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七诗千古!才气东来三千里!(第4/6页)

有人回过神来了,神色已经疯癫,目光充满着震惊,这是陈国第一才子,他显得无比疯癫,要求拆开第四封。

声音都沙哑了!

许清宵一次又一次抽打他们的脸,让他们不得不疯啊!

孙静安深吸一口气,但拆信的手,也颤颤巍巍起来了。

可很快,他平复心中的惊讶。

还一封封的拆?

他直接一挥手,将剩下三封全部拆开。

“孙儒!不可!”

“不能拆了,再拆离阳宫要塌了。”

“快跑,不要逗留。”

“诸位,稳住离阳宫,不要伤到百姓。”

大魏文宫的大儒们纷纷开口,四首千古诗词,已经让离阳宫摇摇欲坠,若是再拆的话,就真的要完了。

可没想到的是,孙静安竟然真的敢拆。

下一刻,陈正儒大吼一声,让众人凝聚浩然正气,稳固大殿,让百姓快点离开,否则的话,要出大事。

而孙静安已经将所有书信拆开。

这一刻,光芒笼罩一切,许清宵的声音,出现重叠,响彻在整个离阳宫内。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心人易变。

……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

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

三道声音重叠,但这诗词充满着非凡,光芒淹没一切。

文气暴动,宫殿摇晃。

十国才子傻呆在原地,一个个跟痴了一般,每一首诗都是千古名诗。

而且最绝了的是,每一首诗,都押题押中了。

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啊!

他们懵了。

不敢相信这一切。

可就在此时。

陈正儒等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充满着焦急,让他们快快离去啊。

否则宫殿坍塌下来,没有人能够活着出来。

当下,侍卫们第一个回过神来,纷纷带着百姓离开,因为离阳宫的确猛烈晃动,随时要坍塌啊。

几位大儒纷纷出手,暂时性的稳住了离阳宫,百姓们纷纷逃离离阳宫,大魏文人也跟着跑出去了。

可当众人走出宫殿后,刹那间,所有的才气全部消失了。

一切的一切都消失了。

光芒消散。

有些太突然了。

“怎么回事?”

“这些才气呢?”

“方才的才气去了何处?”

“怎么突然没了?”

刹那间,众人有些好奇了,可不管如何好奇,摇摇晃晃的离阳宫,他们还是不敢继续待,先出来再说。

不仅仅是他们,陈正儒等人也有些好奇了。

四首千古名诗出现,就已经恐怖如斯,这七首千古名诗出现,为何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他们好奇,眼神之中带着不解。

众人也不敢说话,而十国才子,则依旧处于懵圈状态,暂时还没有回过神来。

所有人都被侍卫们带出了离阳宫,他们生怕离阳宫坍塌。

真出了人命,谁顶得住啊?

待陈正儒等人走出后,天穹上的诗词也消失了,金色大字泯灭,光芒瞬间消散。

大魏京都原本白昼一般,可现在又恢复了黑夜。

让人充满好奇。

“这是怎么回事啊?陈儒?”

“孙儒,怎么好端端才气没了啊?”

“陈兄,这才气为何突然没了?”

“难道只是昙花一现吗?”

人们好奇,询问陈正儒,孙静安,包括陈星河。

可三人压根就解释不清楚啊,他们皱眉,望着天色,实实在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星河也处于懵圈状态,他不是懵许清宵的诗词千古,而是自己押题的能力,为什么这么强?

押一个准一个?

可为什么押大小的时候,就一定会输呢?

然而。

一个时辰前。

醉仙楼内。

高山阁。

满桌的盛宴,冒着热气,许清宵与顾言落座。

伴随着轻微的钟声传来,是离阳宫的声音。

这钟声代表着盛宴开始了。

“守仁,当真无妨吗?”

顾言微微皱眉,有些好奇地看向许清宵,他眼神还是带着担忧,毕竟按理说许清宵应该是在离阳宫内。

可却陪着自己过来,这要是被其他几个尚书知道了,估计要骂死自己,如若今日斗诗失败,那自己就完了。

所以说不担忧是不可能的。

“无妨。”

“顾大人,待会所有事情由清宵来说,不管如何,您都不要开口回答什么,只要您不开口,即便是清宵说错了,也无妨。”

许清宵压根就不担忧太平诗会的事情。

相反他更在乎的是待会面对大魏三商。

广陵晋商!

北湖徽商!

南林赣商!

大魏商人千千万,然而做到最大的,只有五家,水车工程最需要的材料,则在这三家手中。

所以许清宵很想看看,这三家商人到底带着什么目的来京都的。

也就在此时,伴随着一些脚步声响起。

很快雅阁的门被缓缓推开,三道身影出现在许清宵眼中。

三人都上了年龄,满头白发,但精神奕奕,穿着不显贵气,反而有些低调,当然衣服的面料,可不是普通之物。

“我等拜见顾尚书,拜见许侍郎。”

三人见到顾言与许清宵,当下不由一拜,显得无比尊敬。

他们毕竟是商人,顾言与许清宵乃是大魏朝廷命官,自然要尊重。

“诸位落座。”

许清宵微微一笑,让众人落坐下来。

三人看了一眼许清宵,没有多说,直接坐了下来。

“顾尚书,我等来晚了,还望顾尚书莫要生气。”

晋商派来的老者开口,朝着顾言致歉。

然而顾言点了点头,不过没有说什么,他身为尚书,这些商人在他眼中,算什么东西?如若不是需要他们的材料,他们有资格与自己同桌吃饭吗?

“来,我等敬顾尚书一杯,也敬许小友一杯,表示歉意。”

徽商派的老者倒满酒,起身说道,他称呼顾言为尚书,而称许清宵为小友,莫名之间,就带着一些……其他意思。

只不过以他们的年龄,喊一声小友不过分。

再加上脸上带着笑容,真要生气,反倒是显得自己小气。

顾言用余光看了一眼许清宵,而许清宵没有半点生气,反而给自己倒酒。

当下众人举杯,顾言与许清宵浅尝一口,而这三人则一口饮下。

饮下之后,赣商老者不由皱眉道:“我听闻许小友酒量过人,浅尝半口是何意啊?难不成是酒不好?来人,上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