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第2/6页)

郑西野勾了勾唇,在她下巴上轻咬了口,称赞道:“小迷糊蛋有这警惕性不错,值得表扬。”

许芳菲被他啃得痒痒的,挣又挣不开,躲又躲不掉,莫名觉得自己就像一根被大獒犬咬住的肉骨头。

她脸越来越红,脑袋也越来越晕,伸手轻轻推了他一下,努力稳住呼吸,说:“不然还是让我妈带小萱去看看?万一是我们想多了呢。”

郑西野专注吻着她的耳朵,漫不经心道:“我前几天才和江叙联系过,他在京城出差,后天就回。到时候让他陪着阿姨小萱一起,有个照应,你看怎么样?”

许芳菲:“嗯好。”

商量完,郑西野单手搂住怀里的女孩,另一只手捞过一旁的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息:【回凌城之后带小萱去看心理科,顺便留意一下那个心理医生,叫赵书逸。】

发送完,江叙秒回:好。

郑西野便随手将手机丢到了一旁。

男人的吻密密麻麻,暴雨般落下。

男人的手也不闲着,修长粗粝的指掌摩挲着姑娘一身细致水嫩的皮肤,轻而易举便让女孩眼眸迷离,神思都快飞到天外。

“阿野……呀!郑西野,你给我等一下!”

许芳菲脸红到滴血,抱住他的脑袋使劲晃了晃,用残存的理智轻斥:“吃午饭的时候,你明明说下午让我睡午觉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郑西野倾身吻住她的唇,在她甜美的唇舌间哑声道:“崽崽乖,觉晚上再睡,现在睡我。”

许芳菲羞得脖子都红了个透,捂住脸,小声抗议:“可是……我好累呢。”

许芳菲甚至开始怀疑,郑西野是不是个正常人类。

这惊人的尺寸,惊人的需求量,惊人的体力值,试问哪一项是正常人类男性该有的?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英年肾衰的可怜未来。

郑西野大手握住姑娘细细的腰肢,在她耳边温言细语,哄道:“昨晚你很累是因为你到了太多次,今天你尽量控制一下。我们天黑就结束,晚上我让你休息,好不好?”

许芳菲羞得快要抓狂,忍不住面红耳赤地瞪他,羞愤道:“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那种事……那种事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吗!”

而且,居然还要到天黑?

天。

现在才下午一点多,离天黑起码还有六个小时啊喂……

郑西野啄吻着她的唇和耳垂,道:“之后要回凌城过年,年后又是气候峰会,到时候我会很忙。崽崽,我们要抓紧年前这段能单独相处的时间。”

许芳菲迷迷糊糊间听见他的话,微微愣了下,反应过来:“气候峰会,那到时候很多国家的元首不是都要来云城?”

郑西野:“嗯。”

许芳菲:“狼牙要负责安保工作吗?”

郑西野:“嗯。”

许芳菲一下心疼起来,捏捏他的耳朵,“那你确实有的忙了。”

郑西野眸色深不见底,侧头亲她的手指,又微张薄唇,把她嫩嫩的指尖含进嘴里,直勾勾盯着她,轻柔□□。

许芳菲全身燥得想要着火一般,嗖一下把手缩回来,鹿眼湿漉漉的,羞怯又犹豫地望着他。

郑西野低头贴近她,亲了她的唇瓣一下,又亲了第二下,第三下。

他闭上眼,额头紧紧抵着她的,轻声近乎撒娇似的说:“崽崽,老婆,宝贝,我想要你。”

许芳菲一张脸蛋红扑扑,心尖都被他喊酥了。

又想到,气候峰会云集各国元首政要,每年这种政界大会的安保工作都是狼牙牵头负责,任务极重,牵一发而动全身,务必确保所有细节万无一失,郑西野的压力必然是自己想象不到的大。

她有多喜欢他,就有多疼惜他,当然不忍心再拒绝。

须臾,许芳菲贴过去亲了亲他的鼻梁,羞涩地支吾:“那……那你把窗帘拉严,然后把电视机打开。”

郑西野:“为什么?”

小姑娘绯红的脸蛋藏进他肩窝,小声说:“现在大白天又是周末,肯定很多人在家,我怕别人听见声音。”

郑西野指腹轻摩她滑腻滚烫的颊,“你想出声的时候就咬我。”

许芳菲大囧,担心又认真地问:“我咬你你不疼吗?”

“你那小牙软绵绵的。”郑西野低头吻她,忽然一笑,轻声:“不过你实在忍不住也可以喊出声。宝贝,我特别喜欢听。”

许芳菲:“……”

*

夜深人静,云城东郊,某废弃厂房内。

一辆白色面包车从夜色中疾驰而来。进入厂房大门后,司机猛打方向盘狠踩了脚油门,后车轮重重碾磨地面,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吱”音。

随着这记猛刹,货箱内也兀然“哐当”一声,像有什么重物被野蛮抛甩,飞起撞上背后车门的内壁。

下一瞬,面包车的副驾驶室车门开启,下来一个满身刺青的外籍雇佣兵。他目光凶悍,眉心到左脸位置还有一道狰狞的伤疤,踩着军靴大跨步走到后车门前,唰一下拉开车门,从里头拎出来一个黑色麻袋,随手丢到地上。

“唔唔唔……”

黑色麻袋里发出阵惊恐的呜咽声,被捆绑在一起的双脚胡乱踢蹬,慌乱失措到极点。

雇佣兵见状,不耐烦地踹了麻袋一脚,用英语咒骂了两句。

麻袋里的家伙立刻老实,瑟缩着,一动不敢动。

雇佣兵讥讽地笑了下,转身走向不远处的一道高大背影,恭恭敬敬地用英语说:“老板,人我们带来了。”

蒋之昂抽完最后一口烟,随手将烟头丢在地上,吸吸鼻子,转过身,迈着步子慢条斯理地走到了黑色麻袋跟前。

他眼睛还红着,脸色却冷漠无澜,比一个手势,底下人立刻上前将麻袋解开。

里头的人两只手被反剪着绑在背后,双腿也被死死困住,胶带封嘴,黑布蒙眼,蜷缩在全是灰土垃圾的地上,瑟瑟发抖,仿佛一只任人宰割的蝼蚁。

蒋之昂弯下腰,一把将中年人蒙眼的黑布拽落。

中年男人双眼长时间处于绝对的黑暗中,骤然照进一丝光,晃得他眯起眼睛别过头。等视野清晰、看清蒋之昂的脸,中年人眸中霎时迸射出浓烈的惊诧与心虚惧意。

“谷叔,别紧张。”蒋之昂脸色平静,双手伸出去,温柔地替中年人理了理衣衫,“是我,昂仔。”

谷叔,也就是唐宅管家,他满头大汗目光警惕,死死盯着蒋之昂,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蒋之昂自顾自接着说:“您在唐宅待了这么些年,替唐玉打理着里里外外,那栋屋子里发生的任何事,都逃不过您的眼睛。这次请您过来,也没别的什么事,就是想了解一下,我妈死那天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您只要一五一十老老实实告诉我,我保证天亮之前把您从哪儿来,就平平安安送回哪儿去,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