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Lady

女孩高高的坐在盥洗台上,一双瓷白的腿从裙子里露出来,悬在半空。

听见夸赞,颜以沐蹭在男人大腿上的粉白脚趾,羞赧的往后缩回来,“我还没有洗澡。”

她小手抚着盥洗台边沿,从上面跳下来。

年鹤声及时掌住她,明知故问:“沐沐为什么要洗澡?”

颜以沐不说话,皙白脸蛋却在年鹤声的注视下变得越来越红艳。

年鹤声挑起她下巴尖,耐着性子又问一遍:“为什么?”

颜以沐小鹿眸里晕着恍惚的艳色,平时澄澈可见的纯,在此刻染上勾人的欲。

她却还不自知的乖乖回答:“因为要睡觉……”

“一个人睡觉?”

颜以沐慢吞吞的摇头,一字一顿:“要和、年鹤声一起。”

说完后,她好似想到那些亲昵的画面,神态变得含羞带怯,但嘴角却弯弯的露出一抹甜甜的笑。

裙扣早已被解开,贴身的裙子没了束缚,散乱的挂在女孩的身上,雪白锁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丰盈曲线在长卷发的遮挡下犹抱琵琶半遮面,饱满弧度更是随着女孩的呼吸轻轻的翕动。

年鹤声把挡在她胸前的卷发拨到肩后,唇边含笑:“要做我的妻子,才能和我一起睡觉。”

颜以沐呆住,“可我是你女朋友啊……”

年鹤声咬重了音,强调一遍:“只有妻子才能。”

颜以沐咬了咬下唇,心口止不住的泛出委屈。

年鹤声单臂抱起她来到一旁的浴缸,开了水阀,让水注入。

颜以沐头靠在年鹤声肩头,双手环抱住年鹤声的脖子,轻轻的问:“年鹤声什么时候才和我求婚……”

年鹤声故意磨着怀里的女孩,只笑不答。

待热水已全部注入浴缸,他先试了温,水温合适后,扯下那条摇摇欲坠的裙子,再要去解那些贴身的私物,女孩却像是受了惊一般,从年鹤声臂弯里溜走,躲进了浴缸里。

年鹤声居高临下的站在浴缸外,水清晰可见底。

女孩双颊绯红,蜷缩着娇小的身躯好似想把现在的自己藏进水里,但水面只能遮到她胸口的弧度。

粉色的轻薄款,肩带上是粉白编织的漂亮花边,蕾丝的布料本就微透,此刻沾了水,被蕾丝包裹之下的曼妙风景,更是若隐若现。

年鹤声眯了眯眸,随即坐到浴缸边,对着水里的尤物勾了勾手指,“过来。”

颜以沐没有动,用那双早已湿润的鹿眸怯怯的看着他。

年鹤声压低声线,“不要年鹤声和你求婚?”

她细软着声:“要。”

男人修长的手指递到她眼前,颜以沐捏住,借力从水里慢慢移到浴缸边上。她的视线高度,刚好看到男人的腰。

白衬衫下摆束进西服裤,一根Burberry的复古款暗金属皮带系在腰间,禁欲的惑人气息在颜以沐的眼里被无限放大。

偏偏她最喜欢的那股清冽冷香,还在此刻飘入她鼻尖里。

年鹤声察觉到异样,垂眸一瞧,那双细嫩的白皙小手,竟然在大胆的解他的皮带。

“bb在干什么?”

颜以沐没解过男士皮带,加上脑子也恍恍惚惚的,解了好一会儿也没解开。

听见年鹤声叫她,委屈的跟他抱怨:“解不开。”

年鹤声按住她在自己皮带上的手,慢悠悠的问:“解开后,想干什么坏事?”

也不知是因为泡在水里,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年鹤声刚说完,女孩浑身都泛出浓艳的粉色,玉白似的细腻里点缀着粉意,宛若一朵绽放的娇嫩粉玫,看得人心口发痒。

女孩却还是执着于最初的问题,“要和年鹤声一起……”

年鹤声单手摘了眼镜,随意的放在一边,抓着女孩的手解开他的皮扣,“只教一次,记住了吗?”

他动作很快,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急躁。处于懵懂的女孩根本还没有抓住要领,便被男人又一次从水里抱起按坐在大腿上。

樱桃唇被衔住,年鹤声的身体比刚从水里出来的她更烫,她甜软的声音都变得含糊:“要穿衣服……”

他还衣冠楚楚,举手投足优雅依旧,女孩却浑身湿透的只穿了贴身的粉色衣物。

两人形成鲜明的对比,女孩的羞耻感被放大,想钻到男人怀里把自己藏起来。

殊不知,这样更方便了年鹤声,掌住她圆润的细腻肩头,“不用穿。”

穿了也要脱。

轻薄的粉蕾丝被粗粝大掌覆盖,颜以沐眼睫垂泪,声音呜咽的像小猫。

年鹤声眼底一片暗色,嗓音沙哑的哄:“乖。”

颜以沐被哄住,泛着水意的身子向年鹤声舒展袒露,将男人的衬衫西裤全都浸染,想把对方变得和她一样湿漉漉。

小心思被男人及时察觉,绵软被咬住,轻咬慢吮,女孩颤抖着求饶:“疼……”

年鹤声鼻尖泄出轻笑,“只有疼?”

颜以沐脑海里思绪一片空白,只能被年鹤声引着走,“还有、酥酥的……”

年鹤声收紧掌在她细软腰肢的手臂,诱哄着说:“还能更酥。”

游艇在珠江上缓缓行驶,整座城市未入眠,都在等着时间指针抵达凌晨十二点的那一刻,新的一年到来了。

而年鹤声用切身行动,在新年的第一夜,让颜以沐感受了一次什么叫能更酥。

咸涩的海风气息,进入女孩的呼吸。

似有若无的海浪声,轻缓又舒适的在耳畔一息又一息的响起。

颜以沐掀开眼帘,第一眼看到落地窗外的男人。

他端坐在藤椅上,穿着浴袍,身体侧对着她。

海风吹起他细碎的黑发,隐在一点微茫天色中的脸庞轮廓,显得比平时更加深邃,连带着眉眼间的那抹淡漠,也带上了冷意。

只让人联想到高不可攀四个字。

咖啡杯被他单手从身前的桌子上端起,放到唇边,抿一口。

一个无比常见的动作,可偏偏他做起来,优雅更盛从前。

颜以沐感觉自己在欣赏一幅画,天光与海景是调色,而她处在最佳观赏者的位置,欣赏着画中的男人。

直到看见男人再次端起咖啡杯,还要抿一口时,她从床上坐起来,“年鹤声。”

年鹤声顿住,侧目看向她,淡漠眉眼不自觉柔和几分,“醒了?”

颜以沐望着他手里的咖啡杯,“不要喝咖啡。”

年鹤声将咖啡杯重新放回桌面,拉开阻隔他视野的落地窗,海风吹进屋内,咸涩气息变得更明显。

颜以沐捂住嘴巴打了一个喷嚏,年鹤声从外面走进来,将挂在衣柜里的浴袍取出,搭在她光裸的后背上。

昨晚在浴缸里折腾了太久,年鹤声用手试着她额头的温度。

颜以沐低头,这才发现被子里的自己未着寸缕,而留在胸口雪白沟壑上的红印咬痕,便显得格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