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太上最强之神通,三界无上之妙法(第2/2页)

“嗯?怎么旁边还有一个新的院子?”

少年玉皇好奇。

太乙天尊微微抬眸,视线凝固。

少年玉皇没有察觉到旁边那位,自始至终,温雅端庄,犹如宝玉般的太乙天尊神色凝固,微长的眸子微微敛了敛,里面迸发出了一丝丝雷火般炽烈的火光,连被抱在怀里的猫都惊觉自家老爷抱着自己的动作稍微用力过头了点而惊醒过来。

呆滞着看着自家的老爷嘴角微微勾起,从侧下方看去,露出了一个危险的微笑。

“终于找到你了……”

于是猫儿都汗毛炸开。

喵?

喵喵喵喵?!!!

少年玉皇不知此事,昊天镜四下寻找,寻找到了那一个新多出来的院落。

寻找到了正在做什么的后土皇地祇娘娘。

却是寻不到那少年道人。

嗯???

少年玉皇怔住,不可思议地看着掌中的镜子,这可是昊天镜啊,是曾经的昊天三宝之一的存在,也是唯一一件以昊天之名称之的法宝,竟然找不到那少年道人?张霄玉不信邪似地继续寻找,但是却当真找不到。

他催动这一件前世的法宝。

昊天镜之中蕴含了强烈的神韵,直到最后,每一丝每一缕的云纹都皆亮起来,似乎已经被催动到了极致,就算是昊天亲自催动此镜,也只能够做到这一点罢了,而哪怕是这等层次,竟然也只是勉勉强强锁定了一座山的山头。

张霄玉松了口气,道:“终于找……”

嗡嗡嗡!!!

忽而一震剧烈的鸣啸。

昊天镜之上泛起了无尽激荡无尽激烈的流光,刹那之间,这一面顶尖灵宝竟然猛地一震,张霄玉握不住它,只觉得手掌刺痛无边,几乎是要被灼伤了,五指下意识一松,昊天镜化作一道流光猛然被震飞,一道光直接划过了漫长距离,铮的一声直接镶嵌于凌霄宝殿之下的牌匾上,深深镶嵌其中!

兀自震荡不休!

云气逸散,万物死寂,张霄玉怔怔不能言,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掌心。

手掌微微颤抖,控制不住。

掌心五指之上,一片血红。

“这,这是……”

……

上清大道君感知到了外面的余波,微微皱眉,似乎明悟了什么,嘿然笑道:“糟老头子这是坐不住了,要传授给他什么点厉害玩意儿吗?还是说,你也闲不住,打算试试看小家伙的手段?”

“哈哈,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打出多少招式?”

上清大道君正要起身去看。

他的性格,可不拘泥于世俗规矩。

你们既然打了。

那我可是得要好好去看。

若是糟老头子你打得不行,可不要怪我大声嘲笑你了!

堂堂大道君!

特意前来嘲笑!

正这样想着,上清大道君起身迈步,脚步抬起,却是感知到了什么。

微微睁开眸子,墨色瞳孔收缩,眼前所见,似乎已经不再是先前的山林,而是苍茫!是浑沌!是万物死寂,无上无下,无有四方,唯独苍苍茫之云气浩瀚,汇聚,仿佛笼罩一切,而这无边云气之中,似乎有什么存在在移动,巨大而磅礴,仿佛有一双眼睛看着自己。

苍茫,唯独以无边无际的苍茫可以形容。

那云气的逸散真实不虚,给予人一种见到过于庞大无边际之存在时的恐惧感。

上清大道君握紧了剑,许久后,旋即缓缓收回了脚步。

眼前一切烟消云散,仍旧是那山,仍旧是风和日丽,不见了那铺天盖地的浩瀚云气,不见了那苍苍茫茫的一双苍目,上清大道君自语道:“这是……”

“道友,你难道是要传授他那个东西吗?”

强横无比,杀戮无比的上清道君,竟然止步。

铮!!!

剑器落下,白发老者笑着踱步后退,他的招式圆融,但是论起杀戮,不及上清,论及严苛体系,不如玉清,齐无惑一身手段,乃亲自踏破劫难而来,十成十的扎实,老者压了自己的境界,却是似乎有些拦不住了。

劫剑劈落,老者随意抬手,磅礴元气升腾起来,拦住此剑。

齐无惑旋身而动,左手翻天就要砸落。

正在此刻,有一丝丝恐惧之感浮现心头,齐无惑瞳孔收缩,猛然掠身,却是一道凌厉之气落下,齐无惑勉勉强强以翻天之印掌力横击,却见一名青年模样的男子冷峻出现在一侧,招式霸道雄浑。

这是,分身之法?!

齐无惑经历许多,自然知道分身之法。

但是下一个瞬间,他就推翻了这一个想法。

这绝对不会是分身之法!

这青年的招式霸道无比,少年道人的翻天掌力强横,竟然不是敌手,只一刹那就被压服,伏羲之音再度现世,青年和老者的动作微微一顿,齐无惑以纵地金光瞬间略后,但是忽而听得一声喧号,便即听到了一道声音,道:“小心了!”

一柄如意朝着齐无惑砸下。

少年道人琴音被震碎,遭遇反噬,身子一偏。

只一刹那,齐无惑眉心前是一枚玉如意,左侧老者手指虚指心口,右侧青年掌法强横,少年道人许久后,道:“……我败了,这是……”

老者抚须从容,这两个身影立于一侧,且漫步走,数步之后就已消散不见,化作两股气息汇入老者之体内,而老者的气息从原本的虚无缥缈,变得刹那之间雄浑气血,神意万丈,旋即又是一转,方才恢复原本的从容平和。

齐无惑提起了沉寂下去的血河剑,道:“老师,这是什么神通?”

“是分身吗?”

老者抚须大笑道:“分身?不不不,并非分身。”

“乃我独传之神通,如前时之约定,今日传授于你。”

“今日之前唯我知。”

“今日之后,我知,你知。”

他伸出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齐无惑,旋即指了指天地,语气温和含笑道:

“天,不可知。”

“地,不可知。”

“其名为法,曰之为道。”

“记之为——”

老者的声音顿了顿,也只轻描淡写道:

“【一炁化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