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⑦⑩(第2/3页)
心率快掉没了都。
琴酒发自内心地愉悦起来,嘴角弧度微微勾起——大概只有一个像素点那么明显。一眨眼就不见了。
但对琴酒而言,这是难得放松的时刻。
……一个活着,却完完全全将身心都奉献给他的女人。
似乎又不是这个原因——一种陌生的感觉,在他的心头很快闪过,快得令人抓不住。天真的女人歪着头看他,乖巧又顺服的样子,脸颊边晕着一片绯红,眼神里是直白毫无遮掩的信赖——这种从不曾在他的生命里出现过,他也不需要的,让他嗤之以鼻的感情,实在有些令人可笑。
分明是要冷笑嘲讽出来的,余光落到车玻璃上的反影,男人一向严酷的脸庞,此时此刻的神色堪称温和。
“我想要的不是和那些女人不一样。”
妹妹决定再把门槛设置得高一点,琴酒虽然挺蛮不讲理的,不过说实话,他也不是那种没有格调的流氓,“Gin,我不想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你,我想要你只有我一个。”
她努力表达自己“不想与众不同只想独一无二”的坚持。
像琴酒这种人一向自由自主惯了,肯定很讨厌被人约束,这样的话就可以达成目的啦。
妹妹感觉一双冰冷的大手从身后抚上了她的脖子,她眼睛瞬间睁大了八度(美颜相机里的标准),又不能在这个时候表现出抗拒——那不就说明自己完全是在欺骗大哥身心了吗?
恼羞成怒的杀手肯定会做很可怕的事情……
琴酒抬眸看她,狼一样的眼睛比最黑的黑夜还要深邃。
“你这是在向我提要求么。”
难道因为被拒绝,所以打算杀人灭口了吗?
妹妹秒怂。
……要不干脆还是随他吧,就当多收一张CG图了,反正对方长得也挺好看,像日耳曼混血的帅哥,为胜利营业也不算吃亏嘛,妹妹想,这不算是认输,只能说是战略性撤退,她还会再回来的。
虽然做好了心理建设,不过妹妹还是忍不住有点胃疼……琴酒这个身高何止一步到胃啊==
而且又是在保时捷的车上——
妹妹的目光落到远处,车虽然停在远离人群的桥下,但是从车窗外看过去还是可以看见远处的霓虹,感觉得到那里的人声鼎沸。
——这个真的有点太超过了!
妹妹借机生气:“不可以提要求吗?!”
琴酒忽然笑了一声。
他说:“我不要没用的笨女人,想证明自己的价值,那就试着取悦我。”
……
不清楚是怎么到这一步的,她身上的小礼服的肩带已经滑了下去,双手撑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琴酒早就下调了座椅,但是没有完全调下去,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气定神闲地绞弄着她柔顺的长发,一缕一缕地绕上手指。
稍稍用力一扯,女人就吃痛一声,跌进他的怀里。
“干什么呀,这样很痛的。”
她生气地抱怨,不知道人的头发是非常宝贵的物品吗?
毫无反省之意的琴酒:“你动作太拖沓了。”
妹妹不服气:“这又有什么关系。”
什么人啊,一个白嫖党居然还好意思在这里指指点点。
“不好好认真起来待会更疼。”
“……”
她跨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裙摆下两条细白的腿分垂两边,身材对比差异明显。
他懒洋洋地看着暗光下她莹白又圆润的肩头,上面纯净无瑕的皮肤很适合留下点什么特殊的印记。
只是被对方用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看着,妹妹脸上的红晕就迅速的发酵蔓延,像是在一杯水里滴入了一滴红墨水,细白的皮肤很快就绯红起来。
“还真是没用,愚蠢的女孩。”
琴酒对妹妹完全不着要领的行为嘲讽地笑了一声,连怎么取悦都不会,还真是个废物。
理智上这么想,但身体意外地背叛了理智,他对这种不甚娴熟的青涩讨好理当没有任何兴趣,但现在血管里涌上了一种奇怪的兴奋,就像他第一次拿起枪杀人的时候,子-弹贯穿了对方的头颅。他终于不耐烦地伸出手握住她的,抚摸上枪-支。
女人小小地啊了一声,声音有点哭腔了。
“……这样就可以了吧?”
“你在说什么可笑的话。”
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笑话的眼神。
“当然不可以。”
“可是我觉得这样不太好。现在那边的路上就有人。”
“你说得没错。”他难得赞同了一回她的话,但仍然我行我素,“所以你就要自己想办法了,不要被他们发现。”
“……可是这种事情,万一有万一呢。”
被人看到简直就是社会性死亡啊。
“不排除有这种可能,”他慢慢地说,“不过在那之前,你再啰嗦下去,我不介意打开车窗。”
调情和做前戏都是浪费时间而且很没有必要的事情,他从来都没有那种耐心去完成,上床更像是一种单纯的欲望挥霍,或者是解决杀人后偶尔会有的空虚的一种手段,通常都是直奔主题,各取所需。至于爱抚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不喜欢和别人有超过距离的亲密。
现在则是不排斥,哪怕对方的动作确实很笨拙,完全没办法让人在生理上获得真实的快-感,但他除了骂一身蠢以外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她的取悦很失败,但他现在确实想要——一定是因为已经有很久没有疏解过了,而不是因为别的原因。
他有些粗暴地吻住她,激烈的唇齿交缠后,缺乏锻炼的女人有些脱力地倒在他的怀里,眼神水光潋滟,有些祈求地揪住他的衣领,但这反而更加加剧了银发男人内心里残暴的掠夺欲望,想要把人弄得一团糟。
脖子上传来刺痛,上面传来舔舐啃咬的感觉,敏感的皮肤被用力掐揉过后很快就出现了淡淡的青影。
明明知道车子停在离人群很远的地方,妹妹还是做贼心虚地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注意到,努力的咬住自己的手腕,将几乎溢出口中的呻-吟硬生生忍了下去。
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的琴酒哼笑了一声,但仍然没有留手。
还是很能忍。
就像那个时候一样,不管怎么问,问多久,永远是那种令人愤怒的,无所谓的表情。
她很瘦——自从从审讯室里出来之后就一直是这个状态,就算是琴酒也难免沉默了一会儿,握着她的腰抬起来,妹妹扶在他肩膀上的手臂肌肉都绷紧了,想跑,但是又被牢牢掐住了腰肢。
“别,别吧……要不下次……”
“为什么要下次。”他额头上冒着汗,抽出手,灯光在指尖上微妙地形成了反射,有些粘稠的水光晃进了她软化成水的蓝色眼睛里,“明明你已经做好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