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参考文献的说明(第2/3页)

第三章:

蒂姆·特拉弗斯(Tim Travers)的《杀戮战场》(The Killing Ground,2003)是研究英军“学习曲线”的一部重要著作。罗伯特·格雷夫斯的《别了,那所有的一切》对于在法国开始战斗历程的英国“新军”,做了重要描述,他不再心存幻想。与之相比,巴里·韦布(Barry Webb)的《埃德蒙·布伦顿》(Edmund Blunden,1990)一书的观点则要更加温顺。另外一位对英军进行过观察的重要人物是E·L·斯皮尔斯(E.L.Spears),在两次世界大战中,他都是负责联系法军的军官。马克思·埃格雷蒙特(Max Egremont)在他的《在两面旗帜下》(Under Two Flags,1997)一书中对斯皮尔斯一生做了精彩的记录。关于意大利参战,印德罗·蒙特烈里(Indro Montanelli)的《乔利蒂的意大利》(L’Italia di Giolitti,1975)一书记述精妙,很有可读性,而且带有现代意大利人有时会表现出的那种黑色幽默。关于达达尼尔战役,奈杰尔·斯蒂尔(Nigel Steel)和彼得·哈特(Peter Hart)的《在加利波利的战败》(Defeat at Gallipoli,2002),与蒂姆·特拉弗斯的《加利波利:1915》(Gallipoli 1915,2001),都论述扎实,非常公正。关于亚美尼亚人问题,京特·莱维(Guenter Lewy)的《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境内的亚美尼亚人大屠杀》(The Armenian Massacres in Ottoman Turkey,2005)一书使关于这个问题的其他所有著作都黯然失色,不过,弗兰茨·韦菲尔(Franz Werfel)最初写于1932年的《穆萨达的四十天》(Vierzig Tage des Musa Dagh),虽说被翻译成英文后毫无文采可言,而且有些随意歪曲历史,但还是一部值得尊重的小说。如果非要争论亚美尼亚人大屠杀的话,韦菲尔在他小说的扉页上写道:“请不要用这一争论来反对土耳其人”。关于封锁,苏图(G.-H.Soutou)的《财富与生命》(L’Or et le sang,1989)探讨了协约国集团经济战争的掠夺目标。A·奥弗(A.Offer)的《第一次世界大战:一个农民的解释》(The First World War: An Agrarian Interpretation,1989),从一个有趣和有独创性的角度对战争的目的进行了阐述。格尔德·哈达克(Gerd Hardach)的《第一次世界大战》(The First World War,1977)作为研究经济史的系列著作的一部分,仍然对“一战”经济目标这个庞大主题进行了最广泛的论述(当然,在各国财政方面,前文引用过的尼尔·弗格森的著作最出色)。

第四章:

关于凡尔登战役,阿里斯泰尔·霍恩(Alistair Horne)的《荣耀的代价》(The Price of Glory,1978)是一部经典之作。霍尔格·阿夫勒巴赫(Holger Afflerbach)的《法金汉》(Falkenhayn,1996)纠正了传奇故事中的许多错误。关于索姆河战役,最新的一部著作是彼得·哈特的《索姆河战役》(The Somme,2005)。学者们对英军的战略仍然存在着许多争论。约翰·特莱因(John Terraine)在1963年出版了一部赞美英雄却不受欢迎的著作——《黑格,有教养的战士》(Haig, the Educated Soldier)。当时正值《多可爱的战争》在伦敦和巴黎上演,它是根据士兵们创作的歌曲改编的音乐剧,后来又被拍成了电影。就算是这部电影的舞台演出版本都接近于天才之作。尽管如此,考虑到黑格将军面临的巨大困难,特莱因的辩解中可能还是有一些最值得称道的内容。林恩·麦克唐纳(Lyn Macdonald)做了一件令人感叹的工作,她收集了“一战”每一年里,士兵们在战壕里的生活故事。她的《索姆河战役》(Somme)一书于1993年出版。关于日德兰海战,阿瑟·马德(Arthur Marder)的《从无畏舰到斯卡帕湾:费舍尔时代的皇家海军》(From the Dreadnought to Scapa Flow: The Royal Navy in the Fisher Era,5卷本,1961~1970年),是一套付出了心血的力作,已得到广泛公认。

