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第2/2页)

万一不如人意,项明章夹在中间恐怕会为难。

可他又想试一试,把项明章带到长辈亲属面前,言明不是朋友、上司、甚至知己,摘下所有清白的幌子。

他要尝尝,郑重地承认爱意,究竟有没有旧时想象得那么艰难。

就算有……楚识琛问:“你会单手开车吗?”

项明章右手松开方向盘,不等询问,楚识琛主动扣住他的手掌,十指相嵌,嘟囔着说:“为了你,我可以办到。”

项明章在观景台上挖苦楚识琛“封建”、“古板”,这一刻被民国人弄得胸口发烫。

还没完,楚识琛贪心地沉吟道:“要是我的父亲母亲在世就好了,我把你带回家,介绍给他们。”

项明章望着宽阔的公路,脑中浮现出一片时空交错的光景,他问:“那我带多少聘礼合适?”

楚识琛嗤嗤笑了一声:“要轻巧的。”

项明章道:“为什么?”

楚识琛说:“我父母亲估计吓得绅士不绅士,闺秀不闺秀,姚管家要大念阿弥陀佛。你的聘礼也会退回去,沉的话多费事。”

项明章听他讲得活灵活现,跟真的一样,说:“那我把你家人吓着,会不会被打出沈公馆的大门?”

楚识琛道:“你会搏击,总不能打输吧。”

项明章说:“那怎么好意思还手。”

“你撂我的时候不是很痛快吗?”楚识琛越说越觉得荒唐,却也欢喜,“不会的,我家都是斯文人。”

“那你怎么介绍我,男朋友?”项明章觉得程度不够深,不够牢固,努力搜刮旧社会的称谓,“情郎?”

楚识琛有些嫌弃:“我们没有那么土。”

“……”项明章更进一步,“未婚夫?”

楚识琛道:“你不是说了,擂台无夫妻。”

项明章:“所以呢?”

楚识琛说:“下了擂台是不是可以做。”

项明章滑动喉结,下颌至嘴角紧紧绷着,他忍不住动唇,却心率快得根本不知道说什么:“楚识琛……”

“现在是沈若臻。”

项明章甘之如饴地改口:“若臻。”

“喜欢接吻是谁都可以。”沈若臻延迟地辩白,“可我只是喜欢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