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第八十章

乙骨忧太其实并不是现在应该回来的,但是因为祈本里香一直在催促着,再加上五条悟那边让他尽快处理完国外的事情,他就在这几天里把那些事都给处理完了,然后直接买了机票回到国内。

这件事情是不被上头的人知晓的,原因是五条悟之前说,他怀疑咒术界的高层里面有诅咒那边的卧底,所以后续的一切事情,五条悟都已经替乙骨忧太.安排好了。

他就按照五条悟的吩咐,隐瞒了自己回日本的这件事情,飞机刚刚才落地,就立马来到了朽木家。

朽木咲弥的身份经过了祈本里香这几天的描述,乙骨忧太基本上也已经掌握得七七八八了。

包括了祈本里香为什么会再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事情也是,乙骨忧太非常的欣喜。

他向朽木咲弥道了谢:“多谢你了,朽木君。”

“没事。”

“我说,这件事情难道不应该谢我吗?”

夏油杰的声音让乙骨忧太朝那边看了过去,事实上刚才他在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对方了,只不过是一直无视着。

他的存在乙骨忧太也是通过祈本里香知道了的,知晓对方没有生时的记忆,乙骨忧太有一种说不大上来的感觉。

毕竟当初夏油杰是想要从他的这里夺走已经成为了诅咒的里香的,而且还闹出了这么多的事情,所以总得来说,乙骨忧太对他没有什么好印象。

他面无着表情地回了一句:“多谢。”

这个反应让夏油杰愣了一下,无奈地笑了出来:“还真的是不给我半点面子。”

“才不给你面子!”

祈本里香对他做了一个鬼脸,挽着乙骨忧太的手臂,就往另外一个方向拉:“忧太,我们去另外一边!”

“但是……”

乙骨忧太想要说些什么,就看到女孩子委屈巴巴的神情,于是便看向了五条悟:“五条老师……”

“你就先去陪里香吧。”

五条悟大方地点头:“恋人之间的久别重逢,我们可不会打扰的。”

乙骨忧太说了声“不好意思”,这个样子和面对夏油杰的时候就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看着两个人慢慢远去的背影,五条悟偏头向夏油杰看过去:“你被嫌弃了呢,杰。”

“这种感觉确实让人挺无奈的。”夏油杰笑了笑,没把这事往心里去。

他们又在院子里面坐了一会,在藤原管家的提醒之下去到了餐厅,乙骨忧太和祈本里香已经到了,几个人坐在一起用过了午餐,才说起了正事。

听着他们说东京和京都两所姐妹学校交流会的事情,虎杖悠仁向五条悟确定:“到时候我也要过去吗,五条老师?”

“是啊,你也总算是可以再见到惠、野蔷薇还有顺平了呢!开心吗,悠仁?”

“嗯!”他应了一声,开心的表情慢慢沉寂下来:“这段时间让他们担心了很久,我也想好好的和他们解释一下。”

“到时候悠仁只要突然出现,他们一定会觉得很惊喜的!”

“我也觉得!”

这师徒两个人在某种方面真的是非常的像的,看他们兴致勃勃地讨论起了到时候出现吓大家一跳的细节,朽木咲弥轻咳了一声:“虎杖君,有一件事情我得和你交代一下。”

本来还兴奋着的少年一下子就坐好了,成了一个乖宝宝:“你说!”

“今天过来见到了夏油、里香,还有乙骨君他们三个的事情,你需要对所有人都保密。”

“全部吗?”

“对,能做到吗?”

“当然!”他用力地点头。

朽木咲弥他们会把虎杖悠仁带到这里来的一个原因之一,就是知道他能够对这里的事情进行保密,再加上现在两面宿傩在浦原喜助的帮助之下,虎杖悠仁已经可以很好的控制了,也不担心会从他的那里说漏嘴。

见此,朽木咲弥又夸了一句好孩子。

“那么就再说说别的事情吧。”

他又把话题带到了正轨上面,也算是第一次把狱门疆的事情公开拿出来说,主要是说给虎杖悠仁和乙骨忧太两个人听的,毕竟在场的除了他们和祈本里香之外,其实都已经知道了。

乙骨忧太把事情消化了一下:“也就是说,有人占用了夏油杰的身体,并且打算用狱门疆来封印五条老师?”

“不能肯定,但是可能性很大。”

“可是,为什么是夏油先生的身体呢?”虎杖悠仁不解:“只是为了五条老师和夏油先生之间的关系吗?”

刚才他稍微被科普了一下夏油杰和五条悟之间的交情,就觉得不明白为什么只为了这件事就干出这样子的事情。

乙骨忧太沉吟片刻:“或许,也不只是因为这样……”

“忧太有什么看法,不如说说看?”五条悟现在俨然是一副好老师的样子,希望看到学生的成长。

乙骨忧太也如了他的愿,发表了自己的想法:“我怀疑他这么做的原因,可能还有夏油杰的术式的关系。”

这段时间在国外,他也学到了许多不被高专纳入课程范围内的知识。

从现在公认的角度来看,术式是从人的身体和血脉来继承的,要是有人占用了夏油杰的身体,那么那个人能够使用夏油杰的术式。

作为曾经和夏油杰交过手的一员,乙骨忧太认为他的那种术式着实是很棘手的。

他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夏油杰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倒是五条悟若有所思:“这么说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所以之前我才会在解剖室醒过来哦!”

虎杖悠仁也恍然大悟,原来那并不单纯只是因为自己是两面宿傩的宿体的关系。

他却没有问为什么当时夏油杰的尸体没有被处理掉,因为这件事情只要稍微想一想,基本就可以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一个伤疤了,既然已经结了痂,那么虎杖悠仁也没有再把它撕开的必要。

少年远远没有看起来这么单纯和莽撞,这一点倒是和黑崎一护有一点相像,朽木咲弥满意地点了点头,在心里又替不在场的黑崎一护加了一点分。

“啊嚏!”

远在空座町的黑崎一护忽然打了一个喷嚏,把坐在他旁边的朽木露琪亚吓了一跳,凑过去看:“一护,你感冒了吗?”

“没有。”

黑崎一护接过了她递来的纸巾,揉了一下鼻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说我。”

“该不会是暗恋你的女孩子吧?”

朽木露琪亚笑得狡诈,被他用拳头敲了一下脑袋,说:“你别在这里给我瞎想。”

“一护!”

“嗯,在。”黑崎一护直视着前方,半晌才低下了头看她:“我现在可没有那种心思。”

“什么心思?”朽木露琪亚茫然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