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感谢西北(第2/2页)

仿佛去年是我的本命年,我在小说初稿失败后,期间又经历了各种巨大的压力。年仅49岁的父亲中秋节患心肌梗塞逝去。一月后,年逾8旬的奶奶无疾而逝。家中老母和小妹需我照顾,接连的不幸接踵而至,可却让我奇怪的是,当我回到西北后,却出奇地沉静。不幸教会了我成熟,生活下去成为最基本的信条。仿佛神示,我又一次独自一人去看那座城堡。回来后,我似乎一下就找到了我久寻不得的东西。10月份,在骊山笔会上,我拿出了现在这本书的提纲和设想。刘老师与我一起商讨了这本书的结构,并且提出了许多极好的建议,比如这本书最后的结局。当时,他还着重提醒我,把自己熟悉的那些东西写出来。而前边那些奇特的东西就成了这部书的重要依托。只是我在书中,为了需要,改变了许多地理位置和看法,因为我写的是小说,而不是历史。

丹麦人凯西讲:文学其实是感觉的革命,我深以为然。但我也坚信,文学其实更应是生活的革命。从西安回来后,我几乎把自己按在房子里,整整两个月足不出户。因为那些东西都是自己所熟悉的,并且因为时间而使他们发生了新的变异,两月后,我终于拿出了这部书的第一稿。刘增新老师这期间几乎时常电话指导,不断与我分析人物的发展,提出了宝贵意见。这本书历时一年,先后修改4次,直到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当这本书终于要出版时,同所有对为自己付出过真挚关心和扶助的人心存感激之情一样,我的内心同样涌满许多的感动。即使就这本书而言,其实我也可以认真地说:如果没有老师和朋友对我的关心,要完成这本书几乎不太可能。因此,允许我在这里对他们表示诚挚的谢意。

还要感谢王树维、张清源、陈伟明、王群等诸位首长。如果没有他们的鼓励、协调和提供各种方便,我几乎无暇从繁忙的日常工作中脱身。是他们给予了我足够的写作时间和物质上的帮助。

还有我的朋友济川、康晔等,他们甚至直接参与了对我这部小说的修改,同时提供了许多极为宝贵的素材。最让我难以忘记的是为我打完这部书稿的战友赵峰,他几乎为这部书稿付出了半个月的时间和精力。

最后,我把这部书献给早逝的父亲,还有我孤独的母亲。我只能在异乡说:我永远爱你们。

最后,感谢我的西北。

1996年5月15日于西凉古城