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第4/5页)

“用什么打,飞机还是炮弹?”兰霖忽然来了兴趣。

“都不是,”兰亭摇头:“是一种绝对性的规则,禁飞后,即使无人发现,你上去了也自然会被规则弄下来。”

“原来如此。”兰霖似懂非懂。

随后兰亭脚尖踢了踢序之,身后就带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让司机开车去了店里。

最近兰亭经脉通畅后,干脆就接着巩固的由头,动手做了不少法器。

桃木剑五帝钱罗盘等等……一一动手雕刻开光,甚至因为家里有些资本,连稀有的雷击木都摆了几块。

只是他这店名声不显,就周边的人知道,再加上现在迷信的人占比少得可怜,平常生意也十分凋零。

来来往往人倒是不少,但大多数都是来看帅哥的,很少有真心来算卦或者求助的客人。

今天开门之后,常常光顾的人就发现,店里竟然又多了一个帅哥!还是跟老板完全不一样的类型!

这两人一黑一白,一柔一刚,站在一起简直绝了,养眼plus!

兰亭虽然看起来很冷淡,但经过最近几个胆子大的顾客试探,一般要是不触及底线,不惹怒他,跟他搭话的话基本上都能得到回应。

因为商业街一公里外有个大学城,这边离得还算近,平常有不少学生会来转转。

年长的人或许对店里的东西不感兴趣,但学生们看见了总是会瞧上几眼。

再加上之前不知道谁传过,说锦大前不久著名的渣男劈腿事件,女主就是在老板这里算到结果,这才发现的。

虽然有很多人都不相信,但感兴趣的依旧不少,一来二去之后,兰亭店里顾客反而成了学生居多。

今天开店,看起来没什么正经生意,兰亭照旧在藤椅上晃悠,只是这一次打扇子的变成了序之。

这扇子也是法器,店里人来人往生气太杂乱,对于兰亭来说不算太舒服,扇子一扇没有风,却能扇走杂乱的生气。

但这样子放在外人眼里,可就不是那样了。

注意到那边闪光灯亮了一下,兰亭抬眼视线看过去,就见到两个女生表情尴尬,脸色发红,手忙脚乱地收拾手机。

对方也没想到自己忘记关闪光灯,导致偷拍被发现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转移话题。

“老板,你这个铜钱是怎么卖的?”

兰亭头也没抬:“五枚一套八百,辟邪除秽,夜里梦多总是惊醒,午睡常常鬼压床无法清醒,把五帝钱贴身放好,能改善这些情况。”

那学生本来是转移话题问一下,但没想到还真被兰亭说中了,她表情惊讶,犹豫后还是去付了钱。

大家基本上都知道这里的规矩,可以扫码,但始终必须付一张纸币。

那学生付款的时候,她朋友有些着急:“这也太贵了,你怎么就买了?”

“他说得好准,我最近就是睡不太好,晚上要醒很多次,白天又睡不醒……每次清醒的时候头都很痛。”

“买就买了,也不是特别贵,先看看效果,就算被骗了也认栽,就当看帅哥的代价吧。”

她们在这边交流,那边一个从进店开始,就有点鬼鬼祟祟的人却凑过来。

这人看着很年轻,戴着口罩和帽子,看不太清长什么样,一来就悄悄说兰亭:“你这儿东西卖这么卖便宜,有点过于压低市价了,不怕被人搞吗?”

即使是一般品相的五帝钱,单是成本都得五六百,更何况还要开光制作成法器,花费的精力也不少,玄门流通出来的,基本上都在两三千一套。

兰亭这儿却卖八百,实在是有些过于便宜。

面对这人的抱怨,兰亭的回答是:“与你何干?”

那人被噎了一下,但眼珠子转了转,随后忽然问:“你这儿有没有五雷符?”

兰亭没回答,他就又举例了几个:“真水,三昧,诛邪,锁鬼……这些有没有?”

青年照旧没说话,只是意味不明地抬眼看了他一下。

对方就当他默认了,说完忍不住搓手,嘿嘿笑几声,打听:“价格是不是也很便宜?那给来上几百张……”

眼看他越说越离谱,兰亭出声打断:“有,但不卖同行。”

对方动作一僵,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打扮,羽绒服鸭舌帽,普普通通没带任何玄门装备。

“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看出来的。”兰亭撤回视线。

此人阳火旺盛,本来就适合修道,身上又带着股淡淡的香火味,还对这些东西十分熟悉,稍微长脑子的都能看出来。

“我就买点东西,为什么不卖?”多方不肯。

兰亭直接对序之道:“送客。”

序之打扇子的手一停,眼睛看向那位同行。

进店的时候同行就注意到序之了,观察之后他十分明白,自己肯定打不过这人。

看到序之准备出手,这小子立马瞪起眼睛:“没有丝毫可商量的余地了?”

“明年玄门大会咱俩可以组队啊,这你都不心动?”他拍拍胸脯,似乎身份不简单。

兰亭道:“送客。”

话一出口,不等序之动手,那人自己就率先找准机会开溜,很快消失在大家视线之内。

门口进来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路过的时候差点撞上,连忙避让开。

兰亭抬眼过去,道:“冯总。”

这赫然是上次在环西街出车祸的那位。

冯总在医院待了几天,手虽然没好全,但也差不多了,今天找到空闲时间,就又前来登门。

不过他似乎不是来道谢的,走上前往桌边一坐,隔着重重屏风,看了一眼序之。

序之长相太打眼,个子又高,杵在兰亭身侧存在感十足,要是其他人的话,怕是要盯着他看上半天。

冯总来找兰亭明显是有事,只惊讶了一会儿,注意力就回到对方身上,率先开口:“这次来是有另一件事,想让老板帮忙。”

牵扯到交易与帮忙,冯总没有借着兰父的关系来拉近跟兰亭的距离,而是公事公办地称呼他为兰老板。

兰亭推过去一杯热茶,做了个请的动作:“说说看。”

冯总把茶杯端在手中,沉吟了一会儿,开始讲述。

“事情发生至今大概持续了有半个月,从那一天开始,我晚上总是会做梦。”

梦里是冯总已经在读大学的儿子,对方出现在一片漆黑的空间中,整个地方除了一张床,就再也没有任何东西。

而一开始,他的儿子只是在梦里面无表情地落泪,什么也不说。

冯总当时没有在意,醒了之后照旧工作生活。

但没过两天,他又做梦梦到自己的儿子,还是同样的场景,只是这一次儿子哭着告诉他,说自己腿疼。

一直哭了很久,第二天清醒之后,冯总给他儿子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