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泽眼前一片空茫,感觉自己像是在用第三视角来看这滑稽到可笑的场面。洛母在声嘶力竭地喊,“你爸都给你跪下了!”“造孽啊……”,亲生父亲跪在自己面前。
前方是深渊,父亲那如山的脊梁没有承载着她,却向她缓缓压来。
明明如此吵闹,她忍着痛楚,清晰无比地听到铁门上传来轻轻的两声响。
“洛泽?”越夏什么都没有说,又紧张地叫了一声:“洛泽!”
在这一刻,她终于迟来地感受到委屈和鼻酸汹涌而来。
“我会帮的。”她麻木道:“所以你们可以从我家出去吗?”
她累了。
想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