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格曼闻言,抿了抿嘴唇,再是缓缓点头。
“嗯,我明白,我当然明白……”
“而我现在只是相当于和你发发牢骚……”
“等到了分别的时候,那两个孩子肯定会哭得很厉害,唉,一想到这点,我就感到头疼呐……”
耶尘无言。
这里对于他来说,始终只是一个路过的站台,始终是要收拾行囊离去的。
这些都是早已注定,无可改变的现实。
所以,此时此刻,青年能够带给老人的也只剩下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