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是宰治啊!!!!!!!】

【楼上不要叫我老公宰治啊!请叫他太宰大人!!!!!!!!】

【救命,好帅。】

【感觉到了美色暴击,果然你野长得越漂亮的人越是危险是吗?!】

【草!我就说陀卧底在这里绝对有他的理由吧?!】

【终于,陀,我已经过够了你抠脚的日子了!给我支棱起来啊!我现在就要看见你跟太宰唇枪舌战!打起来打起来!】

【愿我陀007,成为烫男人,每天有赶不完的片场!】

【看太宰的样子!他跟陀难道现在就认识了吗!简直了救命……宰治叫陀魔人的样子好苏哦呜呜呜呜呜】

【绝对是现在就认识了吧!震惊我全家,原来不止未来不离不弃,他们两个既然又是天降又是幼驯染吗?!】

【?虽然但是,楼上,不要学个幼驯染就来用啊!你这个假设让我感到了可怕。】

完全猝不及防的,叶怀瑾还没来得及去深思这个人到底是谁,就被弹幕剧透了个结结实实。

厚厚的弹幕刷了一层又一层,飞速的在面前这个鸢色的少年头上跳跃。

叶怀瑾上一次看到这样快速的弹幕的时候,还是在上一次安室透是个女装大佬这个秘密被发现的时候。

他努力的抽取了其中几个有用的信息,有点后知后觉的发现。

……这个人竟然是陀的朋友吗?!

在成为陀的这段时间完全没有接到任何的电话,直接把陀脑补成了一个没有朋友的小可怜的叶怀瑾顶着陀的壳子,一时间看着面前的太宰治,陷入了深深的震惊之中。

他忍不住的在精神识海对费奥多尔说:“陀!你之前怎么没有告诉我你有个这么漂亮的朋友!”

费奥多尔深深的了解叶怀瑾的颜狗秉性,知道他的颜狗dna估计又动了。

遂费奥多尔托着腮笑眯眯的看着叶怀瑾:“如果知道了,叶君你想要干什么呢?”

叶怀瑾被费奥多尔笑得格外心虚,他强撑着字句铿锵道:“当然是帮你好好唾弃他一下!既然是朋友!怎么可以这么久对我的陀不闻不问呢!”

费奥多尔似乎是被他逗笑了:“叶君,他可不是那种很好打发的人。”

叶怀瑾还是第一次从陀的口吻中,听到这种稍微有点儿凝重的意味,他忍不住的询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为什么会让你如此,你们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费奥多尔:“太宰治。”

“什么?!”叶怀瑾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惊讶出声,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他叫太宰治?!”

将叶怀瑾所有表情尽收眼底,费奥多尔轻声道:“怎么?叶君,你认识他吗?”

说认识他倒不如说是认识这个名字。

叶怀瑾在知道了对面这位鸢眼缠绷带的少年的名字以后,就突然间对他这有些奇怪的打扮一点也不奇怪了。

也突然对陀说的他很难搞一点也不奇怪了!

叶怀瑾看了眼跟俄国文豪同名的陀,又看了看跟日本文豪同名的太宰治,突然间就悟了。

他就说陀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好朋友来!原来是大家都喜欢模仿三次元的文豪啊!

好巧不巧,曾经在读书的时候,叶怀瑾也曾经迷过挺长一段时间太宰治的。

叶怀瑾朝着陀自信满满的说:“不认识,但是陀,在太宰君面前毫不露怯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

论对文学的中二,叶怀瑾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人!

是以,柔和的灯光落在了叶怀瑾的脸上,白得几乎是病态一般,他好似刚刚从睡梦中醒过来一般,漫不经心的抬杯碰了下太宰治的杯子。

名贵的玻璃杯碰撞出易碎的金玉之声。

“太宰君,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说完后,为了维持自己高深莫测的形象,叶怀瑾轻轻的抿了一口杯中的香槟,然后猝不及防的被酸到头皮发麻。

向来嗜甜的他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

好难喝!

太宰治满眼都是好奇的看着他,露出的那只鸢色的眼眸中清楚的倒映出他微皱的眼脸。

明明这个人的长相看不出任何的破绽,但是太宰治却感觉从他整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都变得格外的不同起来,就连情绪都开始变得外露起来。

太宰治有些戏谑的拉长了音调:“许久不见,你倒是变了许多。”

这态度,这语气。

叶怀瑾不得不感慨,这是他粉上太宰治文学以后,遇见的cos太宰治最像的人,连语气中的气质都拿捏的死死的。

但是叶怀瑾又怎么愿意直接示弱呢!

他直接再接再厉:“你不也是吗?突然拜访,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啊,太宰君。”

更不要说表现的如此对宴会感到热衷!太宰治只会在内心嘲笑这些的愚蠢,对此不屑一顾!

cos的太宰君!你果然还是出现了一丝的破绽啊!

【我人傻了】

【人傻+1,他们两个明明啥也没说,我却感觉到了无数的腥风血雨从我的脸上碾过去】

【宰果然不愧是宰!】

【剧情到了你野这里,突然就变得合理起来了!这就是剧本组吗!听懂了反而不对劲的感觉!】

【谜语人就要跟谜语人说话!】

【不过是我的错觉吗!果然是现在的宰才刚刚接触港口黑手党的原因吗,总感觉比陀生涩好多诶hhhhh】

【要不怎么说陀是文野最大的boss呢?气势真的好强啊救命。】

【忍不住在想陀到底在想什么hhhh,我刚刚好像在陀的眼里看见了杀气!】

在这里看见费奥多尔是令太宰治感到诧异的一件事情。

毕竟这个任务是他在漫长而复杂的任务期以后,森先生特意安排给他修养身心的,甚至都没有给他什么需要动脑的任务。

太宰治就只需要人到现场,然后任意的花钱拍下那枚叫做“灾厄的维克托”的粉钻。

这个任务对太宰治来说,都不如在公寓里吃一顿蟹肉饭有精神,直到——

他在现场遇见了费奥多尔,那位曾经跟他有过一面之缘的魔人。

太宰治从容的顺着他的话继续说下去:“是吗?看来魔人你对我很了解啊?”

他言笑晏晏道:“那你倒不如猜一猜,我来这里是为什么?”

说话真恶劣啊。

真像太宰治啊,叶怀瑾不由得感慨道,尤其像是年少的时候的太宰治。

叶怀瑾目光灼灼的看着太宰治这个同好,葡萄红的眼眸里流光溢彩,白皙修长的手指慵懒的搭在了脸颊旁,他亲昵而柔和的说:“不如来猜一猜,你是为了什么而来到这里吧?”

“被人安排的感觉不算舒服吧?”

“更不要说,已经度过了最开始的新鲜感,对这些事情感到十足的厌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