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教学

桑觉的身体要比平日热一些, 尽管洗漱过了,还是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酒香。

借着昏暗的夜色,霍延己看了眼墙上的钟表, 现在凌晨一点。

桑觉睡了五个小时就醒了, 理论上来说, 这种反应在早上出现比较合理。不过十八岁了,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就很不正常了。

说发育晚也不尽然,桑觉身体其它体征都很正常。

霍延己轻吐口气:“桑觉, 我给你找影片,自己去浴室。”

小恶龙拒绝得很干脆:“不要……”

“再咬要破了。”

“那您就……”桑觉还记得自己是个小奴隶,含糊地说着敬称, “让我感染您……”

“死了怎么办?”

“不会的。”小恶龙暗哼,他可不是那些丑陋的污染物,他没有污染性。

桑觉虽然看着单薄,但真固执压在身上的时候,想推开还是有点困难,力道很沉。

“桑觉,你想做什么?”

“不知道……”桑觉酒劲还没过, 思维不是太清晰,但语言很直白, “我想贴着您。”

霍延己垂眸望着他的发旋:“桑觉,你清醒吗?”

桑觉:“清醒嗯……”

霍延己扶着他的腰, 道:“你打算这样到天亮?”

桑觉有点不开心地咕哝:“怎么shu解老二呢?”

霍延己:“……”

显然, 桑觉对在地下找到的伊凡笔记记忆尤深,他知道现在应该干什么, 但不知道怎么干,毕竟母星实验室可没有这种电影供他学习。

老二这种词汇从他嘴里冒出来, 并不会感觉粗俗,反而有点不自觉地引诱意味。

“松嘴。”霍延己哑声道,“我教你。”

小恶龙想就这样教,他不想松开己己的喉结。

想一直叼着,有满足感。

但又不够满足。

“听话,松开我才能教你。”

“……”

桑觉不高兴地松嘴了,在夜色里盯着霍延己看。

霍延己抚了下发麻的喉咙,将人掀在床上。

刚踩进拖鞋,一条尾巴就锲而不舍地追上来,卷住他的小臂,生怕他跑了似的。

霍延己顿了顿:“我拿东西。”

桑觉似乎在分辨他语气的真假,好半天才说:“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不会。”

“我不要去浴室。”

“嗯。”

桑觉不知道霍延己要去拿什么,他直白地盯着自己,脑子晕晕的,逻辑圆不过来——他是恶龙,为什么没有倒刺呢?因为他是人类形态吗?

戳一下。

好奇怪。

霍延己很快回来了,他拿了一条黑色的皮带,淡道:“张嘴。”

桑觉不懂为什么要张嘴,但还是乖乖听话了。

霍延己用干净的,还带着一点水珠的皮带卡住桑觉的牙齿,绑住,在后脑处系紧。

任何生物在染上情谷欠时都难保持理智,届时桑觉再咬人,未必能控制力道。

随后,霍延己才戴上手套,坐靠到床上,把桑觉抱到自己怀里,胸膛拥着单薄的脊背。

“不是要教?”霍延己低声道,“尾巴拿开,不要挡着。”

“呜……”

“手给我。”

嘴巴被封住了,桑觉只能说一些含含糊糊的话,表达不清:“挤挤——”

“不用动嘴。”霍延己声音要比平时沉一些,“腿打开……握着。”

桑觉挣扎了下:“不要瘦套——”

尾巴钻进手套,强行给霍延己捋下了一半。

霍延己呼吸都重了些:“桑觉,别任性。”

可惜桑觉不听。

小恶龙就是要任性的,尾巴尖勾出手套,直接一甩,扔去了床尾。

“……”

全程是在被子下面进行的,尽管霍延己十分注意,但手把手教的时候,还是会不可避免地碰到周围皮肤。

另一条手臂固定着桑觉时不时扭来扭去的身份,脸颊一直在颈窝蹭,想去咬喉结。

奈何脑袋不能转一百八十度,每每都差那么一点。

小恶龙脾气大极了,手掌被包裹着,极为不耐,哼哼唧唧。

霍延己眸色暗沉,道:“再乱动就把你关浴室。”

桑觉顿时乖了,安静下来。

但这种简单的动作显然满足不了,桑觉含糊不清地问:“您唔嗓子疼汪……”

“这时候就不用说您了。”

“汪。”

“尾巴拿开。”

“微巴不停话……”

时间有点久了,两人都出了一身汗,这样下去不行。霍延己眼底染上了浓浓的墨色,眉头紧皱:“桑觉,我要碰你的尾巴了,同意就点点头。”

桑觉没有点头,但尾巴十分直白地钻进宽厚的掌心,主动极了。

下一秒,尾巴尖就被捏住了,温热的指腹轻轻碾着。桑觉全身一麻,直接瘫进了身后怀里,耳根红得能滴血,但却没有像以往一样说“不要捏”,而是乖乖的一动不动。那只带有老茧的手掌圈着尾巴向上移动,直到碰到尾巴根,揉安,研磨。

裤子彻底滑到了腿弯,再怎么小心也会碰到不该碰的位置。

力道不自觉加重了,桑觉的嗓音透着皮质腰带传出来,嗯嗯啊啊的,好像在说疼,但肢体表现又不是那么回事。

过了会儿,桑觉腰一抖,结束了。

他反过身闷进霍延己怀里,隔着皮带蹭咬霍延己脖子:“窝快吗?”

“还好,第一次很正常。去洗澡了,桑觉。”

霍延己解开桑觉嘴上的皮带,抱起人往浴室走,他让桑觉靠墙站着,打开花洒放到桑觉手里:“可以洗吗?”

桑觉点点头。

对上视线,才发现桑觉的脸被皮带勒得有点红,怪可怜儿的。

霍延己隐晦地勾了下唇:“以后再咬人,就绑着皮带睡觉。”

桑觉:“……”

坏己己。

霍延己转身离开,去客厅洗了把手,他拎了拎汗湿的睡衣,又倒了杯凉水,走到阳台上听哗啦啦的雨声。

湿漉的水气扑面而来,城内街道空无一人,偶尔会有巡逻队快速经过。

他面色淡淡的喝着水,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七八年前,有个喜欢了林书易很久的女人,是个常年游走在野外的佣兵,普通人,拥有正常的寿命。

因为不满一些政策,所以给林书易写信投诉,林书易也认真回了,两人便有了交际,这么一来一往,就是三年。

在从前的和平时代,保持三年这种发乎情止乎礼的书信往来都不容易,何况是现在。

两人都不浮躁,一个月交流一两封信,女人聊聊她在野外遇到的事,林书易也聊聊自己的生活。

他们甚至没碰过面——就算遇到了,对方能一眼认出林书易,林书易却不能在茫茫人海中认出对方。

他有这个权限去调查对方的身份,却从来没有做过。

三年后的某天,女人寄来了最后一封信,在信里表明了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