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立花倾心演绎如何优雅受伤

潇洒走出球场, 身旁一只手突然伸过来,一把薅住迹部,嗖得拉到一旁。

踉跄着跟随力道来到卫生间, 神情越发困惑,“名仓,你又想搞什么?”

虽然从小一起长大,但他有的时候真是不理解幼驯染的脑回路。

“喏!”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盒子,立花小心地拿出里面的东西,二话不说扣在小景脑袋上,“打赌之前也不用脑袋想想, 小武士剃头了还有帽子, 你就打算这么回去?”

小景家的管家伯伯真可怜, 前两天刚被小景没来由跳水池吓到, 今天又要被他剃头吓到。

对着镜子, 迹部略带惊诧的发现他的发型又回来了, 不管是长度,造型,甚至连泛着银光的灰紫色都与他本来的一般无二, 就好像……是出自同一个理发师之手。

“这可是我同桌凭借绝对色感一顶顶假发对比出来的,再带去修剪,是不是特别华丽?”瞥到小景眉宇间的诧异, 他控制不住朝小伙伴炫耀,他的同桌不管做什么都特别厉害。

哦, 除了做实验,立花在内心严谨地补充完整。

“啊嗯, ”迹部照着镜子扒拉了几下额前的发丝, 满意地点点头, 不过……

“你这个不华丽的人,竟然想着本大爷会输!”迹部突然反应过来,眉毛一挑,直指问题核心。

他这叫未雨绸缪好不好,小景怎么天天误解他,这个幼驯染是时候扔出去了!

被小景无端的指责气到,立花发誓他绝对不要再跟小景说话了,至少一个小时,不,30分钟内不要。

很巧,迹部也有相同的感受。

两个人互相憋气不说话地回到场地,看着被立花前辈拉走再送回来的迹部重新变回之前的模样,单纯如赤也根本没想过世界上还有假发一说,“前辈你又施展了什么魔法?”

被这句话震慑到,刚才还在赌气的迹部忍不住偏头,“啊嗯,你们确定明年的部长就是他了?”

他们各家的部长是谁,现在都能看出个七七八八,都没想着要掩饰些什么。

朝雅治挤挤眼睛,满意地瞅着小赤也被拖到人群后,立花瞬间忘记刚才的誓言,低声回复,“说不定还有救。”

“名仓跟迹部果然是幼驯染喵!”扫视着重新变回华丽丽的迹部,菊丸第101次感慨这件事。

难得的,手冢在内心默默点头,颇有些感慨,迹部,没想到剃了头的你也依然能保持君临天下的姿态。

*

看完冰帝的比赛,大家抓紧每分每秒进行最后的’飞行‘训练,甚至在上场之前,真田还想着要不要再嘱咐立花两句。

与对面握手之时真田手掌微微渗出汗液,他国一第一次参加全国大赛都没有像今天这样紧张过。

怕说出来大家笑话他想太多,但他是真的担心立花再犯和昨天一样的错误,球还没来就抢先摔出去,那不叫刺激赤也,那叫碰瓷。

看着外面呼呼啦啦一群人,真田压紧帽檐,他们立海大的脸面还能剩下多少,竟然掌握在立花一愈加严那个家伙手里。

“太松懈了。”被脑袋里的一连串联想气到,真田周围的气压越来越低,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puri~”仁王无奈地抬肘怼了下搭档,努努嘴示意他看向真田,“真田又来了。”

哪怕板着脸没露出表情他也知道,对方又开始操心些不着边际的东西。

重点是,他现在看着赤也也有这个趋势。

只不过海带头的’症状‘更离奇一些。

“我们今天的对手很可怕吗?”切原小心翼翼地瞥着副部长,在对方察觉之前赶紧缩回来,小声询问旁边的仁王,“不然副部长脸色怎么这么差劲。”

捕捉到声音的仁王双手交叉放在后脖颈,朝天翻着白眼,puri,看吧看吧,明明海带头的脑子还不如真田好使,偏想得又多思路还离谱,他宣布,海带头没救了。

没想到他们还没有引导,小赤也的脑回路竟然能自己转去那个方向,立花掐了把大腿憋住笑意,趁热打铁地摆出沉重表情,虽然在赤也眼里,只是丧和更丧的差别。

兔子座的学校,竟然这么难搞吗,他攥紧拳头,眼底释放出熊熊的烈火,“前辈们放心,交给本王牌吧!”

不管是谁,都不能阻止立海大的三连霸,他一定会把胜利捧回来的!

可他没想到,这场比赛能惨烈到如此地步。

“砰!”

“啊啊啊啊啊!”

立花前辈,那个虽然懒懒散散天天靠他拖行才能移动,可遇到问题都会把他挡在身后的立花前辈,竟然被打在围栏上,还叫得那么痛苦。

本来切原还有些怀疑的,毕竟总觉得球好像不是往前辈身上打的样子,可看着趴在地上,不断呕血的前辈,他的心中再也没有半点迟疑,西海岸集训的时候前辈都没有出过那么多血,他该多疼啊。

愤怒几乎要将理智燃尽,他们,都是因为他们,双眸赤红,攥着围栏的手指生生将围栏拗弯,“我要将他们染红!”

没有人可以在他面前伤害了前辈们还能全身而退,他决不允许。

处于愤怒中的他没发现,旁边的前辈们都捂住了脸。

“太松懈了。”声音从牙缝中挤出,真田羞耻的差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人家虽然习惯往他身上打,但又不是疯了,看着他吐血还想打他,立花那家伙倒好,逮着机会就往上面凑,一个放短球啊,都能跟着球一起旋转倒地,他是疯了吗?

“咳咳,”拳头抵在唇边,压下溢出眼底的笑意,幸村无奈摇头,同桌没去演话剧真是可惜了。

“加拉加有这么厉害吗?”看着对面吐血不止的立海大队员,饶是藏兔座都有些震惊,为什么他队友的普通一击比他的十字架之刑都吓人。

虽然和他一样,都喜欢朝身体打,但这好像还是加拉加第一次打出这么多血吧。

对面的人已经摔了不知道多少次,身上满是红肿与擦伤,嘴巴的血迹来不及擦干就努力站起身,虽然精神可嘉,但是,连加拉加这样的水平都会弄得这么惨的话……

藏兔座倒吸一口气,还好他没有在单打三上场,不然以他的绝招,可能对方真的会出事。

摇摇头,卡洛泽斯垂着头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或许是立海大这个队员尤其弱吧。”

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藏兔座蹙着眉,一个全国大赛两连冠的球队,能有这么弱的选手吗?可事实如此,再加上队友们都很习以为常的样子,想想之前的对手,他安慰自己,说不定是他想多了,他们就是国家整体都弱,立海大不过是矮子里拔高个罢了。

被腹诽半天甚至质疑演技的立花也很无奈,谁能想到真让雅治那个乌鸦嘴给说中了,藏兔座没在单打三出场,他都设计好被十字架之刑钉在墙上的一百种姿态了,保证又凄美又惨烈,再学着电视剧里那样,配上几句意味不明的话,刺激指数拉满,谁曾想,直接跌倒在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