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心机3

(对审核大大:男主只亲了女主耳尖,耳尖是脖子以上谢谢——)

“现下知晓我中的是何药了?”

他的音色低哑得不像话,好似玉石被磨砂划过的暗沉,才开口便将所有波涛掀起。

屋内莫名的灼热混着男人身上的酒气烧得谢知鸢脑袋迷迷糊糊,她宛如猫儿受惊般地略睁大了眼,迷蒙的水汽溢出眼眶,

他,他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这还是表哥吗?

平日里清冷又不自觉令人畏惧的男人此刻垂首靠在她的脸侧,今日的墨发本被玄玉冠扣住,可不知为何有几缕发丝垂落,在她脸上蹭过。

他轮廓分明的脸软软抵住她的肩部,薄唇停在她的耳廓,吐着湿气与喘息。

一下下砸到她心上,与心尖齐颤,

扑通扑通,兀自跳得欢快。

额角的汗缓缓滑落至眼睫,与泪水混在一块,要坠不坠,

谢知鸢不由自主想起许久未做过的梦,陷落于惊诧与内心隐秘深处不自觉涌出的茫然中,

男人见她半晌没个动静,灼热的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唇轻轻挪至她的耳垂,喘息间自喉间滚出个“嗯?”

像是要逼她说出点什么才愿放过她。

怎的如此欺负人——

谢知鸢被他越发靠近的吐息挠的发痒,她难耐地呜咽一声,语带吭唧,

“我,我唤人来,放点水好不好......”

男人未置可否,大掌顺着她的皓腕线条慢慢下滑,收拢至广袖深处,滚烫柔软的唇已抵上她的耳朵尖,

“唔——”女孩小巧的耳垂泛起薄红,那处的酥麻如水漾起的涟漪般蔓延至全身上下,她腰间的脊柱瞬间颤软下去,

陆明钦动作一顿,修长如玉的手滑落至她松软的腰肢,

女孩那处又细又软,两丸精致小巧的腰窝嵌于其上,男人的大掌不紧不慢抚上一颗,缓缓收拢,

“表哥——”

此时的表哥也不再是平日里寡冷矜贵的男人,反而会因欲/念掌控她、戏弄她,将她牢牢控制在自己的地盘,

危险与战栗爬上心头,她的语气不自觉带上几分令人心肝颤裂的期期艾艾与怯意,想要借此逃离猛兽的桎梏,

“不要碰那里——”

她还没说完,原本在她耳廓出若即若离徘徊的唇忽地轻轻触及她的耳朵尖,

虽只有一瞬,却足以令敏感得一碰就发颤的女孩瞬间化作一滩水。

她支撑不住,跌倒在男人的怀里,泛红的脸颊肉贴上他的胸膛,又被烫得哆嗦了下,

因着这个动作........猝不及防之下,陆明钦闷哼一声,他呼吸急促,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再次含住她耳尖的嫩肉,

(对审核:只是亲了耳朵谢谢~耳朵是脖子以上)

他的手很大,握住她手时轻轻松松包裹住全部,谢知鸢手指纤长,其实并不多么小巧,但陆明钦有八尺多高,他身上很多东西尺寸都很大。

…………

谢知鸢被吓得又清醒了一些,虽说之前在梦里感触过表哥的,可是梦到底是梦,哪有实际的真切。

说实话,若不是因为那些个梦,谢知鸢也快要以为表哥不举。

毕竟他身边连个丫鬟也没有,平日里又是那副清冷模样,谁也想不到他动欲会是这般、这般——

挠人。

身为半个大夫,她平日里虽大多时候帮人治个头疼耳热,对这些个杂秽懂得不算太多,但到底也是研究过那种药物

药的本质大差不差,几乎都是提前耗尽阳气或欲/念来支撑住那股子冲动,若不发泄出来,甚至会损害身子的基底……

思及此,谢知鸢用手撑住表哥的胸膛,咬着下唇忍住细细的喘息,可开口依旧泄露几分,“表哥,快放开我,这种药不能憋着的......”

“那该如何?”男人的气息稍远离,他声音已沙哑得不像样,垂下的长睫也被汗珠挂住,在隐忍的轻颤后坠落至女孩的颈窝。

“我,我去唤人来,去叫水,好不好?”女孩细软带颤的嗓音再度在耳畔响起,再度激起他体内的药性。

理智早已摇摇欲坠,他喜欢这样的声音,最好是要再哭出声来.....

陆明钦漫不经心地想着,对女孩的提议却充耳不闻,再度俯首间,已将自己的气息渡过去,

他轻衔住她的耳尖,唇每碰一下,怀里的女孩就跟着颤一下,

果不其然,她再度开口时,绵软的声调已带上哭腔,“表哥,这样,这样于礼不合,我,我......”

......

于礼不合?

这一声将陆明钦从药性的侵蚀中的理智拉回一些,他原本轻触她耳尖的动作僵住,

他远离了些,深深呼了一口气,才勉强将那股子摧枯拉朽的灼热压下,

他着实是高估了自己,原以为能把控住局势,不料越线到如此地步,

.......

凉风从半开窗牖间挤入,又卷上单薄夏衫,将汗吹得发凉,

陆明钦借着这股凉意,松开面前的女孩,垂眸看向她,才要——可瞧清楚眼前一面的那刻,原本已被他强行收敛的眸光再度翻涌。

窗外的风将风灯刮得骨碌骨碌响,风影摇曳间,女孩纤长的睫好似振翅欲飞的蝶,微翘的唇珠被她咬得泛红,尖尖又脆弱的下巴上还留着水光,

她被他压在身前,却没半点抗拒,细嫩的指尖依旧揪住他的滚边,哪怕说着于礼不合的话,可在他松手后,眼眸茫然地望了过来,

汗自女孩大片雪白的肩颈生起,身上的汗沾上淡薄的夏衫,皱巴巴贴在肌肤上,

黑如绸缎的发丝披在背后,几缕碎发沾在白嫩泛红的脸上。

再加上染着水雾的大眼儿,微挑的眼尾,便好似万顷纯澈的白中倒入一抹红。

好乖。

男人略带清明的眸底重新被欲/念占据,修长有力的手慢慢捏住她的下巴,在白嫩如豆腐的肌肤上留下红痕。

......

伴云在廊外躲着凉,可左等右等,这心里头就好似被小猫挠了般,他不住想象在厢房里的情景,才想没多久,这屁股便如烧了火般,他站起来,来回踱着步。

那药性如此猛烈,世子爷若是忍不住了,那可怎生是好。

他这一下站不住了,忙里忙慌朝厢房那处赶,又在靠近时装作一本正经似是不经意间路过的模样,

才靠近檐角的风铃,没等他听出个什么动静,从拐角处蓦然传来一声轻唤,

“小总管——”

伴云脚步一停顿,面上依旧云淡风轻,他轻咳一声,“出了何事?不是让你盯紧的吗?”

面前的小厮迟疑着道了声冒犯了,在伴云心里一咯噔时凑到他耳边轻声说,

“里头好像,好像有动静——”

若只是有些微动静,他定不会向他通报,说明这动静必定是——

伴云心缓缓下沉,脸黑得与夜色融为一体,他心里的担忧止不住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