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我哪里厉害?(卫司雪当场被吓掉了半条小...)(第2/5页)

卫司雪有瞬间以为,她是真的将一个金贵的皇子踩在了脚下。

弹幕也有一些傻眼,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折春,颤着嘴唇吻上了卫司雪,死死闭上了眼睛,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卫司雪本来就有一点不能思考,折春这样吻上来,带着不情不愿,又带着青涩和隐忍,卫司雪体内的邪火通的就烧起来了。

她捧着折春的脸,缠着折春的舌尖,肆意在他口腔之中攻城略地。

折春步步后退,带着某种绝望和献祭的意味。

没有一个人的心里会是一片纯净,大多数的人都会有一些邪恶的不为人知的心思。

折春善于化为这些邪恶的本身,他想扮演什么,就能扮演什么。这就是他昔日名动隆化城的原因。

他像是一人千面,哪怕他的模样可能跟那个人并不像,但他总能在某些地方,跟他扮演的那个人融为一体。

他让数不清的人为他疯狂过,可是折春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心甘情愿过。

他在卫司雪的身边做了三载自己,从没有去扮演过戎问枫,哪怕他知道戎问枫是什么样子。

折春知道卫司雪喜欢什么样的类型,从来都不是戎问枫如今边北将军的模样,而是金贵公子。

卫司雪是一个掌控者,所以她注定会被那种天生金贵又忧郁脆弱的人吸引。

那种让人想要忍不住彻底打碎他,看他匍匐在脚下的模样。

卫司雪喜欢这样的人,折春就能给她这样的人。

因此折春慌乱地抚摸着卫司雪的后背,看似手法青涩,但其实每一下都碰在敏感之处。

卫司雪呼吸急得她自己都听着震耳欲聋,马车缓缓地正在朝着端亲王府行进,卫司雪却感觉这轿厢之外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似的。

折春的玉冠被卫司雪拆开,长发散落的时候。卫司雪低头看了折春一眼,折春微微仰头,迎着卫司雪的视线,眼角又滑落下眼泪。

然后轻声说:“如果我哄得郡主开心了……能不能不要屠城,郡主不要……不要再见边北将军?”

卫司雪难以形容她此刻的感觉,她小时候连过家家都没有玩过,更别提这么刺激的。

她看着折春琉璃一样的眼睛,和他整个人即将破碎的一切,竟然有一种无与伦比的爽快。

那是一种猎食动物,在吃掉食物之前,戏玩他的乐趣。

“那便看你如何表现了。”卫司雪说。

马车在缓慢的行进,驾车的车夫是杨秀。由于折春提前交代过,所以她眼观鼻鼻关心,就算听到了一些荒谬的声音,也只是微微皱眉。

冬藏他们也被提前交代过了,都隔着好远跟着呢。这一刻车厢当中,确确实实变成了属于两个人的世界。

这个世界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有人进来打扰。

当然了现在还有弹幕看着呢。

弹幕看着“车拂国的皇子殿下”,为了讨好卫司雪这个敌国郡主,开始慢慢跟她交换位置,撑在她的上方低下头的时候,全都炸开了花。

而卫司雪感觉到折春的长发落在她的脸上,简直要不会呼吸了。

这像是一种折磨,从她的脖颈一直痒到心里头,卫司雪又想赶紧结束这种折磨,又想让这一刻永远地持续下去。

她抬起手攀住了折春的肩膀,折春却压下她受伤的一侧肩膀的手臂。

到这个时候了,折春还顾念着她的伤。只不过折春做得非常自然,让卫司雪毫不出戏。

“郡主……郡主要答应我……”折春说着,低下了头吻在卫司雪的脸上。

他的眼泪同时落在卫司雪的眉心,眼眶红的好看极了,卫司雪瞪着眼睛看他。

她看到皇子的尊严彻底破碎,看到他闭上了眼睛,像是终于做了什么决定,隐忍到额角的青筋都鼓起来。

然后折春猛地睁开眼睛,那眼中再也没有了脆弱,没有了晃动的春水。而是蛰伏于冬夜的雪狼一般的锐利,在月色之下,散发着幽幽的绿光。

他一把抓住了卫司雪的腰封,并没有慢条斯理地解开,而是直接扯断。

卫司雪被她扯得身体都向上抬了一下,倒吸了一口气。紧张和危机感让她绷紧了脊背,下意识地要后退。

结果折春将她受伤那一侧的手压在她的头顶,卫司雪退无可退,折春彻底压上来,贴在卫司雪的耳边说:“郡主如若敢骗我……”。

折春轻笑一声,语调当中满是癫狂,“那我便是死,也要拉着郡主一起下地狱!”

说完之后,折春微微起身,抓住卫司雪的衣襟,朝着两边一扯。

弹幕瞬间黑了。

卫司雪大概这一辈子坐马车的时候,都没有办法再直视封闭的轿厢。

没有办法再去将马匹带来的颠簸,凹凸不平的道路,当成习以为常的事情。

卫司雪根本也无法想象,为什么这些东西都能被这么极致的利用,为什么仅仅就只有两个人而已,就能够玩出这么多的花样。

她从来没有真的体会过什么男女情爱,跟戎问枫的那一回,更多的是少年时候的冲动。

如果勉强能够称得上甜美的,应该是那时候和喜欢的人亲密的心情。

卫司雪看过很多的画册,也读过很多的书,那书上把男女情爱描述得天花乱坠,卫司雪亲自尝过,觉得全都是夸大其词。

她之前甚至说不在乎折春到底能不能行,只要他们在一起,亲亲密密的同吃同住,卫司雪以为那就是男女情爱。

但是从皇宫到端亲王府的这一段路,卫司雪彻底颠覆了所有的认知。

她不知道折春究竟有什么神奇的能力,他的手掌像春日的清风,带着让万物复苏转眼葱郁的能力一般,让卫司雪所有的感官,都在他的手掌之下苏醒。

苏醒之后又一遍一遍地盛极而衰,逐渐死去,没多久又在野火之中重新复活。

卫司雪死去活来,等到马车停下的时候,折春已经重新将长发束好。

除了因为马车之上没有镜子,也没有梳子,有一些没有理顺好的头发之外。他从头到脚端正无比,又恢复了那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根本看不出他刚才都干了什么。

他扶着卫司雪的头起身,第一件事是查看卫司雪身上的伤。

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腰封,给卫司雪整理好衣服之后系上。

卫司雪躺在那儿看着折春,眼里濒死一样的眩晕还没有散去。

等到折春将她整理好了,扶着卫司雪坐起来,卫司雪脸上潮红一片,连眼尾都红透了,短时间内根本消不下去。

折春伸出手指碰了碰卫司雪的眼角,卫司雪抓住了折春的手,梦呓一样地问他:“怎么会这样?……”。

折春没有说话,只是片头在卫司雪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