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曾经的曾经!(第3/3页)

巧立名目,制造焦虑,以多种多样的姿态、角度,收割着。

例如:‘爱情恒久远,一颗永流传’。

例如:‘人生当有别,一墅见高下’。

例如:‘您来,我培养您的孩子,您不来,我培养您孩子的竞争对手’。

种种方式,都是焦虑,令所谓的中产不得不花费高昂的费用去投资教育,又花费高昂的代价却购买了性价比极低的奢侈品,来区分自己和底层的不同。

但真正的富人不需要,他们不需要去竞争,更不需要彰显不同。

因为,他们生来就在罗马。

而做了这些的中产,就能晋升到上层吗?

别开玩笑了。

上层的人掌握着‘稀缺资源’,为了让‘资源更稀缺’,他们只会越发缩紧上升渠道,甚至会斩断一切,只会让他们自己去独享。

其他人?

休想。

而为了转移这样的矛盾,他们又一次选择了好用的‘中产’来转移底层人的仇视。

内斗嘛。

好用之极的‘中产’。

‘中产’的财富给与了上层更好的生活,自己本身给与了底层更好的发泄渠道。

实在是万能。

而当‘中产’滑落到底层?

那更是再好不过了。

滑落的位置空出来了,底层有了盼头,有了动力,整个社会、国家就有了活力,就会‘欣欣向荣’起来。

然后?

周而复始。

会有改变的时候吗?

会!

当天地大变。

当路灯亮起。

当革……

歌德站在那,晃动着水枪,水槽内的水哗啦啦作响。

那好似是浪潮。

前仆后继。

又好似是呐喊。

以生命绽放。

歌德站在原地好似询问,又好似喃喃自语——

“我想吃红烧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