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八章 你赚翻了(第2/3页)

嗯逼吸:“中国奥运冠军再度声讨其国内人权问题!”

逼逼吸:“Johnson对中国政府忍无可忍,自费创建网站,揭露人权暴行!”

啊逼吸:“回来吧!Johnson!让我们并肩作战!”

一条条新闻汹涌地奔向社交媒体,加上前不久江森在签售过程中被拍到的疲惫神色的照片也被发了上去一起烈火烹油,外网上的傻白甜网民们,情绪瞬间就点燃,纷纷跟随声讨。

“天呐!这才是中国真正的样子吧。”

“听说Johnson被逼每天要工作16个小时以上。”

“中国还是太贫穷和落后了,他们恨不能吸干Johnson身上的每一滴血。”

“幸好Johnson小时候根本喝不起牛奶……可是!这不更加令人悲痛吗?”

“要么喝不起,要么被毒死。呵呵,神秘的东方……”

“以Johnson的智商,如果不是出生在中国,他或许连火星飞船都造出来了。”

“据说江森有四分之一我们的韩西八血统,外加四分之一的雅利安和二分之一的昂撒,他根本不是中国人。只是刚好被中国捡了便宜。”

“他们捡到了全世界最宝贵的礼物,却差点亲手毁了他。”

“我好想拿核弹瞄准……”

推特上各种喊打喊杀,耐阔新推出的“Johnson”系列球鞋订单,则向雪花般飞来。国外的耐阔专卖店外又排起了长队,耐阔安排自己的员工们假装成人权斗士,举着牌,喊着口号,声援江森。路过的行人们见状,就算买不起的,这时也一定要刷一刷信用卡,不然就是政治不正确。妈的!奥运八金王都公开反水了,你们还好意思不捍卫我们伟大的民主和自由吗?

远在申城的罗宾威廉姆斯,三更半夜接到总部嘉奖电话。两边哇哈哈哈了一阵后,都表示江森是大家的好朋友,别看这小子满嘴美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但他的所作所为,却完全是站在正义的一边的!而海外其他地区,更是有无数人觉得,应该重新审视江森的立场。

睡梦中的江森,完全不知道自己只是喷了下三马,就能收获这么多的盟友。

等到次日,江森一觉醒来时,说说网的用户已然突破十万!

“江总,服务器快卡爆了啊!”早上出门去训练的前,江森接到了一夜没睡的叶培的电话,叶总管激动得嗓音沙哑,但也把江森给惊到了。

一夜十万新增用户?

这什么病毒式传播速度?

“卡爆了就抓紧处理啊!”江森心里高兴,大声教训。

叶培喊道:“没钱啊!”

“我靠!”江森连忙拿起手机,电话转账……

二二投资的钱,说是安安在管,但江森,当然也是能直接使唤的。

几个小时后,随着钞票到位,说说网又仓促间搞来几台服务器,总算勉强扛住了访问压力。同时为了避免这种崩溃危机再次发生,公司的几个技术大牛,也扛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搞出了一个暂行的邀请码功能。新用户只有从老用户手里拿到邀请码才能注册,而老用户申请邀请码,又需要公司这边人工审核后发放……

一时间,在耐阔方面的暗中推波助澜下,说说网的邀请码洛阳纸贵。好多看到说说网所蕴含的社交潜力,想抓紧进场跟江森或者其他方面的人对喷的公知用户,只能焦急等待。个别实在搞不到邀请码,却急切想要跟江森对线的人,只好在博客和贴吧里干嚎。

“我说江森是个叛徒,你们还不相信?”沪旦母校的闫教授,像是抓到了江森的把柄,说说网上线两天后,就开始对江森发动核攻击,“这个人真的太会包装自己了,只有到这种时候,我们才能看清他的真面目。江森对三马的攻击,其实对他自己毫无意义。反倒只会让国内的群众们跟我们的国家离心离德。三马事件的原委,我们也看到了,其实是个人行为,企业本身也是受害者。我是不赞成像江森这么极端,把三马当作阶级敌人来看待的。

客观上讲,这次的事件,既是偶然事件,也是我们改革发展中所必然要经历的阵痛。我知道受害家庭此时一定很痛苦,也同情他们,并能理解的他们的愤怒。但江森利用这种愤怒来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更加的令人可鄙和可恨。他其实就是个装模作样的伪君子而已。”

闫教授这话一出,立马引发不少网友的强烈支持。

从奥运会之前到眼下,整整这半年多的时间,不少网友显然已经对江森的人设和形象感到厌烦了,逆反心理外加羡慕嫉妒恨的情绪一起来,现在怎么看江森怎么觉得烦。

“对,江森实在是太能装了。”

“三马跟他有什么关系啊?需要他来指手画脚?”

“外媒现在正在利用江森骂三马的事情攻击我们,江森,你好样的,我看错你了。”

“我怀疑江森已经被收买了。”

“江森,你要走的道路,到底是哪条道路?你是不是终于发现,那条路根本走不通了?”

各路牛鬼蛇神,打着自己的小盘算,死活都要拉上江森碰个瓷。

江森在博客上的唯一那篇博文下,新的一撮人有冒出来,纷纷刷屏。

“我给你这篇作文打0分,因为自欺欺人。”

“骗子。”

“好一个口是心非的骗子。”

“0分。”

“0分。”

“0分……”

凶残的讨伐,此起彼伏。

从说说网上线后第二天开始,舆论烈度就愈演愈烈。

“年轻人,知道社会的可怕了吗?”

周五中午,叉叉酒店的餐厅里,江森和陈首富再度相约。

江森却淡定从容地把陈首富的笔记本转回去,笑道:“可怕吗?我不觉得。”

“非要这么嘴硬?”

“不是嘴硬,而是客观地看待。”江森道,“陈总,这个世界有多复杂,我和你,都是清楚的。有些人嘴上说自己站在左边,但他干的都是右边的事。有的人既站在左边,平时也给左边干活,但心却一直向着右边,不到关键时刻,你根本不可能发现。还有些人,你看他好像干的是右边的事情,但其实是在为左边服务。还有更多更多的人,其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站在哪边,有时候往左、有时候往右,纯粹只看左边和右边的人,怎么去引导他们。”

“那你呢?”

“我?”江森笑了笑,“我当然是一贯不变的立场。”

“可是有人说你背叛了他们。”陈首富看着江森,认真道,“你这个生意,我好像有点不敢投了啊,你知道,我现在在怕什么吗?”

“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猜一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