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第2/2页)

“你是我夫君?”苏邀月仰头,跟男人凑得极近,呼吸之际,她能嗅到男人身上熟悉的檀香味道。虽然被这屋子里的胭脂粉气掩盖了不少,但细嗅之下,还能闻到男人身上熟悉的体香。

陆枕叹息一声,摸了摸脸上的易容。

被认出来了,这小娘子眼睛真利。

“你怎么来了?”

“你能来,我不能来?”

“我是来办正事的。”

“什么正事?”

“嘘。”陆枕突然面色一变。

顾深栖“砰”的一声关上小阳台的门,然后翻身上了顶楼屋檐。

屋内只剩下苏邀月和陆枕两人。

陆枕看着紧闭的阳台门,一把扯开苏邀月身上的发带,然后扯开她的衣襟,翻身压到了床榻上。

床帐落下,苏邀月被陆枕按在怀里,露出纤细白皙的一截香肩,黑发如绸缎般铺开。

“公子,奴家进来了。”

“谁?”苏邀月埋在陆枕怀里,低声询问。

“花魁。”

花魁袁娘子手拿长剑,从门外进来了。

“公子,您花了五百两银子,奴家只能给你跳半柱香的时辰,那边还等着奴家过去呢。”

五百两只跳半柱香,这跟一分钟三万有什么区别?

果然不愧是顶流。

隔着薄纱,苏邀月看不清那花魁的脸面。

而花魁进来真的只是跳舞,她甚至都不看那床榻上是不是还藏着另外一个人,就直接跳了起来。

或许她是看到了,可在花楼之内,这样的场面也是很常见的。

因此,袁娘子并未受到影响,兀自跳着。

跳完一曲,有丫鬟进来替袁娘子收起长剑,按照规矩,袁娘子会敬酒一杯,然后退出去。

苏邀月埋首在陆枕怀里,悄悄盯着外面看。

花魁的剑舞确实名不虚传。

那袁娘子挑开薄纱,站到床帐前。

那床帐是薄青色,能看到里面的影子,却看不真切。

花魁一愣,“这位郎君,这是……”

显然,花魁忙着跳舞,没有注意到苏邀月。

被迫闷了半柱香时辰的苏邀月:……

“闲着无聊,又叫了一个。”陆枕换了声线,说话的时候透着一股二流子的气质。

袁娘子秒懂。

“那奴家这酒就放在此处了。”

花魁退了出去,苏邀月终于能把脸露出来了。她努力的呼吸,香腮坨红,黑发汗湿,拽着陆枕的衣襟,身上衣衫凌乱。

“花魁,就这样走了?”

“嗯,那花魁没问题。”陆枕直接翻身下榻,手指抚过苏邀月坨红的脸,然后突然眉头一皱,似是想到什么,赶紧将屋子里的熏香给灭了。

可为时已晚,苏邀月已经烧得面红耳赤。

陆枕赶紧给她喂下一颗清心丸。

苏邀月拽着陆枕的袖子,脑子开始迷糊,嘴里含着那颗清心丸,越来越苦,受不了的直接吐了。

陆枕用手接了,又给她塞回去。

苏邀月还要吐,男人俯身过去,贴住她的唇,直接含着给化了,然后顺着喉咙喂了回去。

清心丸的效果还没显现,陆枕抱着她到外头的小阳台上去。

出了屋子,苏邀月清醒了一些。

她望着楼下车水马龙,“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

“上次我查到首辅府内混了一个大金奸细,那大金奸细时常来凡花楼走动,此处应该有跟他接头的人。”

大金……苏邀月迷迷糊糊的想到什么。

“花魁身边的丫鬟,用的胭脂味道有点奇怪。”

那日里,苏邀月一口气买了三十多盒胭脂回去,老板刻意提到里面有一盒是大金过来的胭脂,味道比较奇特,京师女子都不怎么适应,只有大金女子会买。

苏邀月当时闻了一下,觉得还能接受,也想尝试一下新品,就买了。

味道确实古怪,因此,苏邀月一闻就记下了。

站在楼顶的顾深栖听到苏邀月的话,立时如鬼魅一般消失不见踪迹。

苏邀月伏在陆枕身上,她的肌肤滚烫,双眸含水。

“夫君,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