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千古!千古!又显千古!(第3/5页)

这一刻,许清宵举杯,说出最后一句。

随着这声音响起。

一个个金色大字,出现在天穹上,整篇将进酒,在这一刻绽放出无与伦比的光芒。

镇国诗在此时,黯然无光,甚至直接消失,因为在千古名诗面前,镇国诗根本不够资格。

奔腾如黄河般自东方涌来。

轰隆隆!

轰隆隆!

这一刻,雷声大作,但不曾见云,天穹上只有滚滚如江的浩然正气。

哗啦啦!

哗啦啦!

当下,雨声大作,当下许清宵丢了酒杯,纵身立在雨水之下。

这不是雨水。

这是酒水。

离阳宫内,所有人看向许清宵,他们彻底愣住了。

不仅仅是他们,整个大魏京都,有谁不震惊?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这句话有说不出的洒脱,又有说不出的豪迈。

而这最后一句,更是画龙点睛啊。

与尔同销万古愁。

这!

这是何等之气魄啊!

一同消除万古的愁意。

如若说之前的诗词,都只是显得自信飞扬,可最后一句,却令人彻彻底底沉默了。

所有人在这一刻都明白了一件事情。

许清宵!

万古之大才。

大魏皇宫内。

女帝静静站在屋檐之下。

再听到此声之后,其目光也露出赞叹。

桃花庵中。

所有姑娘立在护栏旁,美眸的方向,全是离阳宫,她们眼神中满是爱慕与激动。

而白衣姑娘,也倚栏驻守,略显柔弱,望着离阳宫,眼中含着淡淡笑意,同时也有些复杂情愫。

至于大魏京都内,百姓们接着酒水,他们兴奋不已,每个人都露出了笑容。

万古之愁,或许无法消除。

可今日之愁。

的确可以消除。

“来啊!”

“杯莫停啊。”

许清宵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身子,也逐渐躺在地上。

他醉了。

他喝的酩酊大醉。

不要说三百杯了,就算是五百杯都有可能。

这是皇室美酒,初入口还好,但喝多了就不行,许清宵喝这么多,已经算是酒量极好了。

能坚持到现在,可以称得上海量了。

望着已经躺在地上的许清宵。

除十国才子之外,所有人都不由笑了,有人不再拘束,直接踏出宫殿,喝着美酒,纵情享乐。

宫殿当中,歌舞不止,乐音依在,众人多多少少有些醉。

酒醉。

许清宵更使人醉。

这一幕,不会有人忘记,也不会有人敢忘记。

千古名诗,还映在天穹之上。

也就在此时,一股更加雄厚的气体出现,这是民意!

海量的民意,没入了许清宵体内。

百姓们彻底释怀了,他们尽情享乐,之前的压抑彻底没了,大魏的光彩,再一次恢复。

许清宵这一首将进酒,不仅仅打压了他们的气焰。

更主要的是,重拾大魏百姓的骄傲,大魏百姓的自信。

圣人正统,就是圣人正统。

大魏王朝,还是你爹。

故此,民意凝聚,涌入许清宵体内,而且随着这件事情不断发酵,凝聚的民意,则会越来越多。

待半个时辰后。

酒雨已经停止了。

但盛宴还在,陈正儒走出宫殿之外,他也有些醉意,可还算是清醒,将许清宵搀扶至宴会之中,让侍卫准备好热毛巾,为许清宵擦拭脸上的酒水。

堂堂大魏丞相,亲自为许清宵擦拭酒水,这是何等的荣耀啊。

人们看着这一切,不少官员也彻彻底底明白了,许清宵今日,不但赢得百姓之心,而且还得到了陈正儒的支持。

仅凭将进酒一词,陈正儒与张靖便欠下许清宵莫大的恩情。

但盛宴当中,要说脸色最难看的,还是十国大才。

他们好不容易写出一首镇国诗,可没想到,许清宵当真作出千古名诗。

这也……太打脸了。

这一巴掌,几乎是狠狠地打在他们脸上。

疼的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尤其是唐国第一才子李恩,他几乎已经想象到,今日过后,自己的名气将会有多大。

可随着许清宵这首诗词作出。

他的诗词,简直是一文不值。

镇国诗?

镇国诗固然好,可在千古名诗面前,却连背景板都不如啊。

今日过后,谁还会记得他的镇国诗?

谁还会记住他李恩?

哦,不对,世人会记住他的名字,被许清宵踩在脚下的名字。

想到这里,李恩浑身一颤,而后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彻底晕了过去。

“李兄!”

“李兄,你怎么了?”

“快来人啊,李兄晕了。”

十国大才们惊慌了,他们搀扶住李恩,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走!”

“走吧,送李兄去医治。”

“走走走!”

下一刻,十国大才们没有多想了,直接带着李恩离开。

他们不愿在留这里。

因为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留下来,只会被嘲笑。

“诸位,排名还没出,尔等为何要走啊?”

“今日你们十国才子依旧有八位入列,不听一听?”

也就在此时,张靖的声音响起了,他开口询问十国大才,不留下来等排名吗?

可此话一说,十国大才每一个都有些羞红。

十之有八。

听起来很好,可在千古名诗面前,有什么用?

张靖是故意恶心他们的。

他们岂能不知?

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说话,带着已经昏死过去的李恩,直接走了。

不过,这口气,他们也不会咽下。

十国才子脸色阴沉地离开,而宴会上的笑声,更加响亮了。

盛宴还未结束,至少还有两个时辰。

许清宵被搀扶到椅子上,满脸醉红,实在是有些喝多了。

有人送来醒酒汤,陈正儒喝了一碗,有侍女喂许清宵喝了一碗。

差不多一刻钟左右,许清宵便能醒来。

而此时,陈正儒回到宴席之上,脸上满是笑意,张靖的笑容也浓盛。

“有那么开心吗?不就是提到了你名字而已,至于吗?”

看着两人的笑容,顾言有些吃味道。

“是啊,人家守仁不过是提到你们二人的名字,至于笑得如此开心吗?”

周严也忍不住开口。

他们之所以这样,其实就是一个字,酸。

搁谁谁不酸啊?

千古名诗,提了他们二人的名字,这不就是间接性千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