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三十二顶有颜色的帽子(第2/2页)

兰堂说道:“写诗?”有用吗?

麻生秋也弯起嘴角:“要看是对什么人了。”

有的人视作尘土,有的人则会视作珍贵之物,比如他,他就在等着诗呢。

兰堂仿佛看出他的意图,不好意思地转过头,“秋也,我有给你写诗。”

“你用来练手的那一类诗歌,何时有信心在床上念给我听?”麻生秋也从兰堂的身后伸出手,并非拥抱,而是去触碰钢琴,一曲这个世界也许有、也许没有的《欢乐颂》轻快地奏响了。

忧伤的气氛被驱逐一空。

“我想要的是你凝聚了全部的爱。”

麻生秋也亲了他,抚慰恋人的灵魂,而后双双笑了起来。

兰堂想到法国女孩的丰富交往史,打趣地说道:“秋也太贪心了。”

不过,他喜欢永远目光向前,握住现在的秋也。

他还想看得更多更多……

直到为秋也写下代表灵魂的诗歌。

夜间。

两人在说悄悄话,“我听法国同胞说,日本是乡下?”“兰堂,你在歧视乡下人吗?小心下一篇小说就变成乡下大小姐。”“不要。”“那就收起你得意的法式表情,入乡随俗,你也是半个乡下人,我的同僚们可是知道我有一个法国老婆~。”

睡着之前,兰堂想了许多事情,有关于故事的,有写诗的,以及自己的过去……

如果日本是穷乡僻壤的地方,自己来这里的意义?

他要是有间谍任务。

卧底的对象——是秋也?!!

……

《最崇高的爱》:最崇高的爱,它胜过记忆。我从没有炉灶的火里制造我的全部时日,你在什么样的命运里描绘我的故事,在什么样的沉睡里看见你的荣誉,啊,我的住地……

——卡特琳·波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