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逐渐变质的小可怜超级肥的一章……(第4/6页)

“松儿妹子,又来买衣服啊?快进来瞧瞧,我这儿又上了一批新料子,个顶个的好。”

程松儿买东西不光多而且爽快,衣铺老板最稀罕的就是这样的客人。

程松儿带着程青枝进了店里,对他轻声说道:“这些衣服,你看上哪些就跟我说。”

程青枝轻轻点头,帷帽薄纱微微晃动,露出精致优美的下巴弧度。

衣铺老板看着程松儿领了一个男人进来,而且对他和声细语的如此温柔,再仔细看,那男子身上穿着的可不就是她之前在自己这儿买的那件玉兰纹的月白冬衣吗?

衣铺老板脸上乐开了花,顿时就明白了。

“松儿妹子,这是你新娶的男人吧?瞧着身段就知道是个好模样,怪不得你这么疼呢!”

程青枝抚摩料子的手一顿,耳根羞涩泛起宛若玫瑰一样艳丽的红。

“别胡说!”程松儿瞪了衣铺老板一眼:“这是我哥。”

衣铺老板微微诧异,随即尴尬的咳了两声:“瞧我这眼力见,我看你们年纪相仿,还以为你们是一对,真是该打该打,你们继续看,我去招呼其他客人。”

衣铺老板心里暗叹,以前怎么没听过程松儿还有个哥哥呢?

她还以为程松儿这段时间的改变是因为娶了美貌丈夫,改邪归正,没想到是她脑补过多了。

“哥,衣铺老板的话你别介意,继续看。”程松儿对他说道。

“没事的。”程青枝失望的敛眸:“本就是误会一场,我怎么会介意。”

明明程松儿说的都是实话,可是在她旁人误会时马不停蹄的解释时的慌张语气却让他心中难受至极。

如果可以,他希望一直这样被误会下去。

松儿的男人、

一想起这个称呼,程青枝便紧咬着下唇,激动的头晕目眩。

他平复着不断起伏的胸口,调整好情绪,继续挑选着布料。

松儿穿的衣裳都是原来的程松儿留下来的,颜色黑沉沉的,毫无朝气,配不上如今明艳光华的她。

荼白、梅染、天水碧这样清新雅致的颜色才最适合她。

他为程松儿选了这几种颜色,至于自己,则是随便选了些,他穿什么衣服并不重要,他也并不在意穿着。

“选好了?”程松儿上前问。

“嗯。”程青枝点头。

“不错,都是浅色系的颜色。”程松儿看着他选出来的布料说道。

女尊世界的男子都对好看的衣服饰品有极致的追求,而这些颜色如果配不好就回变得艳俗又轻浮,就像那些怡红院里的男子一样。

但程青枝不一样,他天生一张美人面,肤白如雪,清雅秀美,浅色系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再适合不过了。

“这个料子也不错。”程松儿在一众布料中一眼相中了一匹藕色的布:“你穿这个颜色的衣裳一定很好看。”

“真的?”

她真的会觉得我好看吗?程青枝看着那个藕色布料在他面前比划的程松儿,心中既柔软又酸涩,就像一张被泡涨泡皱的纸。

明明她之前还说他丑。

“当然是真的。”程松儿笃定道:“我以前看别的男子穿过,还挺好看的,但我觉得你穿上一定比那些男子更好看,你比他们可漂亮多了。”

她以前在汉服活动中看过一个帅哥穿着藕色的汉服,藕色虽然颜色柔和,但穿在人身上却极显肤色,她觉得程青枝穿起来一定不比那个汉服帅哥差。

突如其来的夸赞令程青枝脸红不已,又羞又怯又欢喜。

虽然不知道程松儿是什么时候看到的穿藕色的漂亮男子,但是听着她如此笃定又坦然的夸赞自己,犹如整个人掉入蜜糖罐中,甜的心脏都软烂了。

“那...那等我回去做好了...穿...给你看。”程青枝声音细微,丹凤眼隔着朦胧的薄纱含情脉脉。

“啊?”程松儿愣了一瞬间,总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但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

她看向程青枝,但他带着帷帽看不清一丝神情,便回答:“行啊,这些布料买来就是给你穿的。”

她拿着东西跟老板结账,六匹布料加八斤棉花才花了二两银子,这如果直接买成衣的话估计三套就顶天了。

选好衣服布料后,程松儿忽然听到衣铺外面有人在卖炭。

冬天除了柴火不能缺之外,炭火也是必不可少的,而且炭火结实耐烧,平时还可以在炭火上烤点馒头片之类的吃,晚上也可以放在房间里取暖,实在是居家必备。

而且炭火这种季节性很强的东西,自然是天气越冷它越贵,眼看今天眼光正好,也没有下雪,炭火的价格也不贵,程松儿花了几两银子买了20斤煤炭。

这时候他们手里的东西已经装不下了,想到一会儿还要买很多的粮食提前封存,重量不是她之前随便买二十斤可以比的,而且她现在身边还带着程青枝,总不能让他背着几十斤的东西再走几十公里的山路回去吧?

因此程松儿打算雇一辆车。

正巧衣铺老板所在的这条街的街尾听着许多帮人拉货的牛车马车。

她先让程青枝在衣铺店里继续逛着,自己去跟车主人谈价格,马车速度快,但价格比较贵,牛车虽然速度慢了些,但是价格实惠。

程松儿想,自己反正又不赶时间,还是省钱为上。

最后程松儿和牛车的主人谈妥忙他们运货外加在城里逛逛一共60文钱。

她雇的牛车并不只是一块简单的木板子,一共有两头牛合力拉扯,上面还搭着一个棚子,虽然不像电视剧里面的马车那样奢华,但格外宽敞,可以拉很多货物还可以遮风挡雨。

她先将程青枝接上去坐着,然后将炭火和衣服布料拿上车,自己跟他并排坐着。

车主人驾着牛车开始移动,车身晃动。

程青枝还是第一次做牛车,睁着眼睛好奇的在车身内打量着,牛车一发动,他身子不稳栽倒在她身上,青丝垂落,手撑着她的大腿肉。

“嘶——”程松儿倒吸了一声,倒不是因为疼,而是.......被他撑着的大腿肌肉有些酸软。

“对不起松儿,我、我是不是弄疼你了?”程青枝关心则乱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着。

“没、没事。”程松儿拉住他的手,脸颊红得滚烫。

“对、对不起。”程青枝语气结巴,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顿时收回手正襟危坐。

车内气氛一时凝滞,只有他戴着的帷帽随着车身微微的晃动,薄纱轻飘飘的抚过她的手背,像鸟羽滑过、痒痒的。

程松儿的思绪不由得停留在他身上,但那顶厚重的帷帽像一道墙将两人阻隔。

她的视线下移,看见他的手局促不安的放在膝盖上,因为紧张指尖有些泛红,娇嫩的躺在月白的衣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