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今天啥也米有恰(第3/3页)

温慎之放下车帘,不打算再与温徽守多谈,却不想温徽守还非得在外阴阳怪气,道:“皇兄,你久病多年,是有些不行了。”

他话音未落,已经猛地从马车内谈出了个头来。

延景明很生气。

温慎之不久前才和他说过,在中原是不能对男人说不行的,这可是天大的羞辱,温徽守身为温慎之的弟弟,怎么能这样骂自己的哥哥呢!

延景明怒上心头,可他又骂不出比这更坏的中原话了,他瞪着二皇子温徽守看了半天,也只是气呼呼冒出一句:“泥才不行!”

温徽守:“?”

延景明:“就泥不行!”

温徽守:“??”

延景明卯足了劲大喊:“泥们二皇子,他不行!”

温徽守:“???”

等等,他其实好像……不是这样意思吧?

延景明最后一句的嗓门极大,已有几名宫人好奇看了过来,温慎之忍笑扯了扯延景明的衣服,原本是想让延景明退回马车内,不要再理会温徽守了,可不延景明还不觉解气,闷声想了许久,眼见二皇子温徽守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他便恨不得想抢着打断温徽守的理论。

他想,若“你不行”这三字在中原是极恶毒的羞辱之语的话,那它的反义词,“你很行”这三字,应当便是中原人对男人最大的夸赞了。

延景明深吸了一口气。

温徽守气急败坏:“你骂谁呢!”

温慎之也扯着延景明的衣摆:“先回宫吧,不必与他多谈。”

延景明还是很生气:“泥不行泥就不行就属泥最不行!”

二皇子被他连珠炮的话语弄得一怔,几乎无言以对:“我……”

延景明又扭头看向了马车内无端遭受二皇子“辱骂”的温慎之。

延景明已抬手指向了温慎之。

延景明:“泥最行泥好行——就属窝家太子最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