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守岁游戏(第2/4页)

“这花也是杭城买的?你什么时候买的啊?我都不知道,你放在哪儿的啊?”

这些日子,江元也时不时往县城院子里搬花。

但已经很久没有玫瑰了,大都是冬青,剑兰,跳舞兰一类的。

放假前几天,还弄了两盆发财树,和银柳回来。

这几天回来,他们一直在一块儿,连县城都没去过,哪里能买到杭城的花啊。

“先前搬东西的时候,带回来的,养在柴房里。”

江元把剪刀找出来,递给了文莉,回道。

提前买的花容易谢,好在他经常光顾杭城那边的花店,和那边的人熟了。

告诉他可以买花苞回去,养护得好,放个十天半个月也没问题。

就是后面他得自己包装花。

包装没问题,他看那人弄过几次,已经会了。

于是上次他提前送东西回来的时候,把花也带回来了。

放在后面老房子的柴房里养着,今早他才拿出来。

“难怪。”

江元这么一说,文莉就明白过来,后面的老房子就两间茅草房,要倒不倒的那种,文莉一次也没去过。

文莉拿过剪刀,几下把断枝的地方修剪好,就给插了瓶。

江元养护得好,时间也把控得好,这会儿花刚开得正好,洒了几滴水上去,花瓶里的玫瑰瞬间生机盎然,娇艳欲滴起来。

看得人心里愉悦。

文莉满意的拍了拍手,又抬起手看一眼手上的表,这时候还早着,才晚上七点多。

“你还没洗澡吧?要不先去洗?”

文莉放下手,看向正在收拾桌上不要的包装袋和残枝的江元说道,想起什么,又问道他:

“对了,你往年怎么守岁的啊?”

这年头能玩乐的少,也没个电视能看看春晚什么的。

原身的记忆片段里,守岁的记忆不算多。

似乎身体差,也不怎么爱说话的原因,她一般和家里人吃完团圆饭,洗过澡和头,再陪家里人坐着吃点东西,就回房间睡了。

文家人,嫂子们会坐在一块打打毛线,做点鞋垫。

男人们似乎会玩长牌。

江元闻言,顿了一下,还是道:“我很少守岁。”

“你也知道,我十四岁就离家去部队了,那时候小,过年就去领导家蹭饭,吃完就回宿舍洗洗睡,偶尔会和同样没回家探亲的聚一聚,喝点酒什么的。”

“很少有守到十二点的。”

“回来这两年,我吃过年夜饭就回来睡觉了。”

江元对过年没什么感觉也是这个,对他来说,除了会放假,和平时没什么不同。

听起来,有些可怜。

文莉心里有点心疼,她不想大好的气氛被破坏了,就笑看着他道。

“那我不是赚了,你的第一次守岁交给我了。”

“那确实。”

江元笑一下,道。他看得出来她是心疼他了。

她那个世界娱乐的多,过年应该很热闹,至少比他要过得热闹。

迟疑一下,他手伸过去抚一下她后脑勺说道:“江梅和江河他们每年会组织人玩牌,你要去玩嘛?”

“玩牌?”

文莉抬起头:“长牌?还是牌九?”

现在似乎还没有扑克,能玩的也就长牌或者牌九了。

“这个不太清楚。”

先前有李燕红在,江元烦透了她只要看到他就拐着弯的想从他这里捞好处抠钱,他很少在堂屋那边多停留。

“可能都会一点吧?你要玩嘛?我带你过去让他们陪你玩一会儿。”

文莉想了想:“还是不了,我在这世界的第一个年,第一个守岁,就想和你待着。”

“不过玩牌的话,我们两也可以玩啊?”

“长牌我原来看我爷爷玩过,会一点,牌九我也会一些。”

“不过,你能找到牌吗?”

他们这回回来,什么都买了,就是没买牌。

“行,那就我们两玩,牌不用担心,家里就有牌。”

江元也不想他们两被人打扰,不然他不会把烟花送过去,就关了院门,还在外面挂了个没事不要敲门的牌子。

文莉一听,开心了,她还没和江元玩过什么游戏,现在能玩牌也行。

“那好,那你快去洗澡,洗完我们就玩牌。”

“嗯。”江元应一声,也不单耽搁,把桌上的垃圾收走,就打水去了洗澡间。

江元是不喜欢泡澡的,他嫌热。

冲澡快,江元没花多少时间就洗好了澡和头。

他是不怕冷的人,穿着长裤线衣就出来了,外套都没披一件。

他头发上还滴着水。

文莉正坐在床边拿着画纸在上面涂鸦画小人,瞧见后,拿过一边的毛巾递给了他:“赶紧把头擦擦,冷的。”

“还好,不冷。”

江元回一声,接过毛巾擦起来。

头发擦干,江元又出去了一趟,很快拿了两副牌回来,一副长牌,一副牌九。

“你不会是把江河和江梅他们玩的那副牌拿过来了吧?”

文莉看着江元手里不算新的两副牌,挑一下眉,笑看向他。

江元没否认,回道:“他们今晚有别的玩。”

他也没白拿这两副牌,给他们拎了一大袋子的小鞭炮,小烟花过去。

只是不让她们今晚在院子里玩太吵。

这会儿兄妹两估计拎着那袋东西去附近找小伙伴玩去了。

“行吧。”

文莉知道他有数,也不多说,从他手里拿过了牌。

“我们玩什么?”

“玩牌是不是应该有点彩头才有意思,不然光这么输输赢赢,什么东西也没有,多没劲啊?”

水平菜,还来劲,大概说的就是文莉这种。

她玩牌其实是半吊子。

手机上斗地主都能输好几十万豆子的人,这会儿摸到牌了,兴奋得不行,还没开始,也不清楚江元水平怎么样,她就谈上彩头了。

“你想弄什么样的彩头?”

江元本来就是陪她玩,看得出她喜欢,他也由着她。

“什么彩头啊?”

这个倒是把文莉给难住了。

玩钱?

他们的钱都是她在花,那有什么意思啦。

像电视或者综艺里面那样,贴纸条画乌龟?

不行,她是爱美的,接受不了自己或者江元那个丑样子。

文莉咬着唇,想呀想,瞥见江元身上穿的线衫后,她脑子里忽然闪过,她堂姐那个玩得开的女人经常在她耳边说什么和小哥哥一起玩/脱.衣.游戏的话。

小哥哥什么的,她一点不感兴趣。

但如果是江元输了,在她面前,一件一件的......

文莉想着,心里莫名激动狂跳起来,她狠咬了下唇。

过了一会儿,她看向江元,问道:“你经常玩牌吗?”

“没有,我从来没玩过,就偶尔看他们玩一下,大概知道规则。

没玩过!

文莉一下子可以了,她兴奋地快要笑出来,最后又拼命抿着唇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