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谢谢,大可不必。(第3/5页)

比如说在家遥控器没看到了或者丢了什么,她就会找一下白垣。

千金难求一卦的白家后人每天都能收到来自她的消息——

【我鞋子少了一只,在哪?】

【耳机线没找到,算一下。】

【空调遥控器,谢谢。】

所以白垣如果有点什么事的话,能帮她肯定帮。

【过段时间吧,最近有点忙,还要出趟省。】

那边回的很快:【要不然您在省外办完事直接过来?我亲自去接您。】

看得出来恐怕还是件着急的事,楚逢月想了一下,自己办完赵先生的事,除了乌云,也没别的需要挂心的。

赵竹音那边有村长对付呢,南星……南星有她亲爸算计,过不上什么好日子。

【行,我到时候把地址发给你。】

楚逢月回复完,随手摘下口罩,墨镜也收回衣服口袋。

看清她的脸,几个纨绔子弟眼睛瞪得像铜铃,好半天没回神。

绿帽哥推门进来,看到女人逆天的容貌,直接“咦”了一声。

“小诩,你姐是楚逢月???”

“啊,没看过我综艺?”时诩把餐盘和筷子放到女人面前,服务十分到位,看到他们震惊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瞧瞧你们这没见过世面的样。”

“……”有人无语,他们其实不是第一次见楚逢月了,在肖家和余家的宴会上都见过,也一直知道时诩和她走得近。

“你这藏着掖着的,我们还以为是见不得人呢。”有直爽的人心直口快问:“楚小姐,你是南家的女儿?为什么不认回去啊?换了是我怎么着也得从家里扒拉走一半财产弥补这些年受的委屈。”

“得了,别在这吹牛了,你家为了你哥都快把你发配到北极了。”时诩抬手打断这个话题,“聊点开心的,比如你那个花瓶是从哪里收的啊,安堡。”

他看向拍卖会的那个年轻人。

“如果你问其它的嘛,那我肯定不能说。”名叫安堡的年轻人喝了口白酒,笑眯眯道:“这个花瓶倒是不值什么钱,而且是我从一个小摊上淘来的。”

“那个摊子在虞城,就这么一件花纹奇异的玩意儿,我就寻思着会不会有哪个冤大头见猎心喜——”

说到这,他看了周进一眼。

都知道周进喜欢收藏稀奇古怪的的东西,所以花了五百块钱带回来了。

“虞城?”楚逢月重复了一遍,“那个小摊在什么地方?”

没想到楚逢月会搭理自己,安堡对于美女还是很殷勤的,特别是这种绝色美人儿。

“市中心有条文玩街,就在街角一个摆摊算命的旁边,不过就这么一件,被我买走了。”

“这位姐姐,你要是感兴趣的话下次我再帮你注意一下,或者让老周把东西让给你也行,又不是什么好货色。”

周进对文玩之类的东西比对美女的兴趣更大,他直接否决:“不行,我不让。”

安堡耸肩:“瞧瞧这小气样,未婚妻跟别人你无所谓,一件不值钱的东西倒是护上了。”

能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说明二人关系是真的好,他也知道周进不会计较。

周进对此只是冷哼一声,懒得搭理他。

“我只是对花纹有点好奇,下次有机会去虞城自己找找就行了,不麻烦你。”楚逢月拿起筷子,夹了一根青菜,目光却不经意瞥向周进。

“不麻烦不麻烦,时诩他姐就是我们的姐姐嘛,文玩街可以去,不过得擦亮眼睛,街头有一家卖古董的,还有什么天珠,你可千万别买。”

安堡忍不住吐槽:“进价五十块钱一颗的破珠子他敢开口卖你五十万,挂在脖子上的说是自留的好货色,其实不知道卖了多少茬,早就不是那颗了。”

卖完一颗又重新挂一颗,继续忽悠人。

他差点就上过当,还好当时觉得要价太离谱没买。

要是买了拿回去得被家里长辈笑个三年五载的,他爷爷手上就有喇嘛送的天珠,小时候还经常摸呢,都给摸包浆了,结果出门还差点栽假货手里。

丢人啊。

“你买过?”时诩好奇道。

不然怎么这么清楚。

“没有,我一朋友在那差点被坑了,还是我看出来的。”安堡说谎话不打草稿,时诩一时也分辨不出来真伪。

这顿饭就是各种聊,安堡喝多了各种吹,可能是因为有美人在吧,多少有点孔雀开屏的意思。

楚逢月见他印堂的黑气越来越浓,对时诩说:“你看。”

“啊?啥?”时诩没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

女人纤细微凉的手指在他额头一叩,时诩茫然地看着前方,当他视线转移到安堡身上时,好半天没说出话。

“姐……这是怎么回事?!”他嗓音有些沙哑,眼底带着不敢置信。

眨了眨眼睛,继续看,还是那样。

“花瓶。”楚逢月喝了口红茶,语气缓缓道:“他碰了那个花瓶,磁场被扰乱了,沾上了脏东西。”

“那周进又搂又抱的,怎么没事?”男孩也知道这事非同小可,他压低了声音问。

“小诩,你俩说什么悄悄话呢还避着人,来来来喝酒!反正你们带了司机来,女士可以不喝,你得来几杯吧?”有人醉醺醺道。

时诩下意识看向楚逢月,女人不动声色朝他摇头。

“不行,我这酒量你们不是不知道,红的还可以,白的就算了吧。”时诩收敛好情绪,“周进酒量不是可以吗,灌他啊,反正他是这里的东家,喝醉了直接往家里一躺,也不用回去。”

“是哦。”酒鬼的思考能力就那么多,别人说什么是什么,很快都去灌周进了。

安堡觉得小腹有点涨,想去嘘嘘,他摇摇晃晃起来,推开门往卫生间走。

楚逢月适时起身,随便找了个借口:“楼下好像有水果,我去拿一点。”

这群公子哥几乎都醉得差不多了,也没谁注意她。

时诩瞄了一眼她离开的背影,知道她可能是要去做什么,虽然很好奇,但还是留在这拖住这群憨憨们。

他又瞥了眼周进。

这家伙除了因为喝太多酒上头脸色通红,印堂没有任何黑气萦绕,不像安堡那个倒霉蛋。

难道是因为时间不够?周进接触花瓶也就那么几分钟。

放下心里的疑惑,男孩抬手,把面前的酒挡开。

别墅的卫生间不分男女卫,一层楼有五个厕所,你喜欢哪个就上。

楚逢月倚在门口,等里面动静。

没多久,就听到“啪嗒”一声,是重物砸在地上的声音。

摔倒了的人呲牙咧嘴爬起来,因为疼痛,酒醒了大半。

安堡骂骂咧咧,扶着洗手台起身,洗完手下意识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他惊恐道:“这是什么东西?别过来!开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