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不死者与教徒(第3/4页)

“哼!”

蝎承认九尾人柱力的实力很强,但自己的艺术,绝不会输!

而且,真正的战斗,可不是看查克拉的多少来决定。

“吵起来了吗?虽然不想打扰各位,但是现在麻烦过来了。敌人大概五分钟后抵达。”

白绝的嬉笑声,打断了蝎与鼬之间的纷争。

长门说道:“就算重新用象转之术,看来也来不及了。”

距离完全封印一尾,还需要一个多小时时间。

敌人会在五分钟后抵达,时间上完全来不及。

“那要怎么办,放弃掉最后这部分一尾查克拉吗?”

大蛇丸饶有兴趣的问道。

“不,还不到那种时候。蝎,迪达拉,你们出去迎敌。如果我猜测不错,飞段应该差不多抵达这边了。”

长门下达命令。

蝎与迪达拉对视了一眼,知道长门打算让他们主动出击,来换取封印一尾的时间。

不过二人对此并不在意,放下结印的手势,中断封印仪式,从外道魔像的手指上跳跃下来,扬起一片微尘。

迪达拉拿出兵粮丸服用,恢复体力和查克拉。

不仅如此,忍具包里的黏土,也重新得到了一些补充,用来应付一场战斗,勉强足够。

蝎只是默默掏出了卷轴,将其摊开,摊开的卷轴上,出现一个醒目的‘三’字。

砰!

脸部有着些许破损,来不及修补的三代风影出现在蝎的身旁。

蝎右手五指的查克拉丝连接上三代风影的身躯,离地大约两三米的距离,安静悬浮在空中。

蝎与迪达拉向前迈步,来到洞窟的入口处,一块巨大的石块堵住洞口。

蝎用左手按在这块巨石上,巨石立马向上嗡嗡移动,露出外界的景色。

就在蝎与迪达拉打算出去时,长门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小心点,蝎,迪达拉,敌人的实力不简单。”

蝎轻哼了一声,对于长门的提示不以为然。

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敌人,他所坚定的永恒艺术,绝不会败北。

“首领,你就好好期待一下我和蝎大哥的艺术吧。嗯。”

迪达拉倒是很轻松的回应了一句,从仅剩的右手掌心嘴巴里吐出一块黏土,朝着地面一丢,一头巨大的黏土白鸟从烟雾中出现,迪达拉向上一跳,稳稳落定。

白鸟背着迪达拉飞向外面,与蝎的身影一同消失。

嗡隆嗡隆。

巨石向下移动,将洞口密不透风重新堵塞起来。

“……总觉得这好像是他们最后的诀别仪式。”

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一句很冷的笑话。

“鬼鲛,不要拿同伴的生命开玩笑。这是蝎与迪达拉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为我们争取到的宝贵时间,千万不能够浪费。”

长门以严厉的语气说教着鬼鲛。

“是的,首领。”

鬼鲛眼中带着莫名的意味,不再多嘴,将注意力集中在封印一尾查克拉上面。

……

一道道人影在森林的小路上飞跃。

后来追上的彩、鸣人和千代等人,追上了在前方行动的天藏,火野子,佐井以及奈良朱雀四人,所有人合并在一起。

就在一行人打算一鼓作气,冲刺到敌人的巢穴时,天空中出现了一道人形的剪影,快速降落下来。

正是使用飞行忍具,在附近探路的山崎久。

他收起飞行忍具,用力喘了一口气,带回了一个至关重要的情报:

“东北方位,大约十公里外,有一名穿着黑底红云的人员,朝着我们这边火速赶来。”

“你说一名?”

千代抓住了问题的重点。

“是的,只有一人。从我们鬼之国收录到的情报,对方名字叫做飞段,出身汤忍村,与过去覆灭的邪神教有关。”

山崎久说出了这个重要的信息。

千代和天藏对视一眼,对于‘飞段’这个名字他们极为陌生。

汤忍村也只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国忍村。

至于那所谓的邪神教,似乎同样只在汤之国一带出名。

出了汤之国地界,就没有这个教会的生存土壤了。

然而,能够被吸收进入这个组织,这名叫做‘飞段’的邪神教徒,只怕也不是一般的忍者。

“被发现了吗?看来敌人那边,也有着出色的侦查人员。之前派人过来阻击也是,无比精准找到了我们的位置。”

千代沉思起来。

“我认为鬼之国既然对对方的身份信息有过了解,不如这样,这位叫做‘飞段’的忍者,交给你们去对付如何?我们木叶和砂隐,负责这边主要的敌人。”

天藏站了出来,进行分组。

鸣人觉得这里的气氛不太对劲,但一时间也说不出哪里奇怪。

火野子和佐井默契的站到了天藏和千代这一边,无声表示支持。

香燐不爽的啧了一下嘴,刚要说什么,彩先一步开口说道:“可以,这边的邪神教徒,交给我们三人来解决。”

说着,彩不带拖泥带水的转身一闪,朝着东北方位奔去。

香燐和山崎久见到彩的行动,也意识到在这里和木叶、砂隐的家伙逞口舌之争,只是在浪费时间,便也转身跟着彩,一同飞奔离开。临走之前,香燐还恶狠狠瞪了木叶和砂隐的忍者一眼,像是在说着‘给我记着’这句话。

对于香燐的瞪眼威胁,天藏完全不当回事。

实在是和鬼之国的忍者一起行动,心里面总觉得不踏实。

接下来是重要的营救行动,在不确定鬼之国小队的目的之前,将他们从这里支开,是最好的办法。

……

“什么嘛,明明靠着我们才找到这个地方。”

在前往东北方位的途中,香燐闷闷不乐嘟囔起来。

对于木叶过河拆桥的行为,感到十分郁闷。

“没办法,我们的目的不明确,他们也是察觉到这一点,才对我们有所戒备。不过,这样也不错,我本来也不打算营救一尾,收拾哪边,对我们来说都没有区别。”

彩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木叶和砂隐的警惕,他看在眼中,自然明白他们的一些小心思。

换做是他,也会采取类似的策略,在关键行动中,支开别有用心之人。

“彩你不感到生气吗?”

“当然生气,但生气解决不了问题。为了完成这次的任务,我可以对他们的行为进行忍耐。”

彩的眼睛里毫无情绪波动,宛如正在精密工作的机械零件。

对于工作以外的事情,毫不理会。

“好可怕。”

“什么?”

“不,我是在说,接下来要怎么处理这个邪教徒?从情报上说,似乎是个不会死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