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安国神器,衣锦还乡,出发京城(第2/8页)

“若是其他人还好,可此事影响天下文人,许清宵无缘无故被天下文人唾骂,若是就这样善罢甘休,那岂不是对许清宵不公?”

“再者,许清宵还未入朝廷,他本有一颗赤子之心,这件事情草草了结,未免有些不公,所以臣建议,若许清宵无过,此事应当重罚儒官。”

赵岩开口,将态度说的很明确。

许清宵无过,那你们就是有问题,没调查清楚,污人家名声,而且还是一个满腔热血,一心为国之人,要是就这样算了,那天下人如何看待朝廷?

赵岩这番话,可谓是一点不留情。

抓住这次机会,狠狠打击这帮儒官,毕竟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此话一说,王景之声响起。

“陛下,此事本身就存在许多误解,臣等虽有些冲动,可原因还是许清宵有些污蔑圣意,所以一时气急,还望陛下明鉴。”

王景开口,将所有的锅甩给圣人。

“笑话,你们污蔑许清宵,害的许清宵背负莫大名声,现如今又找个这般借口,圣人圣人,这也好在圣人已经逝去,否则的话,圣人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你这番话。”

赵岩开口,他又不是儒生,只要不羞辱圣人就行,说点这种话倒也无妨。

“你,赵岩,你侮辱圣人。”

王景怒斥道。

“又来了,又来了。”

“陛下,臣对圣人也十分尊重,但这帮儒官动不动就是拿圣人来压人。”

“臣想问一问,这里到底是朝堂?还是文宫?若在文宫,臣有罪,若在朝堂之上,臣并不觉得有辱圣人。”

赵岩开口,一句话顿时让场面变得极其安静。

尤其是王景,脸色瞬间煞白,而诸多儒官也有些变色。

他被套话了,被赵岩阴了。

赵岩这句话表面上是给自己解释,可实际上是在说什么?

是在说皇权大还是圣人大。

自古以来,儒官奉圣人,圣人在前,皇权在后,按照这个逻辑走,这个倒没什么关系,毕竟是圣人,给点面子很正常。

再者圣人已经不在当世了,就相当于是一个吉祥物,一个精神象征,往往一些大事之时,皇帝也会去文宫祭拜一下圣人。

但这些不过是为了安天下文人之心罢了。

圣人大还是皇帝大?这个问题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自然是皇权大于圣人。

因为圣人是用来崇拜的,是用来当做精神支柱的,你们文人聚集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夸圣人都行,想夸就夸,皇帝不如圣人也正常,毕竟皇帝也是人,有私心有欲望。

可到了朝堂上,那就是皇帝大,若是皇帝不大,圣人大?那为何不是圣人掌控天下?

赵岩一番话,完全就是要将王景置于死地。

“陛下!此地自然是朝堂,王景是读书人,尊重圣人正常,方才之言,也也是就事论事,望陛下明鉴。”

此时,有人开口,是一位大儒,周立宁,周大儒。

他开口为王景解释,不然的话,王景要麻烦了。

“周儒所言非也,尊圣之道,可以理解,但王景所作所为,却不敢苟同,陛下,臣觉得赵岩所说极是,臣认为,应该重惩儒官,至少参与过此事的儒官,皆削职,以示天下。”

“让天下人知道,朝廷心如明镜,对就是对,错就但是是错,绝对没有营私结党,合众打压。”

安国公的声音响起了。

对方派出大儒,安国公就不可能不上,毕竟他之前为许清宵出过声,索性好人做到底,送许清宵一份大礼。

“陛下!安国公所言夸张,此事,的确是严磊严大儒有些不公,但许清宵说是说无过,可到底有没有过错,还未彻彻底底查清。”

“臣等认为,此事到此为止尚好,至于天下文人之事,臣等也已经发布昭文,还许清宵一个清白了。”

周立宁出声,如此解释道。

“笑话,周儒,你真当老夫看不懂你们的昭文?”

“明面上是说你们有过,可实际上却继续污蔑许清宵误入歧途,当真是损人,将自己的过错就轻避重,逼许清宵进入绝境,还真是为人师表,大儒风范啊。”

“你们读书人这样做,就不怕遭天谴吗?这要是那一天圣人复活了,老夫担心圣人要出手灭了尔等。”

安国公就等着这句话,如今对方说出来,他直接开喷。

一帮狗东西。

“安国公!一生征战,为大魏立下功劳无数,不过却没有读多少书,周某理解,也不与安国公争论什么,毕竟安国公有功于社稷江山。”

周立宁没有生气,至少明面上没有生气,但这句话也很损,直接骂安国公没念过书,懒得跟你争吵。

“呵,老夫随先帝征战多年,的确没读多少年书,但老夫也知道,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哪里像尔等一般,知错明错不认错。”

“哦,老夫明白了,原来念书就是为了这个啊,那行,以后老夫让儿孙们多去念书,也免得做错事了,被人辱骂。”

安国公是什么人?

书虽然念的不多,至少也读过点,一生征战,见识极广,而且又在兵营之中混了多少年?这点嘴皮子功夫还没有?

“安国公说笑了,若尔真懂圣言,就说不出方才之话,不过也无事,若是安国公不介意,可以将儿孙送来周某家中,周某定会好好教,也算是文武合一,留一段佳话。”

周立宁不愧是大儒,养气功夫很强,压根不生气,反而一句话说的这群武官有些恼了。

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再说,你安国公没文化粗人一个,教不好儿孙,让我来教吧。

两人在朝堂上争吵,不算什么稀奇事。

也就在此时,女帝之声响起。

“好了。”

淡然的声音响起,两帮人马顿时安静下来。

“今日清晨,许清宵让南豫府府君,遣人送来一封信,尔等先听听许清宵之意。”

她开口,道出一件事情。

当下众人有些好奇,不知许清宵送来什么信。

很快婉儿取出信件,开始念诵道。

“学生许清宵,叩见陛下。”

“学生有错,错再三,其一三日之前,于南豫府楼宴之上,怒斥严磊大儒,此乃学生不尊长辈,严磊大儒年事已高,学生如此行为,实属不该,望陛下恕罪,望诸大儒恕罪,为此学生愿往穷苦之地,教书三年,弥补此等之错。”

“其二,学生为百姓伸冤,而忽略律法之严,任性妄为,而后更是引来百姓上街,此事学生有错,错在未能好好解决此事,只凭一时之气,学生理应上奏严磊大儒,好好详谈,严磊大儒不愿,学生应当寻其他大儒,若其他大儒不愿,应当赴京面圣,天下之大,总有伸冤之人,故学生恳求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