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要相信科学(1)(第2/5页)

徐洛宁努力睁大眼睛,眼眶中却一片的模糊,他知道自己在笑,却好像又在哭:“要是我不来呢。”

“你会来,因为你也在等我。”鹿景行松开他时看到了对方眼睛中的泪水。

他明白的,他明白对方当年离开的原因,爱情很可贵,但生命还很长,不能在他刚刚拼搏的时候因为爱情而没了命。

他理解他,所以一直在等。

“怎么回事?”

“徐少将是今天订婚宴的另外一位?”

“徐少将不是普通人么?”

“所以他们分离了几十年么?”鹿初白握紧了沈醇的手,看向了震惊站起的鹿信,神色很复杂,“因为他,他们分别了几十年。”

“一切都是刚刚好。”沈醇反握住他的手笑道,“不早不晚。”

爱情和事业中,徐洛宁选择了事业,固然有鹿信反对的原因,固然有生命的原因,但人的理智可以接受,感情却是不讲道理的。

几十年就像是两个人未曾约定的约定,鹿景行不求一个解释,但要他一个回头,只要他回头,一切伤口都足以抚平。

他们终于在一个合适又有能力的年龄,为了爱情任性了一把,却又拥有了选择的权利,重新站在了一起。

这一次,不会有人能将他们分开。

“我是向导。”徐洛宁开口道。

全场哗然,鹿信更是错愕难言,脸色变化了无数次,最终坐了下去:“既然来了,订婚宴开始吧。”

很少有人能够为了年少的感情坚持几十年,他曾经未曾阻止的,如今没办法也没必要阻止了。

“你是向导?”鹿景行惊讶道。

“嗯,对不起。”徐洛宁开口,这句对不起既是对隐瞒他的事道歉,也是为当初放弃他的事道歉。

“确实刚刚好。”鹿初白仰头笑道。

沈醇笑道:“想到什么了?”

“没什么,秘密。”鹿初白笑道。

【宿主,这次任务……】521有些担忧。

虽然很感动,虽然有宿主上次的解释,但是红线比之前更紧了。

【我有很认真的剪了。】沈醇说道,【这都断不了,可能是钢丝做的吧。】

521:【……】

哪里有认真?全程都在跟白白谈恋爱,任务划水划的……算了,恋爱中的男人。

宿主都不着急,它一个系统更不必着急了。

匆匆数百年,相依相守,很多人的身影模糊,却将情留在了其中,变得浪漫而永恒。

【系统评估,任务完成评估为S级,任务一赚取星币一千万,任务二赚取星币五百万,额外奖励一千万,特殊任务处理,星币翻倍,共计五千万,已汇入账户。额外奖励原因:推动科技进步,社会和谐发展。】

【看。】沈醇笑道。

521哑口无言:【宿主,我觉得您应该去续缘组。】

这简直就是月老后遗症。

【没兴趣,还是断起来快。】沈醇说道。

521:【……】

这是斩杀组后遗症无疑了。

【去见一下07吧,也好久没让你见它了。】沈醇说道。

【好的,我马上回来。】521兴冲冲的去了,这么长时间没见,也不知道77有没有想它。

见的过程相当热闹,07的冷笑声传来:【谢谢您的精心照顾。】

好好的小可爱现在已经有了小混蛋的架势,懂得东西一套一套的,都会撒谎了!唯一没变的就是有点儿傻。

【不客气。】沈醇笑道。

【怎么这次让它来见我了?】07问道。

【100%的精神适配,你知道代表什么。】沈醇说道。

100%,这并不是单方的结果,而是双方的,代表对方不再是碎片,而是整体,但他仍然没有恢复自我意识。

【我会随时留意您的精神状态。】07说道。

它还记得最开始对方展露的攻击性,是因为本我的攻击,还是其他都很难说,但那些世界有遮掩不住的恶意。

【嗯。】沈醇应道。

因为未知,所以需要慎重对待。

【宿主,要进入新世界么?】521问道。

【嗯,进入吧。】沈醇笑道。

【521系统提示,世界载入中……程序波动,接受异常,异常,连接本源世界……丢失灵魂信号!】

无数的箭雨从四面八方而来,沈醇握紧了长枪跪在了地上,血液从口中喷涌而出,以完全止不住的架势涌了出来。

眼前有血的晕红,他是谁?又一波箭雨射了过来,手握紧了长枪,挥动时将无数的箭雨挡在了外面。

痛楚遍布全身,地面都被染红了。

征战而归,却落得狡兔死,良狗烹的下场,他这样的人竟然会为了别人而卖命。

无数的箭羽被抓握在手中,脚尖勾起弓弦,射出时无数惨烈的声音响起。

“杀了他,杀了背主之人!不能让他活下来!”

箭像不要命的落下,体力已经到了尽头,长枪慢下的一刻,箭羽穿胸而过,血液淅淅沥沥的落下,眼前一片漆黑。

长枪撑在了地面,身体跪了下去,以一人战千人,到底是不可为的。

血约莫是流干了。

他还想做一件事来着,是什么……

无数弓箭指向,那处于无尽箭羽中的人终于再度没了气息,他的浑身扎满了箭,从远处看像是一只刺猬,可怕至极并非因为如此画面,而是正常人哪里会中了那么多支箭才断气。

“真的死了么?”有人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再等一会儿吧。”士兵们纷纷放下弓时说道。

血迹在缓缓蔓延,众人面面相觑。

“你去看!”一个士兵被踹了出去,却是在地面翻滚了几下跪地求饶道。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

“你!”那将军看向了其他人,那些士兵皆是跪了一地。

“一群孬种,一个死人还能吃了你们不成?”那将军挎着剑走下了城楼,朝着中央处走了出去。

这里的箭羽落的几乎没有落脚的地,这样的箭阵下,千军万马皆可覆灭,却为了这样一个人,出动了这样的架势。

血已经淌的非常散,渗入了砖缝之中,重伤到这种地步,不可能还活着。

那将军近前,握紧了腰上的剑去试探那跪地之人的鼻息,然而刚刚靠近,长枪的银光划过,那染血的枪已穿胸而过。

本该死去的人满脸血污,面目如同恶鬼,眼睛如临地狱,其中却翻滚着极为愉悦的情绪,开口的声音仍然是悦耳的,只是却宛如来自寒冬的风一样,直穿入骨:“就凭你……”

众人皆惊,纷纷搭箭,却见那执枪之人拔出了枪,将其折断前一众皆览,像是将每个人都记在眼底一样,然后将枪刺向了喉咙。

血液喷洒,沈醇的呼吸已经上不来了,但他人怎配夺他性命!

登临帝位者德不配位,他亦死不瞑目,无生路可走,便走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