过的水晶冻,让人忍不住一口咬下去。

白清酌眸色暗了几分,他轻轻舔舐着小徒弟的脖颈,一只手轻轻托住了阮棠的脸颊,呼吸滚烫,带着几分灼热的意味,一点点的掠过阮棠的皮肤。

然而,这对于他来说,似乎是饮鸩止渴,白清酌只觉得自己喉咙里渴得要命,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多尝一下那甜软的滋味。

那微凉的唇舌移到了阮棠的面颊上,轻轻碰了碰,湿漉漉的舌尖抿过,落到了一道浅浅的水痕。

等到白清酌回过神,他已经是将小徒弟脖颈以上全部舔了一遍。

一只手还放在了小徒弟的腰带上,正准备解开。

白清酌面红耳赤的直起了身体,却是无论如何也忽视不了心底的餍足以及精神上的舒适。

他又是轻薄了小徒弟,这回做得更过分了。

白清酌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尽量想让自己忽略心底的那一抹异常,他动了动手指,红着耳朵尖将阮棠的被子盖好,又是给他压了压。

到底,该怎么办?

白清酌掐诀回了自己的房间,一晚上也没怎么睡着。

阮棠起床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脸上还有脖颈上有些黏,问了系统系统也不回答,他对着镜子里头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痕迹,于是就没有放在心上。

他洗漱完以后就去找了白清酌,谁知道白清酌不知道怎么回事,垂着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与自己对上视线。

阮棠气鼓鼓的伸出手,掐住了白清酌的下颔,不让他避开自己的视线,他拧着眉头,凶巴巴的看着白清酌,“师尊,你怎么不看我。”

他软了声音,低下头与白清酌额头抵着额头,圆乎乎的眼睛里头有几分紧张和胆怯,“是不是弟子惹你生气了?”

阮棠觉得自己很笨,说不定是哪里没有做好,惹到了师尊,让师尊对他不耐烦。

白清酌听着他委屈巴巴的声音,心尖有些发颤,好半天他才是摇摇头,摸了摸阮棠的头发,“没有生气。”

“是师尊自己的问题。”

阮棠身体滑了滑,整个人窝到了白清酌的怀里,他半蹲着身体,双手抱紧了白清酌的腰身,一张脸埋在了白清酌的腹部,小心翼翼蹭了一下。

“师尊不可以不要我。”

白清酌浑身发热,昨夜的事情在眼底闪过,他冷清的神色裂开了些许,半天他才是伸出了手,环住了阮棠单薄的肩膀,抿了抿嘴唇,“不会不要你。”

自己的小徒弟像是一只软毛兔子,又乖又软,脾气也很好,陪在自己的身边也不觉得闷,会兴高采烈的分给自己食物,笑起来的时候,也很可爱。

他眼睫毛颤了颤,思忖了半晌,这才是问道,“若是师尊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域外天魔还在外头虎视眈眈,他这病也不太方便说出口,若是隔墙有耳叫人听见了,整个上剑宗估计是得乱上一场。

再加上,他也不太好意思说出自己昨天那变态似的举动。

怕吓着了小徒弟。

阮棠打断了白清酌的话,闷声闷气的开了口,他的尾音软软的,听起来倒像是奶声奶气的,“无论师尊对我做了什么,都不是对不起。”

“反正我最喜欢师尊了。”

他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白清酌,他所有的一切都是白清酌的。

若是想要,都拿去好了。

白清酌握紧了手指,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块冰,却是遇到了滚烫而又热烈的如同岩浆一般的感情,几乎是要将他融化了。

他半阖着眼睛,纤长的眼睫毛挡住了大半眼瞳,只露出了一点深邃暗沉的余光,像是所有拼命压抑的,克制的那道封印,顷刻之间便是灰飞烟灭了。

白清酌声音有几分沙哑,“当真?”

阮棠点了点头,又是往白清酌的怀里头蹭了一下,像是一只软毛兔子,试图用自己软乎乎的毛毛温暖着这个人,“我就要师尊一个人。”

白清酌摸了一下阮棠的头发,抿了抿嘴唇,“孩子气。”

但是即使这么孩子气的话,却又像是解开了他心底一道枷锁,让他不那么愧疚和羞耻,心底莫名放松了许多。

他揉了揉眉心,面无表情的想着,果然,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白清酌扶着阮棠站了起来,拿干净的帕子擦了一下他脸上的泪痕,他的手指摩挲了一下阮棠的下颔,突然轻轻笑了一声,“小哭包。”

他原本就是生得好看,此刻笑出来以后,却是宛如春风化雨,清浅而又温柔,一下子惊艳到了阮棠,阮棠盯着白清酌的脸,呆呆的,还有几分回不过神。

好半晌,他才是红了耳朵尖,一头往白清酌的怀里钻,害羞似的用面颊蹭了一下白清酌的衣衫,小小声的说道,“师尊,笑起来很好看。”

白清酌顺了顺他的后背,有些无奈,他抱住了阮棠,下颔轻轻蹭着阮棠柔软的发丝,眸子微微眯着,“师尊,给你一个愿望。”

“无论你想让师尊做什么,都可以。”

阮棠歪了歪头,看向白清酌,刚想说话,却是被白清酌轻轻伸出一只手,按住了唇,白清酌眼尾微勾,轻笑了一声,“嘘,现在还不可以许愿。”

“得再等等。”

等你发现了我做的事情以后,到时候,你想杀了我,都可以。

阮棠点了点头,虽然不明白师尊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但是他好哄得很,被师尊抱了几下,那点气劲一下子就散了,此时窝在师尊的怀里,恨不得变成一只小兔子,让师尊揣在怀里。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白清酌到了宗门的论道坛讲了几次课,每次来的人都将论道坛塞得满满的,一眼望过去,都是一张张仰慕而又渴望的脸。

毕竟剑尊的威名怕是三岁小儿都知道。

阮棠像是怕白清酌丢了,每天都要过来将白清酌送过去,然后接回来,黏人得很。

这天讲完了以后,白清酌便是离开了论道坛,还没走多久,迎面便是碰上了一个人。

“剑尊,”那弟子站在一旁,拎着个小篮子,面红耳赤的,看得出来是羞赧极了,他似乎是特意等在了这里,“听说剑尊您喜欢吃些糕点,我做了一点,剑尊可否尝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