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杀了我(第2/2页)

他们沉默地对视了好几秒,江鹤苓才低哑开口:“你威胁我?”

“是,我威胁你。”闻弈俯身压下来,轻声问他,“生气吗?”

生气吗?

江鹤苓不知道,他只觉得疲惫,呼吸时的沉闷感觉似乎影响了他的心脏,不然为什么胸口这么堵得慌?

“我生气,”闻弈拧着眉,眼中是不甘,也是无奈,“你不知道我有多生气,可我拿你没有办法。”

他们靠得极近,江鹤苓避无可避,被闻弈眼中的情绪淹没。

或许是信息素作祟,又或许是压抑许久的情绪被触动,一种奇怪的冲动在他胸腔里涌动,让他握不住枪。

最后,抵在闻弈心脏的手枪砸在柔软的被褥上。

闻弈很轻地笑了一声,这回他脸上的笑是真心实意的了。

他可真好哄啊。

威逼利诱勾出江鹤苓心里那一点不舍,就足以让他疼得发紧的心脏缓解。

他可能真的是恋爱脑晚期,爱江鹤苓爱得无可救药。

“江粉粉,试着喜欢我吧。”闻弈贴着他的唇呢喃,似亲吻似渴求。

琴酒信息素在变得温和,抚慰江鹤苓身体的痛苦,也麻痹他坚定的意志,可他心头的酸软却愈演愈甚。

这个吻温柔得不可思议,让潮湿玫瑰味的Alpha信息素放弃了抵抗。

江鹤苓认命似的闭上眼,接受闻弈带来的一切侵犯与欢愉。

如果真的注定覆水难收,任其自流是不是也可以?

至少在这一刻,他承认他为闻弈心酸,也为闻弈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