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5章 小怪物26

闻致低垂着眼睛,看清楚了玻璃瓶上的字以后,眉头轻抬,狭长幽深的眼睛突然暗了几分,耳根泛红,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他的呼吸急促而又粗重,灼热的呼吸一下又一下的喷洒在阮棠的手心。

虽然说闻致对这方面的事情了解得并不多,但是他前些日子还拿来了些许学习资料来学习这方面的事儿,如今也算是略懂皮毛,因此他自然也知道这瓶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一想到这里,闻致就克制不住自己心底的绮思,恨不得这时候将阮棠狠狠的抱在怀中,与他皮肤相贴,而后又是将他用力的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前些日子做那些事情已经是快活得不得了了,也不知道若是“真刀实枪”的实践起来,又该是怎么样的舒服。

阮棠自然明白了闻致眼底算不得隐秘的情绪。

他的眸光水润温软,而后凶巴巴的瞪了一眼闻致,抬起手就要把自己的手给缩回来,然而闻致却是眼明手快的扣住了他的手腕,亲了亲阮棠柔软的掌心,动作透着一点亲昵与热切。

他抬起眼眸看向阮棠,那双惯常疏离淡漠的眼中带着一抹热切,闻致的喉结滚动了两下,似是难耐又似是克制,“哥哥。”

阮棠红着脸颊,使劲儿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但闻致的手却像是一把有力的铁钳,扣得紧紧,无论他想怎么挣脱,也挣脱不了。

“哥哥,我们……用一下这个吧。”

闻致用力的抿了抿唇,而后低下头,薄唇反反复复的亲吻阮棠白皙的脖颈,而后在上头吮出一点淡粉色的吻痕,看上去像是甜软爽口的牛奶花生酪上头撒下的一点玫瑰碎,让人忍不住想要多品尝几口。

阮棠被闻致亲得心火也烧了起来,他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纤长浓密的眼睫毛上下颤了颤,最终还是勉强维持着自己的一线理智说道,“没、没有…套。”

闻致停顿了一下,用力的闭了闭眼睛。

他像是记起了什么,于是松开了阮棠蹲下身在方才那个抽屉里翻找了一下,然后找出了个还没有拆封的小盒子。

闻致冲着阮棠摊开手心,轻轻勾了勾唇角,目光微亮,“哥哥,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阮棠瞥见那个盒子上的字样以后目光滞了滞,耳朵尖滚烫泛红,整个人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飞岚基地要在这种事情上准备得这么贴心,不仅是润滑。液有了,而且小雨伞也有了,甚至还贴心的摆放在床头的柜子里,方便人随时取用。

难不成酒店里经常有人会做这种事情吗,还是酒店从前没有用过的,放着放着就有人忘记了,所以一直都没有拿走。

这会儿迎着闻致热切而又灼热的目光,阮棠倒也是说不出半个不字,他咽了咽口水,手指微微蜷缩,而后低声开口,声音细如蚊呐。

“你看看、过期没有?”

闻致闻言目光微亮,下颔也绷紧了几分,他那双幽暗的眼眸当中翻搅着深沉的情绪,宛如大海深处的漩涡,几乎是要将阮棠吞噬。

阮棠这是答应了。

闻致扫了一眼玻璃瓶和盒子上的生产日期和保质期,心底估算了一下,而后哑声说道,“没过期。”

他说着便是将东西放到了一边,一只手托住了阮棠的下颔,略显急躁的吻住了阮棠的两片唇,他的动作带着些许霸道以及浓厚的占有欲,像是在表达这些天被忽视的不满。

毕竟从小到大阮棠与闻致相依为命,阮棠的目光向来都是长久的停留在他的身上,然而在这段说长不长的旅途当中,其他人却是分走了阮棠的注意力以及目光。

这让闻致如何不吃醋。

不过即便是吃醋,闻致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把这些情绪闷在了心里。

他心底清楚,即便自己有多么想将哥哥的注意力从其他人的身上扯到自己的身上,但也不能肆意妄为,毕竟哥哥也有交朋友的权利,哥哥包容自己不代表自己可以为所欲为。

但是——

现在他应当可以讨些便宜吧。

阮棠的后背贴着柔软的床垫,他仰起头,止不住的喘息着,而他的唇瓣看起来湿漉漉的,已然是被亲得红肿了起来。

他伸出手捋了一下闻致的短发,纤长浓密的眼睫毛轻轻颤了颤,仿佛是难以启齿一般,半晌他才闷声闷气的开口,“你、你会吗?”

这种事情应当不需要他来教吧。

阮棠的脸皮薄,若是这种事情当真还要阮棠来指导,他怕是会羞涩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整个人都缩到被窝当中。

闻致顿了一下,眼尾薄红,他轻轻咬了咬阮棠的耳垂,这才是慢慢的开口,“会一点。”

他伸出手抓住了阮棠T恤的衣摆,微凉的指尖摩挲着阮棠的腰身,声音不紧不慢的,听起来克制而又游刃有余:

“哥哥,我们试试就知道了。”

————

阮棠昏过去之前想着,闻致不愧是小狼狗,年轻力盛,不知疲倦。

他终究是比闻致大了好几岁,体力和精力完全跟不上,仅仅是一回就已经折腾得他小腿轻颤,手指酸软,没什么力气可以抬起来了。

然而闻致这才刚刚尝到这滋味,食髓知味,自然是不肯放过阮棠,他像是只体型巨大、黏人而又热情的大狼狗在阮棠的脖颈上磨蹭,低沉的声音听起来性感而又微哑。

那话听起来像是在哄着阮棠。

阮棠心软了以后,勉强答应了下来。

于是又被折腾了两回。

原本阮棠和闻致他们计划是进入了飞岚基地以后,稍作修整就去基地里逛一逛,顺便找找先前那个负责人所说的可以吸收修炼的能量核,然而因为昨天晚上这件事情,阮棠睡到晌午才清醒。

他浑身发软,走路看起来也有点别扭,阮棠纠结了半晌,还是决定自己就待在房间里不出去了,饭菜什么的就让闻致端到房间里、两个人一起吃。

说到底还是他太惯着闻致了,闻致撒撒娇,阮棠就心软了。

他就宛如守着城门的将军,与闻致交战之时一不留神就城门失守,而后任由闻致带着他的武器在自己的城内横冲直撞,止不住的掠夺,自己却是无力反抗。

宋今年中午的时候来找过阮棠,见阮棠窝在沙发当中慵慵懒懒的,脖颈上全部都是暧昧的红痕,他立刻就了解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幸好宋今年是个温和厚道的人,瞧见阮棠身上的痕迹以后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神色如常的与阮棠说着话话,而后给闻致留下了一管药膏。

这是他之前就存在身上的,对消炎去肿很有效,当然,这个时候用到这上面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