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它的目光放在了骥星河的身上,放在了骥荣欣月的身上。
它有一手好牌,却打的稀烂。它有很多棋子,却从未在棋盘上挪动。它身为执棋者,却在这一刻降临在它看不上、不在乎的棋盘之中。
为的是什么呢?
它开口回答了艾达康的问题。
“那样,我会很高兴的。”
“打不过也高兴?”
“他们爷孙俩,一老一弱。你我兄弟,正值壮年。你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