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灵异片演员(9000营养液加更)(第2/3页)

这时白秋叶脑海中的剧本出现了新的提示。

她需要咳嗽一声。

白秋叶:“……”

她怀疑这个鬼导演在针对她。

白秋叶被逼无奈,咳了一下。

丁岩宛如嗅到血的野兽,猛地转过头。

他趴在柜子上,用力拍打着柜门,每一下都让整个柜子濒临破碎。

白秋叶因为剧本的缘故,只能留在柜子里。

她已经拿出了金童子,金童子不需要她控制,就算金童子把丁岩也吃掉了,也不属于白秋叶的NG。

突然,走廊的另外一头传来了响声。

丁岩转过头,眼神麻木地看向那边。

他像是脱缰的野马,瞬间冲了出去。

丁岩离开之后,白秋叶将柜门推开。

她远远看见丁岩的身影正从一楼的楼梯冲向二楼。

突然她听见有人在小声叫她的名字。

白秋叶走过去,发觉那个人竟然是夏子濯。

夏子濯之前和曾闲情一起走了,现在居然活着回来了。

“刚才跑上去的那个,是丁岩吧?”夏子濯压低声音问,“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白秋叶仔细打量了他半晌,发觉夏子濯的表情坦坦荡荡,似乎并没有在骗人。

她假装碰到夏子濯后,手上藏着的平安符有没有燃烧起来。

夏子濯是内鬼的可能性从90%,降为了50%。

白秋叶说:“我还要问你是怎么回事。”

夏子濯懵逼地说:“关我什么事,我不可能因为怀疑丁疯子和我老婆有一腿,就把他的嘴皮抹成这个颜色吧。”

白秋叶说:“丁岩已经死了,你刚才看到的是他的尸体。”

“……”夏子濯沉默了几秒,“你说什么?”

白秋叶看了他一眼:“他应该是被你老婆弄成那样的。”

夏子濯反应了半秒,想起了他在这部电影中的老婆是谁。

“曾闲情?绝对不可能。”夏子濯说,“她怎么会对丁疯子下手。”

白秋叶看了一眼楼上:“那你知道曾闲情现在在哪儿吗?”

夏子濯说:“她说脑袋疼,我让她回房间休息了。”

“对了,我找到了一个东西。”夏子濯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被卷在一起的织锦,“这上面记录了一些谢家的大事。”

夏子濯说:“你看这一块,写了土匪入城,谢家举家搬迁,回到老宅中。因为他们走得太急,马车不够,装了金银珠宝就载不了人。所以谢老爷将自己的二十几房姨太太都留在了洋楼,自己带着财宝离开了。”

白秋叶看过去,这块布后面用墨水写着土匪离开之后,谢老爷又带着谢夫人回到了这栋楼里。

之前那些被他留在这里的夫人们,有的不见了,有的死在房间里,尸体都已经发烂发臭。

从几个还能看得出人形的姨太太身上,找到了她们的死因。

她们都是被人杀害的,而且死前还被□□过。

谢老爷和谢夫人顿时害怕了,所以他们请了不少大师过来开坛做法。

但无论如何,只要他们两人在,房子里就会闹鬼,这栋洋楼就无法消停下来。

于是谢老爷准备将这栋房子卖出去。

但是在他选定买家之后,谢老爷就在一楼的房间里,死于突发心脏病。

第二天,谢夫人自缢了。

传言说她情深意重,为了谢老爷殉情而死。

“他们两个居然是死在洋楼中的?”白秋叶心中一动,“你知道他们俩具体死在哪个房间吗?”

夏子濯点了点头。

用手指着那段记载中的一句话。

“就是这里。”夏子濯带着白秋叶走到那个房间旁。

白秋叶一看,居然是她之前和谢岭月还有王导演在噩梦中看见的十三姨太的房间。

夏子濯用钥匙把门打开,白秋叶看了一眼房间的布局,和她之前看到过的天差地别,简陋了不少。

夏子濯奇怪地说:“不过你问这个做什么?”

白秋叶说:“我随便问问。”

她其实是想找个机会,试试看谢老爷和谢夫人能不能被她召出来。

白秋叶没有忘记第三场拍摄前,王导演给他们的原始剧本里,想要顺利的活过夜晚,苟到第二天,必须要让住留在这个房子里的怨魂们安息。

如果她把谢老爷和谢夫人的鬼魂召出来后,交给这栋洋楼的怨鬼们处置。

这部电影就能圆满成功。

但白秋叶没有直接对夏子濯说出自己的目的。

一旦说出口,就会被鬼导演知道。

到时候她该做正事的时候,就会被乱七八糟的剧本打乱计划。

白秋叶走进房间,对夏子濯说:“先等我一下。”

她拿出了那张她在进副本之前就准备好的控鬼符。

这种符,她其实画了十张。

但是进入副本之后,只余下了一张,其他的都不见踪影。

清新明目的符,倒是残留了四张。

所以她猜测能不能把外面画的符带进副本,或许和这些符的质量,以及符纸本身的作用有关系。

画的越好的,越容易带进副本。

符本身用处不大的,也容易带进副本。

难的是作用越强大的符,或者是画得不规矩的符。

不管是哪一种,都限制了白秋叶使用。

‘如果能搞到一套,可以带进副本的画符工具,就从根源上解决问题了。’

白秋叶一边想一边将这张符贴在房间正中央的地上。

她贴完之后站起身,突然发觉夏子濯安静得有些奇怪。

白秋叶转过头,发现曾闲情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

而她旁边,站着越来越没有人气的丁岩。

突然失声的夏子濯,原来被丁岩用双手紧紧箍住。

他的双腿不断地踢打着丁岩。

然而丁岩仿佛同墙铁壁一般,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

夏子濯的嘴里还被塞着一卷毛巾,毛巾卷大概塞到了他的嗓子处,让他连哼都哼不出来。

白秋叶看见夏子濯腹部的位置正滴答滴答的流着鲜血。

丁岩得一只手正放在那里,仔细一看他的手指都陷进了夏子濯的腹部。

丁岩将那只手抽出来,面无表情的舔干净了手上的血液。

曾闲情则神色阴郁地看着白秋叶:“你在干什么?”

白秋叶说:“想办法离开这里。”

曾闲情说:“没有人能离开这里。”

她的声音决绝。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白秋叶不明白她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

曾闲情现在面临着的只有两个难关。

一个是她老公的死亡对她造成的阴影。

一个是她需要一个人担负起抚养孩子的责任。她的家中有一头吞金兽。

‘她把丁岩变成这样,是想像钟铉一样杀了我们?但是这样一来,她也没有办法独自完成这部电影。’

‘她有自毁倾向?她想死之前拉上别人,报复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