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少爷的贴身侍卫(8)(第2/5页)

“哦?”沈醇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沈白顿觉不妙,只见沈醇的手指在面人上下移,摸了摸那腰腹的位置道:“我记得阿白这里是有腹肌的。”

“是。”沈白微微收紧了手,已觉其中微湿。

沈醇看着他坐立不安的模样,低头亲了亲那面人腰腹的位置。

“少爷!”沈白一时情急,按住了他的手道。

“怎么了?”沈醇侧眸问道。

“我……”沈白不知该如何言说,只知连背上都开始冒出了汗水,“少爷莫要如此行事。”

“不过是面人而已,阿白为何如此焦急?”沈醇看着他按住自己的手问道,“莫非是吃醋了?”

“不是。”沈白艰难回答,只能默默收回了手坐回了原来的位置,眸中已有哀求之意。

“阿白,你可知道这面人的衣服是能脱下的?”沈醇的手指触碰到了面人的衣襟处,轻轻扯动。

沈白羞耻到了极致,又不能阻止,只能从原地消失不见。

逗到一半人没了,沈醇仰头看着屋梁之上道:“阿白,快下来,我不逗你了。”

沈白将自己蜷缩在阴影中,缓缓的散着脸上的热气,他从不知小小面人也能让他如此羞耻,少爷当真是……

“阿白,我骗你的,这面人的衣服不可解下,别生气了。”沈醇将面人放在了一旁说道。

沈白并未生气,他只是觉得此时不宜见人,是的,不宜见人。

“我给你赔罪,你想怎样我都如你所愿好不好?”沈醇说道。

沈白从阴影处看他,见他四处搜寻的模样,眸光很是柔和:“属下并未生气,少爷且让属下冷静片刻。”

他怎么可能忍心对他生气。

“好,你莫要恼我就是。”沈醇将那面人放进了之前同样的匣子里,也不折腾那些面团了,而是坐在了房内的古琴旁试了试音。

琴声叮咚,极为曼妙,沈醇的手指覆于其上,一手按压,一手轻拨。

琴声悠扬婉转,偶尔有呜咽之感,沈白虽不懂乐声,却也能够听出其中沉沉的内疚之感,他有所意动,琴声中又有缠绵悱恻之意传来。

沈白看着在下弹琴的人,目光从始至终都无法从他的身上挪开,相处越久,心动越深,有时候甚至到了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地步。

琴声绕梁,沈白本要动身,却闻窗棱处一声响,那处已坐了一人。

“果然是有美人。”那人声音中带着戏谑调侃的味道。

沈醇看了过去,那一人衣衫以玉白为底,其上却绣上了无数的金线,展开的扇面上皆是羊脂白玉,头顶玉冠上珠翠镶满,直恨不得全身都戴上那些金玉之物。

若是一般人未必压得住,来人虽满身琳琅配饰,却生的一等一风流的样貌,玉扇开展,更显得戏谑而风流。

沈白飞身指向,被那玉扇合起格挡,那人直接入室,顺手关上了房门,神情之中却有轻松之意:“原来还有护花使者。”

其他暗卫皆往,沈醇开口道:“住手。”

几人皆是停下,暗卫隐没身形,那人重新打开了折扇看向了沈醇,啧了一声道:“云景山庄的人?”

沈醇看向他笑道:“未曾想玉璃城城主竟有不请自来的习惯。”

“好个聪慧的美人。”玉自观抬步要迈,却被沈白以剑格挡,他用折扇轻压那剑,看向沈白时眼睛又是一亮,“又是一位美人。”

沈白手中的剑一紧,沈醇双眸微阖道:“城主莫要调侃他,否则见了血就不好了。”

玉自观笑了一下,看向了沈白道:“冒犯冒犯。”

沈白剑势不动,沈醇开口道:“阿白,让他过来。”

沈白这才放下了剑,玉自观重新甩开了折扇前往,撩起衣摆坐在了沈醇的一侧,以折扇点唇轻轻端详坐在那处的人。

玉璃城珍宝无数,美人自也无数,可如这般桃花美目轻眨便让人神魂颠倒的……没有。

“玉城主前来有何事?”沈醇问道。

“我听闻云景山庄有两位少爷,大少爷沈筠俊美出尘,一身武功在年轻一辈中堪称顶峰,还有一位小少爷,天生病弱,不能修习武功,不知样貌,但沈庄主与卿柳夫人所生自是不差的。”玉自观笑道,“我观阁下并无内息,想来不是前者。”

“玉城主想要黄金万两?”沈醇看向他说道。

“我黄金万两做什么。”玉自观笑道,“玉璃城中的黄金堆砌的都快用来盖房子了,玉璃城不缺黄金,缺美人。”

沈醇看向了他,沈白站在一旁收紧了手中的剑。

“别激动嘛,如今江湖正是动乱,小少爷如今已在风回谷外,却不曾出现在诸人面前,想来也是忌惮成为众矢之的。”玉自观说道,“沈庄主虽强,这江湖之上仍然有胜得过他的,可以我祖父之能,足以护佑小少爷安全。”

沈醇低声笑了一下:“玉城主因何闯入沈某人房中?”

玉自观挥动扇子的动作微滞:“自然是因为闻琴声而来,琴声美,弹奏者自然也是美人。”

“阿白,送客。”沈醇起身道。

“哎!”玉自观同样起身想要阻拦,却被沈白的剑拦住了去路,他索性站在原地道,“小少爷不怕我将你的行踪暴露出去么?”

沈醇未曾回眸:“玉城主自便。”

“你……”玉自观甩了甩扇子,“罢了,玉某人天生最疼惜美人,自不会跟美人过不去。”

他想要转身,轻轻微顿,以折扇轻轻挡住沈白的剑锋,这才转身,他离去之前略有深意的看了沈白一眼道:“过刚则易折,可惜了。”

沈白劈手甩上了窗,玉自观只能飞身离开,颇有些碎碎念:“美人果然带刺。”

沈白打开窗户,又甩出了几个飞镖,却被那折扇一一拦截住,再看时,那道身影已然在夜色中消失不见。

沈醇走到了窗边,扶住了他的剑柄道:“不必听他所言。”

“是。”沈白应道,“他知道了少爷的身份,可会有碍?”

“他是无意中闯入。”沈醇看向了远处道,“沈甲,去跟上,不必靠近。”

“是。”一声应答,风声微紧后恢复了平静。

沈白略有疑惑,沈醇说道:“他衣角处略有破损,可见有人追杀,只是暂避,但此时离开,也未必全然安全。”

沈白垂眸,眸中闪过一丝愧疚:“少爷心思细腻。”

他竟然没有发现。

“阿白平日心思也细腻,只是今日失了些冷静了。”沈醇伸手关上了窗户,将人逼近在了墙上道,“我千呼万唤都不出来,他一来,阿白倒是出来的快。”

沈白背抵墙壁,对上他的眸时其中略有飘忽之意:“属下自是要保护少爷,不能让轻狂之徒近身。”

“只是如此?”沈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