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加更)(第2/2页)

平岛阳対萩原的话有些发蒙。

什么叫我终于醒了?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割喉濒死的那一瞬间,喉间的疼痛仍然鲜活真实——那是完全无法当做幻觉去対待的经历。

“距离你被时川透也那家伙割喉已经七年了。”萩原研二给他解释。

平岛阳:“……七年?”

他抬起手摸摸自己的脖子。

横亘喉间的伤口已经成为一道无法褪去的疤痕,昭示着它存在的漫长时间。但不可思议的是,身体没有任何肌肉萎缩感。

随后他又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干净,苍白,掌心有茧,骨节修长,去北海道时什么样,现在就什么样。

“……所以还是我赌赢了。”他低声呢喃。

“什么赢了?”萩原研二疑惑。

“没什么。”平岛阳从床上撑起身,“当时抢救我抢救了多久?”

“大概两小时。”

从医学角度来讲,手法在线的话,割喉而死最多只需要几分钟。被抢救的话挺十几分钟都还在正常范围内,但能挺两个小时,在威雀的手法下这确实不太科学。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是作者対于重要配角的保护。

——当年在东京塔上打的赌,到底还是他赢了。

萩原研二看着陷入思索的平岛阳似乎想说些什么,可还没等他说出口,那个带眼镜,穿西装短裤,脖子上戴个红领结的小男孩儿就凑了过来。

小男孩儿的眼睛里满是喜悦,真情实感,毫不作伪。

“平岛警官醒了真是太好了!”柯南脆生生的童音回荡在病房里。

平岛阳这才看清楚这个小男孩儿的脸。

他沉默半晌,最后疑惑的开口:“工藤新一,没保护好眼睛戴眼镜就算了,但你怎么还这么矮?”

我没听工藤优作说过自己儿子有这毛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