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5章

07624-又只剩下了三人

我:“孙泗骁师叔,你是打算把谢景毅养得跟你一样精分吗?你自己是意外精分,而你故意培养谢景毅精分?然后你通过观察谢景毅精分的过程,找到治愈你自己精分的方法?”

我:“找到的话你就能入化神,并提升谢景毅顺着这类道走入化神的概率;但如果一直找不到,你在困于元婴巅峰永无寸进的同时,谢景毅可能连元婴都入不了?”

孙泗骁前辈:“第一,谢景毅是云霞宗内门弟子,他一天没被逐出内门,他入化神的几率便不为零;第二,我不需要跟个金丹期外人解释我教徒弟的思路,除非你叫我舅舅,那我可以基于亲戚的没规矩惯例给你开后门。”

干嘛把亲戚等同于没规矩?不是,如果你是这么理解亲戚的,那你执着地让我叫你舅舅,你是打算对我做什么没规矩的事情?

孙泗骁前辈这次真坚定地离开了,致力于不被师父甩下的谢景毅也只能跟上、放弃了他几乎快要捞完的妖零能量。

陶夭寂:“最多再一分钟就能捞完了?那位孙前辈是不是故意的?捞完对谢景毅有什么害处吗?”

我:“我一直不懂那对师徒。孙师叔有时候并不在意常规意义上的吃亏、赔本,谢景毅也没什么理财观念。可能他们只是单纯懒得把掉地上的钱捡完吧。”

陶夭寂:“如果是你在能捡钱的时候,你会捡完吗?”

我:“不增加额外麻烦的话,应该会捡完。我因为有储物灵宝,所以收集东西特别快,只要找到了方法,几乎是瞬间便能把东西搜刮完。”

嬴蒂裳:“那么,你现在能模仿谢景毅的做法把妖零最后留在主世界的能量都拿走吗?”嬴蒂裳在试着给变细了的妖零灵力丝重新绑束缚,但效果微弱,现在的妖零好像已经找到了靠山、不用再单打独斗,于是它将靠山推出来抵挡嬴蒂裳的捆绑,而它自己往它更熟悉的空间逃跑。

我:“倒是可以试试模仿,不过谢景毅身上肯定有什么与妖零的重要关联,如果那个关键点破解不了,我的模仿就……肯定制不出糖豆。最多制出变异了的通明果或者小冰莲花。”

陶夭寂瞥了我一眼,表情阴沉地走了。

左驭圭:“又只剩下我们三人了。”

07625-不好奇

嬴蒂裳:“现在难道不是还在抢收尸体最后的残留吗?陶道友这是什么意思?是看出我们绝不可能抢收到他要的品质的尸体,还是即使有符合他要求的残渣,他也放弃了?决定接着去磨谢景毅交易?”

左驭圭:“如果能抢收到东西、放到陶夭寂面前,我们应该就能得到明确答案了。”

我与嬴蒂裳将妖零剩余的能量分成了三个区域,一个区域由嬴蒂裳独立收,一个区域我独立收,还有一个区域我与嬴蒂裳合作收。最后三个区域都有所得,但哪一份都与谢景毅给出的糖豆明显不是一回事。嬴蒂裳独立收那份像碎石粒,我独立收那份像通明果果核,合作的那份最与谢景毅的沾边,像小口袋,可以装糖豆。

嬴蒂裳:“我们还需要拿这些去打扰陶夭寂吗?陶道友可能不会给我们半点好脸色。”

左驭圭:“任务基本做完、队伍即将解散,我们的称呼却还是没有统一。”

嬴蒂裳:“这可能与你一开始就强调这个有关。大家都太介意了,于是不能自然发展。”

我:“自然发展的话,相熟之后是会给彼此取昵称吗?我没有这个习惯。我觉得‘道友’是一个特别好的称呼,对选择困难症患者尤其友好。”

嬴蒂裳:“好了,解散。希望我回宗后能听到任务处说此任务已经完结并被委托人打了及格分。”

我:“如果这三件妖零的后续产品有新的变化,需要告诉你们吗?”合作收的那份我拿走了一半,然后嬴蒂裳将他那份独立产品分了三分之一给我,我的也分了三分之一给他,三分之二是各归了作为制作者的我们自己,左驭圭没分到。

嬴蒂裳:“如果与打架和钱都无关,就不用告诉我了。除非你能把妖零还有妖一到妖九都养到元婴期,否则我并不关心你的宠物情况。”

左驭圭:“我想我也是。”

我看向左驭圭,诧异:“你也是?你作为儒修的好奇心呢?”

左驭圭:“儒修好奇的是人。会为了理解某个人而也去理解其专业知识,但并不怎么好奇专业知识本身。我们不需要知晓详细的研究数据、试错流程,我们只想知道在这个流程中人们的感知、喜怒哀乐。”

07626-留到最后

我:“但如果你们对专业知识没有足够深入的了解,你们又怎么能理解做这个专业的人费尽千辛万苦得到一份数据的喜悲呢?”

左驭圭:“我们不需要感同身受,我们不修共情,我们要的是旁观。我们只需要理解这个人悲伤或者喜悦了,并给其悲喜打出分数。至于这些悲喜对这个人到底震撼到了什么程度,我们可以出一份详细的分析报告,但报告中不会体现出我们的任何感情。”

左驭圭:“将感性转变为理性,用理性去解读感性,让理性成为感性,让感性服从于理性的逻辑。我们不是说理性比感性更重要,但我们研究得更多的是理性。基于低层次的感性去优化理性,然后又通过优化后的理性去触到更高一层的感性,如此循环往上。”

左驭圭:“我表达清楚了吗?”

我:“问出这个问题,你觉得呢?”

左驭圭:“所以我们还是分头行动吧。”

我:“这任务就这么结束了?我是来研究儒修做任务的方法的,但我此次最大的收获却是妖兽。”

左驭圭:“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

嬴蒂裳先一步离开。左驭圭请我先走。

我:“你留到最后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要做?”

左驭圭:“在终点的位置独自做一个总结。你有兴趣的话可以监视我,不过透过监视画面你大概只能看到静止不动的我,连外显灵力都格外平静,而我活跃的大脑你是看不到的。”

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弃监视了。

虽然最终的监视效果正如左驭圭所说,跟看静态图差不多,还没有树叶飘落的姿势好看。

我一边回云霞宗一边联系陶夭寂:“这任务结束了?”

陶夭寂:“结束了。我已经跟剑宗和钟粟门任务处结账了。你这个多余参与者更没有发问的必要,玩你的……想玩什么玩什么去吧。”

我:“不是,你不觉得这个任务太虎头蛇尾了吗?”

陶夭寂:“这是我能控制的吗?你倒是告诉我,如果我坚持不结束,我还能干什么?把你们家元婴期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