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荒村祭祀(第2/2页)

“闲哥……”宿砚下意识的压低声音。

闲乘月:“既然知道了,就走吧。”

宿砚的声音还是很小:“不抓一只走吗?”

闲乘月摇头:“不用,祭祀前一天来就行。”

宿砚不知道闲乘月的打算,他也猜不出来,但闲乘月说什么他听着就行,之后总能弄明白。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只是夜色太深,走在前面的人看不到。

他们回到院子里,闲乘月照例把衬衣挂在外面。

宿砚翻了个身——他满脑子都是,闲乘月已经好几天没换内裤了,像闲乘月那么讲究的人,现在一定难受的想哭吧?

这么一脑补,宿砚莫名想笑,完全记不起自己的内裤也好几天没换了。

清晨是在一声尖叫中到来的。

那声尖叫一响,宿砚才刚睁开眼睛,就看到闲乘月已经离开了房间。

日光清冷,山间还有薄雾。

梁舒披头散发,一脸惊怒的跑出院子,她甚至没有看闲乘月,就在院子里带着哭腔吼:“是谁!谁把绿豆糕拿了?!要不要脸?!”

“你要不要脸啊!我们磨了三天磨!三天!我手都出血了!”

跟梁舒同一间屋子的人也跑出来,跟着梁舒一起骂。

他们骂得声音却越来越小。

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我求求你!那是我们组的任务,你拿了没用!”

“你还给我们,你要什么我们去给你找!”

就连同组的两个男生也在边哭边祈求。

闲乘月站在门边,看着其他房间的人出来。

刚醒的陈炜还没穿好衣服,扣着扣子走到闲乘月旁边:“闲哥,这是?”

闲乘月:“有人心急了。”

陈炜的表情郑重起来:“这个办法太恶心人。”

用别人的任务目标去交差不是不行,运气好就能过,运气不好过不了也不会挨罚。

这么做的人不多,即便进了里世界,人性也不是说灭就能灭的,这种没底线害人的事,多数人都不会去做——在一个副本里有人开了这个口,之后就会有人效仿,到时候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倒霉。

这件事只会是老手做的。

并且是经过了不少关卡的老手。

就连陈炜,都是从他哥那听来的,自己从来没见过。

“晚上可以出门。”闲乘月对陈炜说,“水是媒介,也是前提。”

陈炜瞪大眼睛,忙不迭地点头说:“我记住了,谢谢闲哥。”

“村长家有酒。”陈炜小声说:“我们几次挑着吃饭的时间在村里走,确定村长家至少有醪糟,醪糟也算酒。”

闲乘月这才多看了陈炜一眼。

陈炜似乎不好意思,笑着低下头:“闲哥,我知道,我自己会动脑才行,不可能一直靠你。”

闲乘月:“心里有数就好。”

站在一边的宿砚抱臂站着,磨了磨牙。

心机吊装什么自强不息?

从闲乘月那得到了最重要的消息,不然有自强不息的机会?

在梁舒他们一屋人的哭声中,宿砚的眼里只有闲乘月,和闲乘月身边的陈炜。

宿砚踏出第一步之后,发现自己在第一层,陈炜在第五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