第五章:

弗里茨·菲舍尔(Fritz Fischer)在他的《争雄世界》(Griff nach der Weltmacht)一书中对同盟国和平倡议的背景做过阐述,该书后被译成英文,书名变为《德意志帝国:1914~1918年战争目标政策》(Germany’s Aims in the First World War,1967)。关于美国参战,芭芭拉·塔奇曼(Barbara Tuchman)的《齐默尔曼电报》(The Zimmermann Telegram,1966)是一本非常好的入门读物(她是驻伊斯坦布尔大使摩根索先生的女儿)。G·佩德隆西尼(G.Pedroncini)在《1917年的兵变》(Les Mutineries de 1917,1967)一书中描述了1917年春天法军的遭遇的灾难。普赖尔和威尔逊(Prior and Wilson)的《帕斯尚尔:一个未被讲述过的故事》(Passchendaele: The Untold Story,1996)典型地描述了发生在西线的一次战役。利昂·沃尔夫(Leon Wolff)的《在佛兰德斯的战场》(In Flanders Fields,1958)言语犀利,叙事令人震惊。在我十几岁时,有一个圣诞节,我阅读过此书(和罗伯特·格拉夫斯的作品一起读的),自此再也没有忘记这两部著作的内容。关于意大利人遭遇的灾难,也有大量的文献,两位英国登山家约翰·威尔克斯和艾琳·威尔克斯(John and Eileen Wilks),他们对地形和水源地都同样有着非凡的洞察力,并凭此创作了《隆美尔和卡波雷托战役》(Rommel and Caporetto,2001)。马里奥·伊斯内什的《卡波雷托战役的失败者》(I Vinti di Caporetto,1967)探讨了有关士兵士气的问题,他的《世界大战》(前文已提及)一书中有十分全面的书目索引。海因茨·冯·利歇姆(Heinz von Lichem)的《高山牧场上的战争》(Krieg in den Alpen,1993),虽然内容有些松散和浪漫,但对山脉地形却非常熟悉。关于1917年的俄国,我们有两本结论十分不同但内容都极为全面的论著。一本是理查德·派普斯(Richard Pipes)的《俄国革命》(The Russian Revolution,1999),另一本是奥兰多·菲格斯(Orlando Figes)的《一个民族的悲剧》(A People’s Tragedy,1997)。罗伯特·瑟维斯(Robert Service)在他的《列宁传》(Lenin,两卷本,1991)一书中出色地阐释了列宁是如何实现他的本能判断的。奥列格·艾拉佩托夫(Oleg Airapetov)的《沙皇帝国的最后战争》(Poslednyaya Voyna Imperatorskoy Rossii,2002)和《将军、自由派和工业家》(Generaly, Liberaly i Predprinimately,2003),充分代表了俄国历史学家的研究水平,这两部书都深入探讨了十月革命前俄国高层内部的分裂。

第六章:

惠勒·贝内特(J.L.Wheeler Bennett)的《布列斯特–立托夫斯克:被遗忘的和平》(Brest-Litovsk: The Forgotten Peace,1938)是关于《布列斯特和约》最值得阅读的著作,不过,鲍姆加特(W.Baumgart)的《1918年德国的东方政治》(Deutsche Ostpolitik 1918,1966)一书包括了许多有关高加索和乌克兰等地区的重要翔实的资料。马丁·米德尔布鲁克(Martin Middlebrook)的《德皇之战》(The Kaiser’s Battle,1978)和蒂姆·特拉弗斯的《战争是如何赢得的》(How the War was Won,1992)都对鲁登道夫攻势进行了分析。关于战争经济的衰退,人们可参看费尔德曼(G.D.Feldman)的《1914~1918年德国的军队、工业和劳动力》(Army, Industry and Labour in Germany 1914~1918,1966)。克劳斯·施瓦布(Klaus Schwabe)的《伍德罗·威尔逊,革命的德国与和平的缔造:1918~1919》(Woodrow Wilson, Revolutionary Germany and Peacemaking 1918~1919,1985),对战争结局进行了论述。贝尔纳·米歇尔(Bernard Michel)的《奥匈帝国的崩溃》(La Chute de l’Empire austro-hongrois,1991),以引人入胜的细节详细描述了中欧的解体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