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坐到兵部侍郎的位子了,老子却守矿山,腰挺得笔直,有个屁用!”
赵垂捏紧衣袖之中的那方铁匣子,冷冷笑道:
“老子也是大统二十七年的武探花,哪里比那些将种勋贵差了?
大丈夫生就八尺身,如何能蹉跎岁月,寸功为得!
纪九郎,莫要怪罪赵某,你我皆是蝼蚁般的小角色,都是受人驱使的鹰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